顿了顿,她又问:“我听说他受了很重的伤?差点就没能回去。”
肯瑟苟沃斯比划了一个贯穿胸膛的动作,说:“被康德拉,用远古魔器德古拉之矛贯穿了胸膛,后来据说是被曾经布加勒斯特最红的女演员救走了。”
“布加勒斯特最红的女演员?”埃尔罗斯捋了捋发丝,“直说吧,你的老师难道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她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期待来,可是却对上了肯瑟苟沃斯澄澈宛如被水洗过一般的眼睛。
埃尔罗斯叹了口气,眼神变得落寞起来。
“我的老师说,”肯瑟苟沃斯想了想,还是说道,“这场战争会输,他让你小心点儿。”
埃尔罗斯眼神亮了那么一下,可是又马上暗淡了下去,“他就只说了这个?”
肯瑟苟沃斯点头不语。
埃尔罗斯沉默了许久,终于是长长地叹了口气:“好了,我知道了,你的老师说得没有错。但是在其位谋其政,我不相信偌大的一个帝国会连一个偏居一隅的贝诺公国都战胜不了。”
她起身:“恕不奉陪了,我这就要下山了。”
埃尔罗斯把古琴挂在墙上,什么也没拿什么也没带,就这么下山去了。临走时她还不忘回头跟肯瑟苟沃斯说了一句,“走的时候记得吹灭烛火,这年头灯油贵。”
似乎她还会回来一样。
然后这个曾经风华绝代的女人就这么借着夜色急匆匆地下山了。
等到她走的远了,肯瑟苟沃斯才悠悠地轻声喟叹:“真是个可怜的女人,信不信又有什么所谓呢?我的老师从未错过。”
他站起身来,抖落大衣上的寒霜,随手拔出了背在身后的双管火铳。
窗外树影稀疏,月光普照。看不清脸孔的人影密密麻麻地伫立在外面,古枫被它们所环绕,仿佛神圣而盛大的祭祀。
“该觐见了。”肯瑟苟沃斯一把拉开门,脚还没迈出去,手中的火铳就喷发出了致命的火舌。
站在最前面的无脸人胸前飚出一道血光,缓缓倒下。
其余的无脸人发出刺耳的吼叫,纷纷朝肯瑟苟沃斯扑来。
肯瑟苟沃斯把双管火铳插在雪地里,一摸腰间,拔出来的却是两支短管火铳。
砰砰。
雪地上又多了两具无脸人的尸体,无一不是头颅中弹而死。
肯瑟苟沃斯又扔下两把火铳,拉开大衣,交叉反手拔出精铁手弩。
他仿佛就是一个人体武器袋,身上那件黑色大衣总能拔出让人意想不到的武器。
他肆意屠杀,带着优雅的笑容,鲜血抛洒在雪地上,仿佛晚来的雨。
肯瑟苟沃斯拔出最后一把短剑,精准无比地洞入最后一个无脸人的咽喉。
堪称完美的屠杀。
肯瑟苟沃斯吹了一声口哨,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梅森,到底谁才是第一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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