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不许你这个臭婆娘打骂虐待老人家,要是让我知道有半点委屈,扒了你的皮。”猪蛋终于在她身上找到了第三。
“是是是,告辞了,告辞了。”胖少妇脸上挤着苦笑,拖着丈夫向家走。老太太也跟着走了进去,将大门关上。
猪蛋问身边的青年道:“他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这样没教养?”
青年撇撇嘴道:“这人啊,可是远近闻名的人物,此人叫泰礼准,因为此人在生意场上缺斤少两,坑蒙拐骗,所以,人称‘胎里坏’,在娘肚子里就没有好心眼。你别说,这人啊,确实坏的够格,无论什么坏事经他那么一做,准坏处名堂来。兄弟,今天你打了他,但你得堤防着点,不要中了他的圈套,此人什么坏事也做得出来!”
“我才不怕他呢,抽个机会,再修理他一顿,让他知道虐待老人的下场!”猪蛋挑起担子回家了。
再说野猫卖鱼的经历,他挑着担子来到了一个叫公鸡嘴的村庄,这个村子坐落于半山腰上。因为地势高,没有经受水患的侵袭,良田宅地均显得齐整,从村民的穿着也能判断这个村还算富足。野猫没费多少时间就将鱼卖完了,当他准备回返时,被眼前的一对豪华的建筑吸引住了,只见两个朱红大门整齐相对,门的中间均镶嵌着两个虎头铜门环,门口前脸分别挂有四盏大红灯笼,显得特别壮观,特别是门口两边蹲着的两尊青石狮子,更是给这份气派增加了几分威严,使人一看便知是两家豪门大户人家。野猫瞧在眼里,馋在心上,心中暗道:“今生如能住上如此豪宅,不枉来世一遭!”
“呀”地一声,东户的大门吃力地启开,走出两个人来,一位是身着华丽衣服的中年人,看上去约有三十五六岁,从那富态的身材上就能看出此人是一位豪富员外;另一位是身着浅蓝粗布衣衫的老者,只见他瘦骨嶙峋,目光呆滞,皱纹纵横,须发皆白,加之双手拄着的拐杖看出,老人病魔缠身,很不健康。
这时,中年人对老汉道:“等着,我叫门,我就不信邪,他不管,有什么理由。”说完走到对门的大门前,伸手抓住大门上的虎头铜门环使劲的拍打几下,嘴里大喊:“快开门,快开门,再不开门我就砸了!”
野猫感到蹊跷,看看天色尚早,不急于回家,就坐在狮子跟前观望动静。
少顷,大门开了,走出一位衣着同样华丽的员外,此人长的与门外之人差不多,一看便知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所不同的是门内之人留有一堆山羊胡子,门外之人留的是短短的八字胡。山羊胡望着八字胡不耐烦地道:“我说老二,你有完没完,从早晨一直到现在你一直闹个不停,我说过了,这个月是小月,不到三十天,今天还得你管,你怎么又给我送过来了?没用的,快领回去吧!”说完,意欲关门。
八字胡急忙将门顶住,气急地道:“老大,不要不讲理好不好,我是不管几十天的,只要月底,我就送人,你快领回家吧,别再犯口舌。”
“不行,做事得有个经纬,得有个尺度,还短一天时间,你就送来,这样怎么成?你还是领回家去再待一天,等到明天再送来吧。”山羊胡子争辩道。
八字胡一听,气急败坏的指着山羊胡子道:“说话不怕大风扇了舌头,告诉你,你今天不领回家,我就放在门口不管了。”
“放就放,反正咱们的门相对着,都在门外,我怕你不成?”山羊胡不屑一顾地道。
“咣当、咣当”,两人分别将大门关上,并听到大门上栓的声音。
“唉!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白发老汉嘟囔一句,坐在台阶上出神。
野猫疑惑,便走向前去与老汉搭讪:“老……老人家。”
老汉见有人说话,抬头望了他一眼点点头。
“老……老人家,……您……您高寿?”野猫问。
“啊?”老汉俯下头,使劲的听,显然耳聋。
野猫一看急了,心想,遇到一个聋子,说话得简便语言,便大声问:“您——高寿?”
“我找揍?”老汉疑惑地摇摇头。
“不是……是……您多大年……年纪了?”野猫越急越说不出话来。
“噢!”老汉终于听明白了,点了点头,伸出指头,比划着说:“八十五岁了。”
野猫见老汉用手比划,认为比划比说话简洁,就分别指了指东西两个大门,问:“您……您儿子?”
“是,是我儿子。”老汉点头称是。
野猫分别伸出食指晃了晃问:“吵……吵什么?”
“争着不要我,小的送我两次了,大的不要我,说不到三十天,还差一天。”老汉艰难地道。
“小的……小的管一天……天不就……”野猫吃力地说不出来了。
老汉见他说话吃力,明白了他的意思,就主动地道:“不行,小的是按月算,他已经到了一个月,今天应该有大的管。”
“那……”野猫指指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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