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春听后欣然答应,就在兄嫂的张罗下与秦娘拜天地,入洞房,成为结发夫妻。
半月后,慕容春与秦娘辞别母亲与上官文侠夫妇回云南,言明二年后回来探望。
一段离奇的故事,令狐狸深受感动,他对上官文侠的侠肝义胆甚是敬佩,对淑婷的孝敬甚是敬重,联想到楚重阳一家,甚是相当,便告知改日与楚重阳相见,结为盟友,共图大志。
青龙山衙门依然是那么庄严,那么肃穆,一对威严的石头雄狮屹立在大门左右,使人望而却步,不寒而栗。两扇朱红色的大门镶嵌数颗黄铜圆钉和两个硕大的虎头门环,无不映射出豪华与气派,特别是门楼檐下书写“县衙”二字的门匾,给人透射出一种神圣与威严。
一名衙役打着哈欠,吃力的拉开沉重的大门,刚要伸个懒腰,见一个捂着鼻子的人在两个随从的搀扶下闯了过来。衙役拧着脖子端详片刻,终于认出此人,吃惊的问道:“呀!这不是泰员外吗?怎么变成……变成这幅模样了?”
胎里坏见问,捂着鼻子强作笑颜的点头回话道:“是是是”。
“泰员外,您的鼻子……?”衙役疑惑地问道。
“我要告状,不知县太爷是否在府上?”胎里坏问道。
“在在在,您要状告何人啊,谁这么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啊?”衙役诧异地问道。
“一言难尽,少时告知。”胎里坏无暇与他应对,抢步走进衙门。
“这人怎么这样。”衙役无奈的摇摇头,刚要转身回衙,见两顶四人大轿落在眼前。分别从轿内走出两个捂着脸的人来。两人刚到台阶,衙役便认出二人:“呀!这不是曲大员外、曲二员外在吗?二位前来有何公干?”
蛆大、蛆二分别拱手道:“在下前来告状。”说完,直奔衙门。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都变得歪鼻子斜脸的了?还都告状?怎么回事呢?”衙役刚要抬步回衙,见一人双臂用白布缠着,面色痛苦的在三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其中一位摇着折扇,跨步敏捷。衙役一看便知这是阴阳嘴,于是急忙搭讪道:“这不是尹大官人么,来衙门有何贵干啊?”
阴阳嘴神气十足地道:“告状,老爷可在?”
“在在在,”衙役急忙应称。
阴阳嘴也不答话,径直率众人走进衙门。
衙役无可奈何的摇摇头道:“今儿个怎么了?都吃错药了?不在家好好享受生活,跑到这里来告什么状,怪事!”说完,转身走进衙门。
胎里坏走到大鼓前,咬紧牙关,举手擂鼓:“嗵、嗵、嗵。”一阵猛敲后,刚放下鼓槌,被蛆二接过,然后又是一阵猛擂,接着阴阳嘴又是一阵猛打。这三次几乎连续的擂鼓,使衙役们急促而又慌乱的提着棍子跑进大殿站立两旁。孙知县早已被这一通鼓擂的心慌意乱,魂飞魄散;他衣冠不整的从后院跑进大殿,边走边骂道:“什么事这么急?急死啊,大清早的擂鼓,天塌了还是娘死了?”他来到大堂案前坐定,扶正了官帽,睁开三角眼咕噜咕噜的在堂前转了两圈,然后扯着公鸭嗓子问道:“何人击鼓?”
“老爷,冤枉啊!”随着一声喊叫,胎里坏冲进大堂。
“噢?这不是泰员外吗?有何冤枉,从实讲来。”孙知县道。
“老爷,小人有天大的冤枉,被人打了,您看,这,这鼻子还歪着呢!”胎里坏指着自己的鼻子哭丧着脸道。
“泰员外,你也是一地方名流,怎么会让人打了呢?谁如此大胆,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孙知县不解的问。
“唉!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卖鱼的,小人打听,是姚庄主村的混小子,名叫朱旦,”胎里坏说到这里,从怀中掏出状纸道:“县大老爷,小人冤屈,这里有状纸”。说完递给衙役。衙役接过呈给孙知县。孙知县接过状纸后道:“看你伤的不轻,看在你我挚友的份上,可赐座于你,你坐吧。”
“谢县大老爷。”胎里坏感激的接过衙役搬过的椅子坐下,心中暗道:“还是县太爷好,看来平时给他的好处没白用,这官司一定能赢。”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喜色。
孙知县接过状纸,只见全文如下:
今有青龙寨张庄村泰立淮状告青龙寨姚家庄刁民朱旦,此人野蛮专横,无故滋事,在X年X月X日卖鱼期间,见吾夫人训斥家母喂养孩童一事,无事生非,干涉家事,吾与其辩解,遭此毒手,现鼻梁错位,骨骼断裂,疼痛难忍,且严重伤害人格与自尊,心怀忿恨之心,祈求县太爷主持公道,以正国法!
泰立淮顿首叩恩
X年X月X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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