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婳姐姐,奉霓华掌门的命令,来到昆嵛论剑,不曾想,从洛阳来到这里,路途遥远,路上没走多远盘缠就已殆尽,我们姐弟二人靠种花为生,终于在三年之前漂泊到这里,来的时候才知道,昆嵛论剑,是在三年后,哎——我那个掌门的年纪大了,读错了日子,没办法只能在城中生存,直到论剑结束,回去复命。”
他叹了叹口气,心中的苦痛很久没有宣泄,这样一说,心理明亮了许多,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所以啊,这花中的秘密,使我们姐弟俩生存的最后稻草了,当然要小心谨慎为妙,若让外人知道了,恐怕不妙咯。”
乐天听后感觉这姐弟俩确实挺可怜,卖艺为生,只为参加所谓的论剑,确实是忠于门派,不过既然是机密,为何又向我泄露呢?
“子琴兄,却是令乐某佩服,刚才多有得罪,请多多海涵,既然是机密又为何告知于我?”
“因为我们准备关门了。”
“啊?这是为何。”
“你们昆嵛派,就不准备接待贵宾么?”
乐天汗颜,估计这才是‘绑架’他们重点吧。
子琴,伸出了手,示意友好,乐天当然也是识趣的人,也伸出了手示意友好。
“公子,既然是同道众人,咱们正派之间可以说是同气连枝啊,今日你我有缘,何不一起到城中乐乐?正直灯会,莱州城内可是相当热闹!”子琴笑着说道。
“对啊对啊,去去。”不知道什么时候,阮凝筠站在乐天的身旁,乐天大吃一惊,连忙问道“你…你…你什么时候醒的?你走路到是出个声啊,吓死我了。”
“看你们俩聊的热火朝天,我敢打搅啊?是婳琴姐姐把我唤醒的,她都把事情告诉我了,你这个猪头,我都睡了那么半天了,你还在这里聊聊聊!烦死了!”
乐天满脸一黑,小声说道:“喂,给点面子,在外面就别说这样的外号了。”
“他们不是外人,现在是我的好知己。”
“的了,我的姑奶奶,你不知道,你差点把我给害死。”
“谁害死你了,明明就是你,非得说什么花中有毒…”
阮凝筠在外人面前却是很淑女,但是对于乐天来说,她就变成了母夜叉。
“好了,你就是小孩子脾气,这里不是昆嵛你说话注意点!”乐天使了个眼色,阮凝筠心领神会,不在说话。
子琴和婳琴坐在椅子上,手搭在桌子上面,手指不断地上下摆动打在桌子上,就这样尴尬的看着他们调情,心理的说不出的滋味。
“对不起,婳琴姐姐,他脑子转不过弯,我的帮他转过来,是不是啊猪头?”阮凝筠用手使劲一扭他的腰间,一股痛意席卷了他的全身,“痛….痛我说你的手能不能别那么……”
子琴和婳琴笑了笑,当真受不了他们的调情的场面,连忙站起来,婳琴说道:“打搅二位一下,我们一起去集市看看吧,趁着天还没黑。”
“好吧,猪头走。”阮凝筠知道他们受够了,自知无趣,揪着着他的耳朵,向门口走去,样子就像牵着一条大黄。
子琴和婳琴无奈的摇了摇头,也向门外走去。
莱州的午后,光芒变得温柔起来,麦芒照射长巷,金黄色的光芒,让人心里感到暖洋洋的;巷边有一条河,在光芒的照射下伴着潋滟,十分耀眼夺目。
街上依旧车水马龙,杂耍卖艺的在不断地吆喝着,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他们三人和一条乐天,走在街上,“我说姑奶奶,你揪够了没有,这可是街上,揪会就行了呗。”乐天求饶道,虽然乐天在昆嵛很冷酷,但是对于阮凝筠,却露出另一副冤家路窄的倒霉鬼形象,也许二人打闹惯了。
子琴和婳琴,咳了咳嗓子,示意受够了,阮凝筠却无知的说道:“怎么了?婳琴姐,你嗓子疼么?前面有家药铺,我给你抓点治嗓子药”
噗嗤,婳琴用长袖抚住唇珠,笑道:“你们俩人黏在一起好甜蜜啊!”
子琴也插了一句:“咳咳,其实吧,二人甜蜜甜蜜在一起确实挺好的,你看我和我姐,像不像天生一对”说罢子琴挎着婳琴的腰,向他们表示抗议。
四个人欢声笑语的走在街上,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大家纷纷议论:这是哪家的千金和公子爷,长得好生俊俏。
前面不远处,围着许多人,阮凝筠拉着乐天的手,以一百八十迈的速度冲了过去,“嚯,这夫妻俩,到是挺热闹”子琴笑道,“子琴,你看这乐天,怎么那么像一个人呢?”婳琴收起了她的笑脸,挣开他的手,冷冷地说道。
“姐,你就不能别装啊?我还以为你真的笑了呢,自从门派出来之后你就这样,板着脸,再说他像不像一个人和我们什么关系”子琴很失望,因为姐自从离开门派后,她的脸一天都没有笑过,每天都是冷言冷语的说话,到底是怎么了,子琴也不清楚。
“他,他是子龙的后裔……”婳琴的冷冷的语气,让子琴打了个寒颤,“子龙,你说的是哪个子龙?”
“汉末,三国,常山,子龙!”
“常山赵子龙?哈,姐你别逗我,他即便是赵云的后裔,也应该姓赵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姓赵,但他的手背部有个标记,是一条金龙,他刚才跑过去的时候,我才发现的,做的十分隐蔽,听说掌门说,子龙是被陷害死的,死后他的后人,为了报复蜀国政权,特地组建了一只赵家军,那个龙纹,应该是他们的标记。”婳琴的话语越来越冷。
“……”子琴无语了,他从未见过她姐姐说话这么冷冰冰,让人发寒,“好了姐,走吧,跟过去看看,别让他们跑丢了。”语罢子琴拉着婳琴的手,向人堆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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