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男人中至少有一半是成年男子。他们有的坐在凳子上,有的站在过道,手拉着拉环,无一例外的是,他们都在看着这些女人,眼里充满饥渴。而年青的女人们则在不停地前后扭动,随着地板的晃动,作出各种不平衡的动作,虽然幅度不大,但是却相当有**的意思。
从杜晓飞这边看过去,对面的墙上挂着不少巨大的画,画幅上全部是的繁华的街景,从画里可以看到匆匆而过的人群和各种各样的车辆。
看到这里,杜晓飞再傻这明白了。
这他**的根本就是个yin乱俱乐部!
不过杜晓飞这时还不知道在日本上班族中很有名气的“公车俱乐部”,否则的话,他会第一个报名的……
而与这些俱乐部类似的,是更有名气的“性骚扰俱乐部”。
这些年青女人全部都是花钱雇来的,而男性顾客则通常都是一些公司的中级管理人员,他们渴求的是与一般的ji院和**酒吧不太一样的去处。这种场所的装修布置简直和顾客们性幻想的场所一样多种多样,比如仿造地铁车厢,模仿公司办公室或医院走廊,甚至模拟中学校园的。顾客们付钱进来,然后便为所欲为。
这是模拟地铁或者是公交车车厢内的情景。孟菲早看得面色羞红,她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不久,一名男子从椅子上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走向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他走到她的背后,但女孩假装根本没注意到他。男子伸出一只手撩起了她的裙子,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衬衣纽扣之间插进去上下游弋。就在他抚弄这名女孩时,另一个男子也站起身来,开始对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动手动脚。他的手开始在女人的全身游走,但女人只是静静地忍受,手仍然使劲抓着头顶的皮拉环儿。
一个空姐被一名大胖子按倒在地,她的马夹和蓝色制服一步裙很快被四面八方伸过来的手撕碎,大胖子喘着气把手伸进空姐的怀里掏摸着,然后又腾出一只手把自己的铅笔头扯了出来,屁股一拱,直接贴在空姐的脸上。大胖子眼里闪过兴奋的光芒,大声叫道:“舔,快舔!”
看着眼前糜烂的情景,杜晓飞感到一阵阵兴奋,这他**的帝国主义实在是太腐朽了啊!老子看得越多,就越有抵抗力,就越能对他进行批判!
杜晓飞忍着孟菲指甲在自己胳膊、后背上的刻画,打开照相机偷偷拍了几张。
有个男人剥掉了一个高中女孩的裙子,另一个男人则跪在一个女孩面前,用双手在她的裙子下面摸索。
突然门一响,杜晓飞闪电般把照相机扔到后面草丛里。
“欢迎光临!”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极其优雅地走到两人面前。
“什么?”杜晓飞没看到有五大三粗的保安提着警棍过来,心里稍微放松了点,他用结结巴巴地英语道:“我听不懂日语,我是中国人~”
“哦?”那女人竟然用汉语道:“你们是大陆人?”
“是的,是的。”虽然她的汉语说得也不地道,但在杜晓飞眼里几乎就是标准普通话了。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色眯眯地望窗内看了一眼。
“你们不是会员?”
杜晓飞解释道:“我和我女朋友迷了路,所以闯了进来……”
“原来如此。”那女人目光一闪,问道:“那你们想试试吗?”不跳字。
“呃~”杜晓飞见孟菲拼命摇头,立即笑道:“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她会等我的。”然后他回过头,给了孟菲一个严厉的眼神,声音却甜得像小白脸勾富婆,“亲爱的,你先回宾馆,洗个澡,我很快就回来。”
孟菲一时弄不清杜晓飞是什么意思,登时傻在当场。
“**,滚!”杜晓飞脸比翻书都快,伸手抽了她一个耳光,恶狠狠地道:“不听话老子休了你!快滚吧!”
说完后杜晓飞转过身,已经是一脸yin笑,伸臂搂住那女人,还用胳膊掂了掂她了肥大的**,色眯眯地道:“妹妹茫憬什么名字啊?”
“咯咯。”那女人笑得花枝乱颤,掩口道:“我都这么大了,还什么妹妹呀?我叫山田丰子。”
“丰子小姐,您真是太美了,是我所见过最美的女人。”杜晓飞反手“咣”的将门带上,就在窗边搂着山田丰子,把她按在窗边,手直接伸进她的裙子里,同时用力地吻起了她。
孟菲站在门外,隔着一道玻璃窗,泪如雨下,看着这一切,不知所措。
山田丰子被杜晓飞的强势侵犯弄得心花怒放,体内又酥又痒,股间滑腻如油。两人缠吻良久,她才喘着气推开杜晓飞,媚笑道:“你们大陆人,都像你这样吗?”不跳字。
“嘿嘿,我是流氓,从大陆跑过来的。”杜晓飞手在山田丰子的肥臀上又捏了几把,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把手放在鼻端嗅了嗅,“真香啊,丰子。你可是真正的一块肥地,有多久没人耕了?”
“七老八十了,有谁要呀?”山田丰子吃吃而笑,她经营这个公车俱乐部多年,却从未见过杜晓飞这样又痞又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邪气的男人。那些俱乐部会员不是蠢胖如猪,就是瘦细如圆规,色心一样的大,却让女人一见就恶心。
“我要呀,丰子,你住哪儿?晚上我去找你。”
“嘁,谁信你呀?你有那么好的女朋友……”山田丰子说到这里,下意识望窗外看去,“咦,你女朋友走了。”
“走就走了。”杜晓飞无所谓地挥手,“她哪有你骚啊?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够味!”
“你才骚呢……”山田丰子嗔骂着,扭着臀,牵着手,一晃一晃地伴在杜晓飞身边。两人穿过人工的地铁车厢,从扭动着身体的女人们和抚弄着她们的男人中间挤过去。空气中弥漫着香水、汗水和性的气息。杜晓飞一直走到了房间尽头,这才发现房间的地板的确是在轻轻摇晃着。
“亲爱的,还等什么?”山田丰子拉开一道门,里面是一间小休息室,粉红的床极具诱惑力,山田丰子早已动情不堪,扯着杜晓飞的胳膊就把他往里拉。
“你不是喜欢我的骚吗,那我今天可要看看你能不能吃得住。”山田丰子浪笑着,手摸上了杜晓飞的裆部,抓了一把,心里又惊又喜,这么大!
杜晓飞在卧室里飞快地看了几眼,然后把山田丰子抱住,用嘴封住她的嘴,同时两手拇指按压在她的耳根,一用力,山田丰子翻了个白眼,软倒在地。
杜晓飞飞快地把山田丰子扔上床,然后把她全部衣服扒光,衣服又扔到了衣柜顶上。在卧室转了一圈,只找到一把剪刀。
杜晓飞把剪刀插在后腰,正手握着水果刀,推门而出。
整个车厢都在运动,地板在动,人也在动。杜晓飞径直走到位于卫生间角落,一个染着黑头发的年青女人正在尖叫,而那个男人浑身一丝不挂,正抱着女人的腿在乱舔,嘴里还呜呜的发出杜晓飞听不懂的只言片语。
杜晓飞一脚踢在男人后脑,将他踢晕后,蹲下来看着那女孩的眼睛,问道:“你是中国人?”
那女孩点了点头,默默地把撕烂的裙子往上拉,企图盖住已经没有任何遮掩的双腿之间。
杜晓飞站起来,脱下西装,又把那女孩子拉了起来,用西装把她的下半身围住,袖子打了个结。
“你是自愿来的,还是他们逼你的?”
“我~”女孩有点怯生生地看着杜晓飞,欲言又止。
“快说!”
“我是被逼的。”女孩突然大哭起来,“我的同学也有好多被逼的。她们被人逼当ji女,被逼拍**,还有逼着来这里……”
“为什么被逼?你们不会找大使馆报告吗?”不跳字。
“没用的。”女孩摇了摇头,擦了擦眼泪道:“我是被人骗来的,今天是第一次。他们本来说是招服务员的……其实我好多同学都知道,但是她们有的吸毒,还有的一身性病,欠了好多债,大使馆根本不管我们。”
“**!”杜晓飞重重一掌击在金属杆上,震得嗡嗡直响。
心情极其郁闷,又有点悲愤,还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其实这方面的报道国内已经隐现。很多日本黑社会组织,派出年少帅气的男子,一身名牌,开名车,住别墅,挥金如土,很容易就把一些头脑简单的大陆漂亮女留学生勾上手,上床后拍下裸照,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她们命是苦,可这怪谁呢?可既然发生了,大使馆不管不问,又似乎说不过去。
到底是谁的责任,杜晓飞又哪里分得清?
如果不是杜晓飞偶尔听到这个女孩喊了一句中文“救命”,他根本就不会掺合到这种事里。现在他既然被卷进去了,就无法置身事外了。
“你叫什么?”
“我叫曾春丽。”
“这样。”杜晓飞恢复冷静的刑警本色,他看了看四周,那些明显是服了药的**狂们还在奋战不休,有的甚至疯狂到四五个人卷成一堆,白色、棕色的、黄色的肉体相间,像一条条大蛆扭动不休。
“你找出你的同学,以后不愿意再做的,就起来跟我走。”
“啊?”曾春丽为难地看了看杜晓飞。
“快。”杜晓飞眼睛一瞪,曾春丽吓得连忙大叫起来:“有人救我们了,要走的快走啊。”
一嗓子扔下去,却波澜不惊。听不懂中文的日本人根本不管身边事,而几个中国女留学生却尤如麻木了一样,根本没有反应。
“**,不管了。”杜晓飞拉着曾春丽就走,这时窗外已经有四五条大汉拎着警棍扑了过来。
杜晓飞攥着水果刀,一脚踹开门,迎面冲过来的一条大汉仰面就倒,手里的警棍咣啷啷飞出老远。另外几人迅速围成圈子,将两人堵在门边。
“闪开。”杜晓飞低喝了一声,手里水果刀寒光一闪,可惜太短了,根本没有威慑力。
见几名保安仍然未动,眼光如狼一般盯着杜晓飞,杜晓飞道:“你翻译给他们听。”
曾春丽浑身发抖,要不是靠在杜晓飞身上,根本就站不起来,她拼命给自己打气,然后像猫似的,叫了一声:“闪~开啊!拜托了!”
几名保安一听,差点笑出声来,说时迟那时快,杜晓飞上前一步,一记横摆腿踢中一人手腕,近身后又是一记肘击,闪电般将他身子一拨,转了一百八十度。
几声闷响,袭过来的警棍又沉又重,全砸在肉垫子身上了,杜晓飞一掌推开脑袋被开瓢的倒霉蛋,用胳膊架住了砸来的两记警棍,刀光一现,一人脖子上出现一个血洞,他惨嚎一声,捂着喉咙往后就倒。
死人了!
几名保安面面相觑,他们是黑社会,但他们一年也不见得杀一个人。尤其是看这种低级**俱乐部的小保安,更是如此。
杜晓飞仍然一手捏着水果刀,一手拉着曾春丽,大声道:“让开,全给老子让开。”
这时身后突然传出个声音来:“你的女朋友,还要不要了?”
杜晓飞蓦然回头,山田丰子脸上肌肉都扭曲了起来,她手里拿着一把棒球棍,地上躺着孟菲,满面是眼,闭着眼睛死活不知。
“**你妈,敢动我女人?”杜晓飞眼珠子一下子红了起来,他飞快地冲过去,但是很快他又停了下来。
“看你跑得快还是我手快!”山田丰子用裁纸刀压在孟菲的颈动脉上,语气和缓了起来,“你真有种!不过你今天砸了我的场子,我看你怎么赔!”
“大不了,老子整个人赔给你。”杜晓飞一把拉过曾春丽,道:“放她出去,这事跟她没关系。”
“不可能。”山田丰子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杜晓飞,“你以为我会放了你们任何一个?”
“没商量那就拼了。”杜晓飞看了眼孟菲,摇了摇头:“虽然我很喜欢她,不过我更喜欢我自己的命。说实话,丰子,你现在就下手吧!”
“混蛋,你不要以为你用计我就会上当。”
“啧啧!”杜晓飞警惕地观察着身后的动静,脸上却浮现出了痞笑来,“丰子啊,你台湾人吧?不少字台湾人就是没大陆好,学什么都变味了!比如三十六计,你们学的什么呀~跟你说个明白,老子就是个混人,在大陆杀了人,跑到日本过来讨生活的。这个女人,不过是老子临时钓的,解解闷,满足生理需要罢了。要说感情嘛,有点。不过这样的女人,绝对犯不着老子为她送命。”
孟菲正好悠悠醒转,听到这句话,立即泪流满面,大叫道:“杜晓飞,你去死!”
“我死了你很高兴?”杜晓飞冷笑道:“其实吧孟菲,我也真爱你。不过你现在落在别人手里,要我放弃抵抗,这个根本不可能~念在我们天天洞房的感情上,你要真挂了,老子给你上香磕头。”
“去你**!”孟菲用力啐了杜晓飞一口。
杜晓飞裤角上立即粘上一块血痰,他弯腰看了看,没再理孟菲,对山田丰子道:“丰子,怎么着?你要杀就赶紧地,刀子一划拉就得。要不杀就让人放条路出来,老子杀过人,可也不愿意成天开杀戒~话说我也想下辈子当个好宝宝,多挣点小红花不是?”
山田丰子被杜晓飞、孟菲两人吵得心神大乱,她倒不害怕杀人,但是那个一身痞气的杜晓飞,万一见她杀了孟菲,反过来把自己杀了……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可要是就这样放了,损失那么多不说,这面子就根本挂不住了。
“那边那货~你们赶紧给他抬医院,没死!”杜晓飞推了推已经有点石化的曾春丽,“快翻译。”几个保安一听,赶紧跑过去,又揉又摸,脖子被杜晓飞捅开的这家伙还真没死,血出得也不像想像中的多,当即两人就把他抬起来,一溜烟走了。
山田丰子看了杜晓飞一眼,疑惑地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屁,老子信奉的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和那人没仇,干嘛杀他?杀了他我麻烦大。不说废话了,丰子,赶紧动手啊。”杜晓飞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杀了人,最好把指纹消掉,然后化笔钱找人给你顶缸。你这样拿刀是不对的,容易伤到自己指头。”
杜晓飞举起了手中的水果刀,示意道:“你看,这样的正握,出刀快,扎人力量足。你那样的握法,是反握,裁纸刀本来就脆,用力不均,或者是不足,尤其是你一刀捅到她锁骨上――你自己摸摸,很容易伤到手,你那么漂亮的手要是断了截手指就太可惜了啊!”
山田丰子越听越糊涂,瞧了瞧自己握刀的姿势,又摸了摸孟菲的锁骨,这时杜晓飞突然大叫,“小菲,动手啊!”
孟菲还在暗自饮泣,听到这句迷迷糊糊地伸手一抓一推,醒悟过来上当的山田丰子力气根本没有孟菲大,薄如纸片的裁纸刀闪过一道寒光,切在她的颈动脉上。
顿时,漫天血雨!
“我x,真杀了人!”杜晓飞大骂一声,飞快冲过去,跪在山田丰子面前,用大拇指压住心脏侧动脉,又用另一只手压住她脑部侧动脉,回过身冲着已经吓得发僵的保安大叫:“你们他**的死人啊,快叫救护车!”
幸亏,曾春丽反应快,当即从随身的包里翻出手机,拨打了电话。
血,无论如何都止不住,很快,山田丰子半个身子全部浸泡在血中,杜晓飞用力地压着动脉,尽可能的让血喷得少一点,同时拼命用脑袋顶着她的额门,大叫道:“丰子,快醒醒,丰子,你一定可以挺住的!”
失魂落魄的孟菲坐在山田丰子身边,手里还攥着夺过来的裁纸刀,心里一时温暖,一时害怕。她抓起一把泡在血里的泥浆,放在鼻端嗅了嗅,铁锈的味道,特别的浓。
“丰子,丰子~”杜晓飞察觉到山田丰子气息十分微弱了,血压降了很多,同时他自己的手指已经麻了,无法控制自己的下压力量。
“小菲,你压着血管。我给她做心脏复苏。”杜晓飞一直喊了三遍,孟菲才回过神来,看着面色如纸、双目紧闭的山田丰子,一撅嘴道:“你不爱我。”
“**!”杜晓飞气得差点想仰天长啸,女人呐,你到底是个什么生物呢?
“我爱你,我爱你,我永远爱你。好了吧?不少字”杜晓飞用吼的声音叫了出来。
“嗯,我也爱你。”孟菲这时才相信杜晓飞说的绝情话是用计――没办法,女人傻呗!这种话都能信!
她和曾春丽同时按着山田丰子的动脉血管,杜晓飞则一遍又一遍地做着心脏指压,把她的脑袋往后扳,打开呼吸通道后,往她的嘴里吹气。
生死一线间,杜晓飞仍然尝到了山田丰子嘴里的甜香,和刚才一样,诱人。
一八二松木阁(2)
一八二松木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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