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宁转着尸首看了一会,问仵作:“可有什么发现?”
“大人,小人仔细检查过了,确是没有发现任何刀伤,看来是被火烧死的无疑了。”
卫宁不置可否,搬开尸首的最仔细检查,然后又让人拿过来一团棉花,倾入死者的最里面擦拭,过来半天,拿出来一看,确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微微一笑,
在看看尸首上被大火烧的没有的头发,微微一愣,仔细在头部检查起来。虽然死者的头部被火烧过,可是还依稀辨认出一个小小的洞(眼)。唤过仵作斥责道:“看仔细了,这是什么?”
仵作被卫宁斥责,赶快过来观看,过来一会儿来说道:“大人正是细心如发,依照小老二的经验,此就是造成死者死亡的致命伤势。”
卫宁点了点头,回到堂上,继续问道:“大胆潘氏,你说火气之前,家中就你和死者二人,为何死者被人杀死?大胆叼妇,竟敢谋杀亲夫。”
那潘氏听了这话略显慌张,却是说道:“大人,确实不是奴家,说不定是火起以后,马二又溜进去将人杀死呢。”
“是呀,大人,也有这个可能。”
“的确如此,看来这盘氏是冤枉的。”
“................”
听到外面议论纷纷,卫宁扫了一眼,发现还有几个学子模样的人,在这几人中间还看到一个熟人,却是戏志才。前几日大家分别之后,再模样见过。没有想到却是出现在了此地。卫宁此刻无空,只是点了点头。戏志才拱了拱手,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卫宁“哈哈”大笑几声说道,“我说谁是凶手,谁就是凶手。”
“大人,你不能这样,民妇不服,民妇要去太守那里伸冤。”
嗯?卫宁转眼看去,就见那王婆此刻双手擦腰,气势汹汹的说道。
卫宁冷哼一声,刚要说话,就见小满带着几个人进来了,确是傅掌柜无疑。傅掌柜此刻恼怒的瞪着小满,随即拜倒说道:“不知大人深夜唤小人前来,所谓何事?”
卫宁指了指跪在地上的马二说道:”此人今日未时左右可是在你家的客栈?”
傅掌柜摇了摇头说道:“此事小人那里知道,要唤伙计过来才知道。”说完唤过来一个记账的管事,果然证明马二回到过客栈。这些对卫宁来说早就不重要了。
不过既然傅掌柜来了,就本能让对方这么回去。继续说道:“傅掌柜,今日本官断案,需要向你借一样东西,不知可否?”
虽然有点疑惑,傅掌柜还是说道:“不知大人所需何物?”
“我向你借两头猪,不知可否?”
傅掌柜虽然疑惑,却还是点头说道:“我这就让人回去拿来,今日刚好杀死了两头猪。”
却见卫宁微微一笑说道:“我却是要活的。”这下傅掌柜更加疑惑了。猪,豕(shi)也。因为猪肉低贱,士子豪族从来不会食用,只有百姓才会食用。虽然疑惑,却是吩咐下人去捉两头来。
卫宁乘着捉猪的时间,让人在县衙外面的院子里面升起火来。随即对疑惑不解,议论纷纷的人说道:“我等生活于世间,所赖者何物,气也。人若是不呼吸天地之气,不讲死亡。同样的道理,死人是不会呼吸的,我刚刚仔细检查过马大的尸首,其嘴里兵没有发现任何的灰烬,那么久可以说
此人在火起之前,已经被人杀死。反之,如果一个人活着,遭遇大火,必将拼命呼救,嘴里面必然会随着呼吸带入灰烬。”说着看了看下面众人的反应,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有些人估计不相信,不过猪虽然是肮脏之物,不过生理结构确实很人差不多,信与不信,一试便知。”
片刻之后,傅掌柜家的伙计已经绑了两头猪过来,却是装在一个铁笼子里面。卫宁唤过里长,找到一个屠夫,将其中一头杀死,让后将两只猪放在火上,开始了“烧猪”大戏。
因为有铁笼装着,里面的猪经管挣扎,半个时辰下来,却是已经死了。卫宁让众人上前检查。自然有大胆的百姓和游侠上前搬开猪嘴检查,显然事实和卫宁所说的一模一样。吩咐佩服的看着卫宁。有的百姓更是跪坐在地上高呼:“县尊大人睿智。”
卫宁微微一笑,回到县衙大堂继续审案。此刻卫宁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潘氏说道:“大胆贱妇,还不从事招来。你是如何杀死马大,又是如何放火,又是如何想出嫁祸之计的?”
看着潘氏跪在地上哭泣,却是不说话,卫宁冷哼一声说道:“来人,大刑伺候。”
此刻三个衙役走上前来,其中一人三十少许,面白无须,满脸的狠色,谄媚的一笑说道:“小人卫康,不知大人要用何种刑法?”
嗯?虽然卫宁知道的刑法很多,不过却不好在此地施展,于是问道:“你觉得呢?”
“嘿嘿,小人觉得先用竹签,在用热水铁烙,我就不行她不招供。”
“好,就依你。”
卫康答应一声,就仿佛两名衙役将上前将潘氏压倒在地,然后将其手套入用绳索串联在一起的竹签中间,然后两人来世左右拉扯绳索。
“啊”一声痛呼声传来,很快潘氏的手指就冒血了,叫声更是毛骨损然。卫宁看了一眼周围百姓的表情,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想想也是,汉朝以孝治天下,
最是重视礼仪,像潘氏杀夫这样的事情自然会遭到大家的唾弃。
不一会儿,潘氏竟然痛昏过去,卫康看了一眼卫宁问道:”大人?”
“泼冷水,如果还不招供,继续用刑,对待这样的贱妇,不用客气。”
“嘿嘿,小人遵命。”
潘氏很快就被冷水泼醒,卫宁问道:“潘氏,你可招认?”
“我也没有杀死那个无能的家伙,我只是迷晕了它。”
“哦,用什么东西迷晕的?”
“蒙。。蒙汗药。”
“药从何处得来?”
这下潘氏却是不说话了。卫宁冷笑一声,对下面侍立一旁的卫康说道:“继续。”
“我招,我招。呜呜,是王婆,是王婆。”
“哦”,卫宁冷笑着看来一眼王婆,刚才就是此人大叫不服,如今却是面色如晦,大叫道:“大人冤枉呀,那要确实是我给潘氏的,可是那是潘氏从我家里买的,我家里就是开药店的,此事大家都知道呀,大人。”
卫宁却是直接说道:“大刑伺候。”心里却是感叹,这案子怎么越来越想水浒中的那个潘氏和王婆毒杀武大郎的案件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西门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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