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误会呀,一家人一家人,我叫唐周,是大贤良师,不,是张角贼子的部下,那张角图谋不轨,我如今是来京都告密,弃暗投明的呀。”
“哼,什么一家人,官和匪能是一家人。不过既然你说你说你是张角的部下,此次为举报张角而来,就跟我走吧,等上报了朝廷,自然有朝廷公论。“
说着一挥手,身后几人就押着三人出来,外面喝酒的人看着卫宁一伙人突然闯入有突然押着几人出来,不由得纷纷围观。其中一人穿着黑色棉袍,指着卫宁问道:“你等是何人?为何在此处抓人?”
看到半路冒出个程咬金,卫宁微微恼怒,反问道:“你又是何人?我乃故汉中西乡县令。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今日抓到几个贼子,正要上报朝廷,你切闪开。”
“哼,汉中县令,你可知道这儿是京城?我们洛阳北部尉还没有说话,哪儿轮到你一个外官在这里撒野?”
“洛阳北部尉?”卫宁微微惊讶,早知道曹cao当年任职洛阳北部校尉的时候就强势不已,没有想到如今被自己给碰到了,不过这抓贼的事情那也是京兆尹所属的事情,还轮不到他们插手吧!冷哼一声说道:“莫要无理取闹,改观也是京兆尹的事情,不要胡搅蛮缠,不然耽误了大事,恕我无情。”
随着卫宁这话,时候的徐晃几人都是拔出刀来,虎视眈眈。
这时候就听见一个洪亮的声音问道:“出来何事?”
刚才那汉子闻听,转身说道:“大人,有人撒威风到我们北部校尉的头上了,看来你当年的五色棒的威风如今有人已经忘了。”说着话,眼睛盯着卫宁,闪出不怀好意的神色。
听见几声稳健的脚步声,卫宁就看见一个身高差不多一米六几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走了过来,其人个子虽小,却是有一股从容不定的气势。来人脸色微黑,下颚蓄这胡须,一身的彪悍之气。
来人看了场中一眼,注视着卫宁说道:“敢问阁下何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话音刚落,就听见刚才那个说话的汉子说道:“曹大人,此人诋毁我北部尉。。。”
“你闭嘴,我让你说话了吗?”曹大人话音虽小,可是威力十足,那汉子立刻住嘴,目光依旧瞪着卫宁几人。
卫宁听到那汉子叫此人曹大人,在结合那汉子洛阳北校尉的身份,瞬间猜出此人的身份,曹CAO,曾近任职洛阳城北校尉,威风一时,如今官拜郎中。
心里想着嘴上依旧说道:“河东卫宁,敢问阁下是?现居何职?”
“哦,莫非是河东卫劝学呼?不想却是在这里遇到,刚才王婆以前的部下冲撞了劝学,实在失利,曹某在此道歉。”说着稽首行礼一礼,随即说道:“某家曹cao,曹孟德,如今只是个郎中。不知劝学这是?”说着指了指被抓的唐周三人。
“哦,原来阁下就是大名鼎鼎的曹孟德,仲道不才,让曹大人见笑。我就冒昧的称呼一声孟德兄了,不置可否?”
“哈哈,劝学何必如此客气。我曹cao生平最爱结交天下豪杰,无须客气。”
“孟德兄果然豪爽,可否借一步说话?”曹cao虽然疑惑,还是跟在卫宁身后。两人走到窗口边上,卫宁直视着曹cao说道:“孟德兄,可听说过太平道?”
“劝学老弟,你莫要小看我曹CAO,我曹cao虽说旧在洛阳,可也听说那太平道声势浩大,从者云集,日后必成大患。”
“孟德兄,如果我告诉你,这些人如今要造反了,你信还是不信?”
“造反?什么人造反?你是说太平道?”
“孟德说,实不相瞒,我刚刚抓的几人就是那太平道首领张角的手下唐周,此人是来洛阳举报的呀,这些人要反了。如今首要之事就是上报朝廷,商量应对之事。既然孟德在此,你又是朝中郎中,对于朝中事情了解,就快快将人押解到有司,严加审问。”
听到卫宁如此说,曹cao黝黑的脸上也满是郑重之色,拱手说道:“既然劝学相信我曹cao,我必定不负所托。可是劝学这可是贪天之功一件,你真的愿意拱手让我?”
“孟德兄,刚才你说我小看你,你也莫要小看我,我刚才说过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现在还谈什么功劳。当务之急就是上报朝廷,加强洛阳的警戒,我听说还有一人专门负责和京都的太平道以及朝中官员宦官联络,此去就是追查此人,这里的一切就拜托孟德兄了。”说着也不解释,稽首一礼,转身就走。
曹操让随从将唐周几人控制起来,从窗户看着卫宁骑马远去的背影赞叹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卫劝学真是国士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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