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臣咽了咽唾沫,胆战心惊的跟在白西装的身后,司机早就将车子开了过来,以往白西装都是坐副驾驶的位置,但是这次,晁臣主动的坐到的副驾驶的位置,把后排让给了白西装。
白西装上车之后就闭目休息,往日话很多的司机现在也变得沉默起来。
谁能够来回答我的问题,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回到酒店房间,白西装脸上终于出现了笑容,晁臣这一路都是胆战心惊,生怕出现什么纰漏。
好歹也算是枭雄级别的人物,除了在面对大BOSS的时候会出现恐惧反应之外,晁臣自问面对任何人都不会胆怯。
可是现在,他却怂的跟鹌鹑一样,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惊扰到了白西装。
“一直都没有自我介绍。”白西装转身看着晁臣:“我是贺子越。”
晁臣双腿一软,单膝跪地,难怪会觉得恐惧,难怪会有种臣服的感觉。
杀神,贺子越!
“贺……贺……贺大人?!”晁臣战战兢兢的说道。
贺子越笑着说:“你很怕我?”
“属下不敢。”晁臣连忙说道。
贺子越说:“之所以不告诉你名字,就是想要好好看看临海。这么丁点大的地方,居然闹出这么多的事情来。经过这几日的观察,你做的不错。”
“都是属下应该做的。”晁臣不敢贪功。
“白菱纱的死不怪你,这是有人刻意要挑起战争。奈良川甫虽然有嫌疑,不过我刚才观察了一下,他应该也只是一枚棋子。”贺子越说道:“但是所有人都想错了白菱纱的作用,这样也好,可以起到障眼法的作用,你继续保持这样的状态吧。”
“属下明白。”
贺子越说:“咱们之间还是照旧,别让人看出破绽来了。”
晁臣满头大汗,心道你要真不想让人看出破绽来,就别暴露真身的,现在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我还怎么按照之前那种方式对待你?
名声响彻整个西南的杀神,手中沾染上千条人命,以屠杀为乐趣,以虐杀为爱好的人,哪怕是最凶猛的野兽都不敢靠近三米之内,因为身上的血煞之气让野兽都感觉到恐惧。
贺子越回自己房间去了,晁臣慢慢的瘫软了下去,浑身都被冷汗给浸透了。
不过贺子越并没有休息,而是换了套衣服,挡住了自己的脸,极快的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方耀回到家之后,所有人都睡下了。
龚向山走到方耀身边,小声的说:“之前来了好几个忍者。”
方耀挑眉:“惊着家里人了吗?”
“没有,我跟冷小姐一起出手打发掉了。”龚向山说。
“恩,做的不错。”方耀拍拍龚向山的肩膀:“今晚应该还有客人上门,吩咐下去,不要惊动。这个客人,我来应付就好了。”
龚向山悄然退下。
方耀做了几百个俯卧撑加仰卧起坐,然后酣畅淋漓的洗了个冷水澡,穿着沙滩裤踩着人字拖,在厨房内拿了一盘花生米跟啤酒,坐在客厅内慢悠悠的喝着。
别墅内并没有亮灯,唯一的光源就是窗外的月光,窗帘被夜风吹动,如同含羞带臊的少女。
龚向山带着潜能战士全都在楼上,冷三娘保护着贝贝,宋忆如于彤彤的安全,就要他们来负责了。
凌晨两点,别墅的大门自动打开,嘎吱的声音在黑夜中听得让人牙酸。
方耀夹花生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嘴角翘起,将夹起来的花生米扔到了嘴里。
来人也楞了一下,旋即笑了出来,一把扯掉了脸上的蒙面方巾。
三楼的龚向山看到了门口这个人的容貌之后,彻底就傻眼了。
居然是白西装?
一个目空无人又实力平平的家伙,居然敢半夜来闯门?
可是他现在释放出来的气质,跟之前截然不同,完全判若两人啊。
贺子越坐到了方耀对面的位置,他的面前就已经多处一个酒杯还有一罐啤酒。
给自己的杯子倒满了啤酒,贺子越举起杯:“先走一个吧。”
方耀点头。
俩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如此良辰美景,只有一盘花生米未免太煞风景。”贺子越说。
“花生米虽小,却能在平淡中品出不一般的滋味,心若安宁,处处皆有鸟语花香。”方耀说。
“这样说话好累啊。”贺子越说。
方耀点头:“我觉得也是。”
俩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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