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律师吗,我这里有个案件想让你代理。”
“你哪里人、什么案件,请讲。”
“电话也讲不明白,不如你过来咱们面谈。”
“也好,你说地址,我这就过去”
“郑州中原酒店,204房间”
“好,我这就去车站买车票。”
孟岩松拿着买好的车票,一看座位是44号,这个不吉利的号码在孟岩松的心湖像投下了一块巨石一样,他虽然学过哲学,相信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但是心里多少还是泛起了涟漪。
去或者不去,心里做着激烈的争斗,最后他仰起头,迈着坚定的步伐登上了北去的列车,心想“是祸躲不过,从精神病院出来的人,还怕什么牛鬼蛇神不成!”
坐在火车里,大脑像不受控制的马达,把往日生活里一盘盘录像带似的阅历,快进快倒地,杂乱无章地投影在大脑的屏幕上,滤了一遍。
这世间,该来的总会在某个拐角不期而遇,凶、吉、福、祸你一样也躲不过去。或许,只有怀着一颗简单而又积极向善的心,执著追求,才能将光阴调成浓淡相宜的水墨,才能将一路的景致收录进心灵的相机,才能不辜负这只有一次,且不能重新书写的人生之旅。
想到此,孟岩松心情反倒释然了,就这样坦然面对吧,迎接新的挑战。
几个钟头后,他下了车,这时天色已晚,郑州市一片灯火辉煌,孟律师来到了中原酒楼,找到了204房间,敲开了204的房门。
房间里一男一女早已等候多时,男的脸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像一条蚯蚓趴在额头,面目狰狞,剽悍的体魄更增添了他几分威猛,女的浓妆艳抹,着妆时尚,他们握手寒暄后,服务员一个一个鱼贯而入,
端茶倒酒、上菜,布置完毕,关了房门,缓缓而去。
孟律师离开酒桌,站了起来,看着两个陌生人的脸说:“谈谈你们的案件吧,谈了案件后,咱们再喝酒,吃饭。”
一脸疤痕的男人慌忙微笑着走了过来,拉着孟岩松坐回到酒桌前,牵掣着孟岩松的双肩说:
“都什么时间了,还饿着肚子,先喝酒,吃过饭了再谈案件不晚。”
“还是先谈案件吧”,孟岩松再次站起来,从行李箱里取出纸和笔。
“孟律师,你慌什么,今天到我的地盘上,你得听我安排,案件很复杂,不是一时半刻能说得清的,不如先吃饭,吃过饭了我们仔细给你谈。”
“恭敬不如从命,那好吧,先喝酒,吃饭。”孟岩松拗不过一脸疤痕的男人。他心里犯嘀咕,凭多年的办案经历告诉他,来者不善,他自己必须稳住情绪,静观其变。
男的斟满了三杯酒,先和孟律师碰,女的也斟满了三杯酒,又和孟律师碰杯,酒过三巡,孟律师假装头晕,趔趄着身子站了起来,“这酒太壮,我没酒量,头感觉难受,我是不能喝了,客随主便,你们两能喝,请继续。”
一脸疤痕的男人,浓妆艳抹的美女看着一脸严峻的孟岩松无计可施,也不好意思再劝酒了。
孟岩松举手投足之间潜在的那股刚正之气一不留神就会蹿出来,这气势掩盖了他脸上的精明与疲惫,托举了他男人的威风。
一脸疤痕的男人只好顺水推舟,冲旁边呆坐在孟岩松身边的美女
使眼色。
美女会意,连忙站起来关切地把孟律师搀扶到卧室,扶着孟岩松坐在席梦思床上。
一脸疤痕的男人注视着孟岩松,吩咐浓妆艳抹的女郎说:“好好伺候孟律师,让他先休息,等休息好了咱们明天再谈案件。”说完关了壁灯和房门转身而去。
女的顺从地留了下来,抖抖索索地靠近孟岩松,孟律师本能地拒绝她的凑近,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身体,几个钟头过去了,孟岩松感觉头晕渐渐好转,他强忍着难受站了起来,抓住床上躺着的女人,严厉地质问:“老实交代,酒杯里放了什么东西?”
那女人装委屈,嘤嘤地哭泣后,继而大声叫喊:“来人呐,非礼了、、、、、、”
这时候,脸上有刀疤的男人猛然推门进来,他将锋利的匕首对准孟律师的心口刺去,孟律师眼疾手快,伸手钳住了那人的一只胳膊,一只脚踢向那人的裤裆,疼痛难忍之下,那人手中的匕首哐啷一声飞出了很远,射向酒店的玻璃窗,玻璃窗应声而破,“哗、啦、啦”的碎玻璃的脆响声打破了沉寂的黎明。男的一看不是孟律师的对手,拉开破碎了的玻璃窗跳楼而去,那个女的早在两个人的打斗中落荒而逃。
孟律师看着两个匆匆而逃的背影渐渐远去,暗自发笑,“嘿、嘿,就这本事也出来混,还想和我过招,真是不自量力。”
看来是有人想阻止我代理胡斐的案件,你们越是想尽千方百计搞
破坏,我越要将这个案件代理到底,孟律师心里思索着,更加坚定了为胡斐维权的信念。
回到律师事务所,他又用《行政监察法》开始政府信息公开,详
细地了解案件的进展情况。
继而,他又用《行政复议法》开始行政复议。
最后,他通过《网评法院》继续上诉,法院被舆论监督,只好在
《起诉书》上盖章,不久,法院下发了《立案通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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