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果真!”
“不错!不错!”
……
此时的本•谢明很像某些时候的亨利•迪哥先生,在那里一边学一边嘟嘟囔囔,唠唠叨叨,这听在阿鹤•来来的耳朵里,简直就如有一万只苍蝇一起在其耳边嗡嗡的叫着,吵得他心烦意乱,一不小心,“噗!”腿上又着了一剑,疼得他一个趔趄。
更让人可气的是,本•谢明嘴里还满是歉意的喊道,
“唉呀,对不起,学长,我没有收住剑!”
“哎呀,要是少使一点力道就好了,学长莫怪,莫怪啊!”
这话气的阿鹤•来来直接无语,眼白直翻,起身再战,阿鹤•来来已经心浮气躁,防守更是没了原来那样严明,一会儿不小心,“噗!”身上又来了一剑。
本•谢明此时满脸的歉意更浓了,非要过去给人家包扎,这举动差一点没把阿鹤•来来气晕过去。
“学长,要不咱停手吧,你看,你又受伤了,师弟初学乍练,手上没数,要是再战下去,万一,我说是万一一不小心,这个,师兄,你家里还有亲人吗?是否还有兄弟姐妹?”
“啊!混蛋,闭嘴!”
本•谢明此时的一些话已经有些不地道了,可他自己还蒙然不知,继续在那里唠唠叨叨,阿鹤•来来心里大恨,“这不是在诅咒我会死在他的剑下吗?”而且还是用自己擅长的剑法,这真是讽刺啊,莫大的讽刺,气的其对本•谢明怒吼道。
本•谢明的话让靠近台下的几个人都有些目瞪口呆,连克拉克都在摇头,心里暗道,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和亨利那个话唠呆了几天,原来寡言少语的本也变了,还有这气死人还不自知的毛病,不会是得自那位大人的真传吧?”想到这里,克拉克都打了几个冷战,都有些可怜在台上和本•谢明对战的阿鹤•来来了!
本•谢明还在那里叽叽歪歪,阿鹤•来来却已经头晕目眩,怒不可遏,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让面前这个喋喋不休的小子尽快的闭嘴,自己都快受不了了,要是再继续下去,自己会疯的。
在怒火和屈辱的刺激下,阿鹤•来来的脸色变得赤红,面部开始扭曲,全身的气息开始变化,额头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突起,嘴巴开始突起变尖,如一个鸟喙,而颈部开始伸的又细又长,原本瘦瘦的身材,变得更加高瘦了,身上的皮肤开始有规则的变红变黑!
阿鹤•来来停在那里,单腿而立,怒视着本•谢明,尖嘴朝天一张,四肢和身体如飞鹤起舞,这个动作已做出,在台下观战的强森大惊,急忙喊道,
“阿鹤,不要!”
“大家都赶快堵住耳朵!”克拉克也大吃一惊,急忙冲在场的所有人喊道。
可是这话已经晚了,此时的阿鹤•来来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心里只有让本•谢明尽快闭嘴这个念头,全身橙色的元力如同火焰在烧,喉结咕咕动个不停,只听到一声鹤鸣,从其口中传出。
“啾——!”
那声音如同来自天际,又像是来自人的心中,疾驰而来,瞬间而过,乘风破浪,不可阻挡;
那声音又如同一根细的不能再细的绣花针,从无形中飞现而来,直钻入人的耳朵之中,一股强烈的穿透力直刺耳膜,震荡脑髓,破人肺腑;
那声音又如一座憋闷了无数年的火山,一朝得势,岩浆喷涌而出,直冲九霄,吹动日月;
在场所有的人绝大部分人都不明白阿鹤•来来做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全都好奇的伸着脖子,期盼着他有什么惊人的剑术动作,还是要施展新的剑术。
当听到克拉克和强森的呼喊,急忙用手去捂住耳朵时,就已经晚了,这些人直觉耳膜巨震,肺腑翻腾,口吐鲜血,眼睛一翻,当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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