孚青忙举掌打断道:“拿地阶,极品的。”也就是“阶级低品质高的”。
他这样选,当然有自己的理由。来这之前,他曾老早对卓金大的着名商铺价格了解过。
宁风宛和他争了半天,最后钱万两还是遵照了他的意见。且一口喊价道:“二十万‘金贝’。”
因为一样极品衣装,进行传承与升品的材料通过各种渠道换来,且途中还要经历传承与升品的失败,会浪费很多材料,又麻烦。那些材料镖车运费都占了五分之一。只不过每经过一次渠道,带来的材料都较多,所以算成本也不是很高,从这件法袍来算,总共能够赚到五分之三。
宁风宛一听价太贵,忙要退掉。孚青急在她指上咬一个小口,往法袍上滴血认了主。随后二十万金贝一分不少付了帐。
宁风宛眼睁睁瞪着他,真是不敢相信,二十万金贝呀!自己拿五万玉贝可以拿回一把玄阶神剑,他却二十万金贝只换了件地阶法袍!这区别用一句话咋说呢?天壤之别。
宁风宛一时间心里无数话冒出来。
钱万两见宁风宛愁眉苦脸的模样,为了他们下次会再来光顾生意,忍不住道:“姑娘不必可惜。虽然衣装阶级低,可毕竟是极品,它的好处是不可胜道的。姑娘到时候穿上就知道了。
再说,光看在你这郎君如此为你着想的份上,也应该开心点吧。”
孚青回神立对钱万两点头一笑,“多谢掌柜美言。”
孚青牵着宁风宛离去。钱万两在后道一句:“恭迎二位再度光临。”
来到外面,宁风宛一直不出声,等到孚青主动开了口,她才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孚青见她一直闷闷不乐,这时软下语气来:“因为我等了你好久……
这一百二十年每一年我都在墙上划一道记号,整整一百二十年我都在寻找你,凭着模糊的印象。
这之间很多女子冒充你,我日日担惊受怕会错杀了你。结果你果然就是其中一个。
我只是想尽我最大的义务来弥补你,送你一个小小的礼物而已。
因为我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你才准备的。因为有你它们才有意义。为的就是今日。”
宁风宛眼眶顿红。
孚青此时从掌中摊出一个漂亮的粉莲宝石纳戒,交到她手中,宁风宛红红的眼很久才抬起,“你这是干什么?”
“送给你。”孚青见她发呆,不解地看着她。
宁风宛傻傻地看着,半晌后问:“里面是什么?”
孚青未回答,直输入密令将纳戒打开。宁风宛通过意识,看到里面二十万金贝,一下子傻了眼,速速还给他道:“你把它们全给我你自己怎么办?
这个我不能收!
我在学院里也用不了这些。”
孚青痴痴望着她,道:“我说过,没有你它们就没有意义。我原本就是为你准备的。如果你不接受它们,就等于不接受我。而这些对我来说太少了,根本成不了敬意。”
话到这里,她如果再不收下,他就会感到无地自容了。
“可是……”
“别可是了。这算是我送予你的第二个礼物。凡是礼物你必须收下。”
宁风宛蹙着眉,勉强点了头。
“想知道它的密令是什么吗?”孚青到此开怀一笑。
宁风宛白了他一眼,“还能是什么?”
孚青凑她耳边说出三个字,她掌心里的纳戒立时因此打开,宁风宛心头大震。孚青再又将自己的纳戒摊在掌心,送到她面前,说到另外三个字:“我想你。”话音一落,纳戒盖也立然打开。
宁风宛万分痴愕,将自己的纳戒抬到眼前,不自禁又从他掌上拿走他那一枚,痴痴地左念念右念念起来:“我爱你我想你。我爱你我……想你。”到此心中蓦地一片空白,只觉眼中水雾不停颤涌。
想来这一百二十年来,他早已面对着这两枚纳戒,说了几千遍几万遍。只要他一说它们便打开,就会像自己出现在他面前一样及时回应他。
宁风宛顿然鼻翼酸楚,一下子泪流成河,“哇”地一声当街大哭出来。孚青拍着她的背连忙安慰道:“小蓝,别哭别哭,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你会害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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