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女孩子们就是爱这些不能吃不能穿的东西,这回又让赵鸡得分了......”马克己很是无奈,谁让自己就是个当老二的命呢。
“五刀!”小贩看到小青年边上的个漂亮的胡姬,马上把赵鹡当成了凯子,大手一展,伸出五个指头。
“五刀......好吧,成交!”赵鹡犹豫了一下子,可不想在女孩面前丢人的想法,让他出手大方了。
“那里面还有我的钱啊!我的好老哥!”马克己的内心的滴血,可是为了不女孩面前丢人,他忍了--这两傻小子想得还真就是一样。
赵鹡要把玳瑁坠子给白月戴上,可是白月却把手一伸,从己伸向她纤细如柳、白净如玉的那双毛手中把坠子抢了下来,自己戴在了额头上。
“这样更好看了!闪亮的玳瑁,和你额头的红月配在一起真是妙不可言!”马克己又笨嘴的说到了白月额头那精致的红月,而且这正是他的杰作。
白月轻轻的呶了一下嘴,哼了一下,表示对马克己不满,不过之后又是灵动的一笑,让马克己的心又澎湃了。
三人正欲离开“小饰物铺”,继续他们的“约会”,却被小贩叫住:“不对啊!小哥儿,你这是燕刀,我说的‘五刀’说的是齐刀或是我们赵刀,要是燕刀,少了六刀我不卖!”
“什么燕刀、齐刀,反正是足值了的!”赵鹡不乐意了:你这奸商不是欺负我们年纪小吗?
“我说了:燕刀要六刀才行!不能少一刀,谁让你们燕人是齐国的附庸呢!”小贩的恶言马上就出了口。
“本小爷是我赵国公族、公姓,宗室之人!你说什么燕人不燕人的!”说着赵鹡就要拔剑了。虽然现在赵奢一家是有一点不济,可是想他们在燕国时,也是郡守之家,一方大吏,哪有被一个小老百姓这样“污辱”过;加上赵鹡对燕国确实有那么一些感情,小贩的话自然激怒小纪不大,肝火不小的他。
“本大爷......本大爷是韩国公族、公姓,宗室之人!你们这些贱民......这些贱民,还敢向大爷我要钱!”就在赵鹡即将动手的那一刹那,“小饰物铺”对面的小酒肆中,一个和他们哥俩一般,也是素服仗剑的酒客醉熏熏地大吼道。
“看到了吧,像你们俩这样的破落世家子弟,这儿多得是!”小贩把胸口一挺,好像赢得了大天的胜利一样。
“去你的!像你这样的破落世家子弟,比这邯郸城中狗还多!不给泉(钱)就想混吃混喝,门都没有!呸!给我打!”小二马上就成了打手,看动作熟练又麻利,好像他常用这招来逐客。
“小哥儿,这位小哥儿!叫你呢!看什么,这是这个长得不如自家兄弟俊的小哥儿!这坠子你还要不要啊?”小贩更是得意得把手放在赵鹡眼前,晃了一晃,摇起了胜利的大旗。
“长得不如自家兄弟俊的小哥儿”这句话让马克己听得很是受用,于是他把胳膊肘向外一拐:“哥!才多了一个刀,不要让他们这些人看扁了我们这些君子!”
“好!祝你身上能多也挨上一刀!”赵鹡心中认栽,很不甘心地掏出了一枚刀币,为了不失风度,还轻轻的搁在了小贩的颠上颠下的手板心上。
“这位小哥!你说得是,指不定哪天,我就被王上送上战场了,当是可能就是一刀的事。所以我还得先多挣上一刀,吃点好的,也算是对得起自个儿了!”小贩也不和赵鹡争这口舌之利,反正这一枚燕刀实实是他得了去,就便着顾客的心思说吧,当商人还是要有点职业道德的,总还是要“微笑服务”不是。
赵鹡自识没趣,也不说什么了,只是在心中笔笔记下:“那破落贵族早不来晚不来,偏要在这时来。鸰弟这个小白痴,被小贩胡诌了两下就叛变投敌了;这个笨蛋,竖子不足以谋!”
赵鹡一败阵,马克己表现的时候就到了。现在他的话多了,不停地给白月介绍邯郸城中,让人感到新奇的“千年古董”们。不时,还能从他的口中蹦出精彩的笑话段子,反正这回他小子是赚足了白月如铃似风的笑声--至于他是否多得到了一分那难测的女儿心......还难说......
逛了一阵子,三位男女也累了,于是便找到一处安静的“路边摊”、“大排档”、“冷啖杯”之类的小摊坐下,吃点喝点当做是休息。
马克己那个激动啊:现在的我不过是14岁,就可是和16岁的外国MM约会了。这要是放在我生活的那个年代是什么情节啊?早恋啊!天啊!殆势啊!我的上帝啊!我马克己也有今天啊!原来这就是早恋了......太爽了!
马克己一想着,一边看着白月把就想油茶(一种用炒面做成的糊)状的白色食物,一点点幽雅无声地吸出她的樱樱小口中。看着看着,他在现代看多了都市爱情剧还的毛片的他,又龌龊上了:约会,吃饭,然后去看电影;在黑黑的电影院,嘿嘿嘿;之后......开房,洗澡......爽歪了!
“鸰弟,不要在那你傻笑了!快吃!让这羹凉了就全是牛油味儿了,便不好吃了。”赵鹡这一句最于把马克己这个不良少儿叫回了现实。
“哦哦!”马克己红着脸埋头痛干陶杯中的怪糊糊,也吃不什么滋味来,那是因为怕被人看出了自己那点肮脏心思。
“来看看这上好的皮毛吧!是从匈奴那里搞来的!这可是一张雪狼皮呢!您来看看!”一个有一点耳熟的声音把三人的目光扯了过去。
只见一半老之人,身上搭着几张皮毛,一手扶着拐杖,一手拖着一长如银的狼皮,一瘸一拐地在奚落的行人间兜售着皮草。
三人仔细一看,那瘸腿行商正是吕剑之父,吕铭。
“这个吕侯轻,怎么能让伤还没有好的老父这样出来劳累呢?这就是你们中原人所说的孝!”白月噘嘴说一言,又起身去向吕铭。
“吕大伯!你怎么在这儿呢?侯轻那个混蛋小子呢?”白月一边招呼着吕铭,一边痛快地骂着不在场的吕剑。
“这不是哀休屠......不,月姑娘吗!哦!还有两位少公子!”吕铭很想对三人行礼,可是自己这样子......于是尴尬地点了一下头!
“吕大伯好!”马克己和赵鹡两步上前问道:“吕大伯怎么会在这里卖兽皮!侯轻大哥呢?我们只是听说他在诛杀宋王时伤了手,之后有听说他不辞而别......”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