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声尖叫是因为白素贞将杂志掷了过来!
“欢迎光临!”玩闹间,店门被推了开来,青青连忙招呼到。
“是你!”白素贞虽然没有看过法海重生之后的样子,但是他们之间几番生死大战,自然有一种神秘的感应!
“有水么?贫僧来讨杯水喝!”法海表情很怪异,有点不自然,但又有一种释然的感觉。
“我们这里不卖水!”青青将绒布往吧台上一甩。
法海也不动怒,转身就要往外走:“那打扰了!”
“请等等!”白素贞刚看到法海的时候,一时间也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但是千年的修炼,早已经将她锤炼得坚强无比,定了定神,叫住了法海:“水有,大师请这里坐!”
“多谢!”法海径直走到了白素贞的对面坐了下来。
白素贞先是推过了一个杯子,然后举起自己饮的那壶茶,轻声问:“雨前龙井,行么?”
“杭州的茶呀?很久不喝了,都快忘记是什么味道了!不过真的是好香呀!”法海微微点了点头:“贫僧生受了!”
茶,浅浅的倒上了一杯,水碧绿碧绿的,倒像是这冬日里的一丝春意,让人从心底升起暖意来。
法海一口将茶饮了,放下了杯子,却闭着眼睛屏上了呼吸,似乎是在回味着这茶的味道,又好象是不忍将那茶的芳香呼出口外,良久,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茶!”
白素贞似乎发现了什么,眼中疑色一闪,又给法海满上了一杯:“难得有缘和大师共饮此茶,也是这茶的佛缘,请再饮一杯!”
法海伸手欲接茶杯的时候,白素贞衣袖不小心拂到了桌上的桌牌,眼见那桌牌就要掉到地上的时候,法海眼明手快,左手一把就抄住了桌牌!
“奇怪!”白素贞看在眼里,疑上心头:“大师是左撇子?”
“哦,是!”法海点了点头,将桌牌放回了原位。
“好象有点不对呀!”白素贞笑了笑,但是疑惑的神情却很明显。
“怎么了?哪里不对?”法海心里其实也早就有无数个疑问,但是以往心高气傲的他又怎么会像现在的他这么坐下来和白素贞面对面的说话呢?
“那年端午节,我被相公暗算,喝下了雄黄酒,现了原形,吓死了他,后来我去盗仙草才救回了我相公一条性命!”白素贞问到:“那一次,我相公说那雄黄酒就是大师给的,而且还在我们的卧室内下了符!”
“从未有此事!”法海惊讶道:“我只是在令相公到了我们金山寺要求出家避难的时候才见到他,后来你们姐妹杀上金山,我自然不能退让,所以才有了水漫金山的大战!”
“臭和尚,你少抵赖!”青青闷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我家相公虽然笨,耳朵软,但是从来都不说谎的!他说是你唆使的,就一定是你!”
“小青,不许对大师无礼!”白素贞喝住了青青:“那天的情形你还记得么?我卧室的那张灵符后来就是你摘下来撕毁的,你该记得那灵符的位置吧?”
“怎么不记得?”小青愤愤的走到门口,指着右上角落的一个地方:“这臭和尚就是将那张镇妖符贴在了这个位置,端午节对姐姐你来说本就是一劫,加上你有身孕在身、又被相公灌下了雄黄酒,所以法力大减,这张符差点要了你命!”
“小青,大师是左撇!”白素贞此时那种知性美人的味道发挥到淋漓尽致,一种柔和通彻的美丽镇人心魄,就连法海看了也微微一呆:“一个左撇子是绝对不会将符贴在门的右侧!”
“有人冒充这个臭和尚?”小青也不笨,只是有时候有些冲动,但是在白素贞身边的人,又何必那么仔细?有了她就足够矣,因为她什么都会为你想好、安排好!
“令相公到金山就哭着对贫僧说,大师法力无边,我家娘子果然是妖怪,求大师救命!”法海缓缓的说到:“贫僧当时也有些诧异,贫僧与令相公素昧平生,他怎么倒像是认得贫僧似的?”
“许相公说,是法海大师让他去金山找他的,还说他妖气缠身,久后必死!”虽然法海是敌人,但是小青对他还是很敬畏,当年那昏天黑地的一场激战,她永远都不会忘记:“我们上金山,只是想找我们家相公问个明白,并没有挑衅的意思!”
“那么你们为什么出手将贫僧的弟子打成重伤,否则看你们苦炼千年的份上,贫僧也不会出动如来紫金钵化做雷峰塔来镇住你!”法海态度很诚恳。
“我们在与你大战之前,没有伤过人呀?”白素贞惊讶的说到:“我们人妖结合,本就为天地不容,所以大师出手阻挠,我们并没有怪大师的意思,所以上金山的时候,我只和小青准备求大师开恩,放我夫妻团聚而已!”
“如此说来,有人也化做你们的摸样,出手打伤了贫僧的弟子?”话说到这里,法海知道白素贞她们已经完全没有必要说谎:“如果是这样,那贫僧与白姑娘这个恶当上得可就大了!”
“不过我也是因祸得福,雷峰塔内驻有七佛七菩萨,白素贞得佛法熏陶,抛却屠刀,归依佛门,更因此躲过天雷大劫,修成半仙之体,这也是拜大师所赐!!”白素贞说到这里,半蹲下身,款款的施了一礼。
法海连忙扶住白素贞,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这个礼节,贫僧以为现在已经看不到了!白姑娘太客气了,贫僧好生惭愧!”
“哎呀,你们别打呀!”紫阳正好在此时踏进了店门,一看法海和白素贞‘纠缠’在一起,连忙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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