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筋错骨手便是令对手关节脱臼从而制服对方的擒拿手,沈云学的是武当的分筋错骨缠龙手,听楚教头讲他学的也是模棱两可,最多半桶水,听的自己心里都没谱,师傅都没学学会就教徒弟,却是让徒弟信不过。
因此这招一直没怎么练过,只练制服对手的擒拿手法,没练分筋错骨这招,可眼下性命攸关,招式不熟练也不行了。顺势就来,咔嚓一声,沈云心道是不是成功的弄脱臼了。
待听到一阵杀猪般的嚎叫,沈云就明白了似乎没练好,而是直接拗断了,但这会子不可能道歉啊,要回应只得是乘势抬起右脚一个猛踹,把那抱手乱跳地歹人直直踹了个四仰朝天。“啊呀。”嚎那么大声判断方位不还是准准的。接着歹人就狗吃屎半爬半跑,哪还敢还击了,赶紧跑吧。
开始沈云握拳站立,全身戒备,接着渐渐听到声音越来越远,这才松下心来,穷寇莫追,再说自己也没法追。开始先看看大夫吧。
刚要走出一步,腹部发出一阵剧痛,“啊。”伸手一摸湿湿的,粘粘的,十分疼痛,沈云身子一晃靠在墙上,觉得腹部血流如注,登时慌了。赶忙抚慰自己,沈云知道自己流了不少血,现在冷静想一下:“那个大夫怎么样啦?先进去看看吧。”
接着顺手摸着墙门慢慢向屋内走去,高声叫道:“大夫你怎么样了。大夫。”只听屋内传来阵阵哼声,“嗯嗯。”心道:“看来大夫被歹人绑起来了。先解救大夫吧。”
慢慢循声慢慢走到了屋内,摸到了藤椅,秋兰使劲摇晃着,看着沈云走进心里顿时有股微妙的感觉:“对方是个男子,万一解绳索,摸到自己该怎么办。”想到这心中不由忐忑起来,却见沈云走到椅旁似乎长了眼睛般摸到了椅子背面。
因为他知道绳结应该是绑在后面,这样直接走到椅后面,解开绳结免去了男女有别的诸多不便。
秋兰解脱后立即把口中的塞口布拿下扶住沈云问道“你怎么样了。”手一扶,看到右手已经沾上了沈云的血,登时惊道:“糟了好多血。快快。”
“快不光是这样我的眼睛也看不清了。”沈云抚着眼说道。“哎呀。”一拿开手,秋兰惊道:“是你?”原来之前沈云擦着眼摸索进屋,一时间秋兰没有注意他的样子,这家解开束缚了,才注意到原来眼前之人是数月前道家中做客的禁卫军沈云。
”你说什么。“沈云一时没听清秋兰说什么。
秋兰这时也顾不得解释了,心道:“赶快先止住血吧。”便道:“这时候你先管好伤口吧。”
接着搀扶着沈云慢慢进到里屋内,秋兰叫道:“别睁开眼,我先帮你处理完伤口再说。快躺下。”
秋兰一搀扶沈云便摸到了牙床,接着慢慢躺在了床上,刚仰又心道:“这是大夫的香闺牙床吗?这般躺在她床上是否太过不妥?”
但秋兰并没有顾忌这些,“来,我看一下伤口。”秋兰说着就要解开沈云上身衣袍。
“什么。”结果秋兰的手被沈云猛地拽住了,“喂,你干什么。”沈云惊道。
秋兰更是惊疑还想说:“你干什么。”但随即明白了沈云的意思。便朗声道:“这时候你还管那么多吗。你不解开怎么处理伤口。”其实秋兰手被人家握住,心里微微也怪他失礼。
听到这话沈云尴尬的慢慢松开手,只得让秋兰帮他解下衣物,接着秋兰搬来了一小箱药开始准备上药。
秋兰看着沈云腹部的匕首心道:“得想法把匕首拔出来。”便躬身握住刀柄道:“忍一忍啊我要拔刀了。”接着伸手一拔,她知若是慢慢告知,难免让沈云有心理负担,长痛不如短痛。
“什么。等一下,我还没,啊。”沈云想说自己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没想还没说完匕首就已经拔出来了,鲜血喷的秋兰满脸都是。直痛的沈云大叫。
接着淡黄色粉末状的药粉抹在伤口上,“啊。啊”沈云不由痛得轻声呻吟,满头都是冷汗。
这时心道:“还好我看不见她,这个医师是个女的若是看见他是时多了不少尴尬。不过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熟悉。她是谁啊。”
这时在门外,秋兰的哥哥陈春来可巧回家看望妹妹,“啊,不晓得秋兰睡了吗。”到了药铺们口拿出钥匙准备开锁:“咦,门怎么没锁?”“莫是妹妹疏忽了。坏了不会出事了吧?”赶忙快步进门。
这时听到屋内道:“哦,好了差不多可以了。”
春来道:“是妹妹,吓我一跳,开来没事,进去我得好好批评一下他,下次不要忘了锁门。”
心道:“不过开门后先给妹妹个惊喜吧。”便不发言语悄声进屋,刚步入里屋看到灯光心道:“她到现在都还没睡啊。”
接着走近里屋探头一看,顿时瞠目结舌,只见妹妹正和一个**上身仰在床上的男子一起,而刚好陈秋兰又挡住了伤口,正按着沈云的胸膛上药。陈春来一看心中惊奇不已,再一细看那人面容好像是好友沈云,心道:“难道沈云正和我妹妹安通款曲。”
顿时种种猜想涌上心头:“这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秋兰他怎么会和沈云在一起,难道,难道妹妹早已与沈云两情相悦,若是如此怎么这个妹妹没有告诉过我?”
今日没想到撞见妹妹与别人苟且之事不由心中五味杂陈。,又想到:“若真有此时,妹妹竟满我这么久。”顿时心中更是不悦。想到此处只得气得甩袖而去。
陈秋兰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转头自语道:“难道有人。”
赶忙起身走到门外探望却不见踪影,“刚刚的声响莫是听错了,或是哥哥来了。”
接着回到屋内继续上药。上完药后沈云便暖暖地睡着了。秋兰无意看了看了看沈云,只见这个青年面容俊秀,身材欣长,虽然身着军服,白净的胸膛,脸庞沾染着尘灰污血,如淖泥中的白玉更显晶莹亮洁。一时间一股犯罪感涌上秋兰的心头仿佛自己这般无所顾忌的窥视这个俊朗公子是一种犯罪,但还是忍不住盯凝。“怎么了。”沈云问道,原来他没睡,一时间秋兰尴尬不已虽然她也知道沈云这时看不到自己再看他。
还好到位伤到要害,伤口也比较小。过了一夜便好了几分沈云身子精壮虽是刀伤但也没什么大碍。
第二日悠悠转醒,看到眼前是一个清纯秀气的年轻女子,心道:“他就是那个大夫吧。咦,好像很面熟,好像自己还认识,好像是?好像是陈春来的妹妹?”想到这沈云不由眼睛睁的大大的赶紧撑起身道:“你你。昨天那个大夫。”
秋兰平静地道:“对啊,我就是这个药铺的大夫陈秋兰。”
“你,就是?”“你不会忘了我吧,春来的妹妹。”秋兰解释道。
沈云听了,瞠目结舌地点点头。
回想昨日之事,是她给自己上药,一时间心中尴尬不已,若是生人还秋兰却只是呵呵笑道:“怎么你不认识我了。”
“认识,你是春来的妹妹。”一时间语无伦次次,不知该说什么。“啊,那个,昨晚对不起啊,哦,不对。”沈云只想到昨日自己与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自己向来绅士,是以要道歉,可话一出,顿觉不妥。”
听了秋兰抿嘴儿笑道:“你道什么歉啊,你做错了什么?”
沈云也有点要强感到先前有点失态便强颜笑道:姑娘在下都生命垂危了,就不要再笑在下了。”秋兰嘻嘻笑道:“好了,放心吧你死不了。再过十天半个月你又能生龙活虎了。”
“十天半个月!那么久。”沈云不禁张大了嘴,再一想来也对,流了那么多血怎能一两天就能康复那,不过一时间明日如何与周兴会面,自己怎么去驿站收信,锦衣卫的追查这些问题就像堆起的礌石一般摆在眼前。哎呦哦,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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