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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北镇抚司,陆炳就马不停蹄的火速赶到裕王府,与裕王商议。
裕王手听了陆大人说的械斗之事,不由双眼圆睁,也是出乎意料,他之前原以为只是普通的军士械斗,没想到竟然是躲雨会的人参与其中。躲雨会虽说恶名昭彰,但向来也不曾与锦衣卫神机营结怨,也就是说躲雨会身后很可能是严嵩。
想到这裕王立即起身道:“快,就算翻遍京师,不整个直隶也要把他们找出来。一定要抓住他们。”
“是,殿下。”接着要陆炳作揖下去。京师的锦衣卫全部出动。在京师酒馆和客栈开始暗自查访牙牌。
锦衣卫只要做什么事,基本上没有不成。老鼠窟窿的东西都能找个遍。行动前,躲雨会事先没有得到什么信报,又没有什么防备,要找他们太容易了。
在宾至客栈内。十余名身着红袍的人坐成两排,气氛甚是凝重严肃,他们便是横行江淮的躲雨会。而此时在为京师青手地盘之事而商议。
坐在右首身形较为消瘦的疾风堂堂主金德海先开口了:“由于赵文华的关系,现在京师大部分钱庄高利贷都经受青手打理了,他们可是铁公鸡一毛不拔。”言语甚是凝重,似乎在说青手可不是好惹的。
对面端坐的右护法蔡定川显然有些年轻气盛听了便侧身依坐,手肘抵着扶手不以为然地道:“现在不是要他们分杯羹,而是给他们指条明路,识相的话就让他们继续接管京师高利贷,不识相就让他们滚出京师。”他似乎不把青手放在眼里。
金德海又点明道:“不过他们仗着赵文华撑腰,似乎不把我们躲雨会放在眼里,还说让我们明白这京师是姓严的。否则让我们回不了江淮。”
蔡定川听了,手捧茶杯低头哈哈大笑:“真是鸭子拉车自不量力,他们还以为严嵩会站在他们那一边。其实。。。。。”
属下李彪有些忧虑地道:“可护法,青手在京师扎根数十年,关系人脉都很广,俗话强龙难压地头蛇,以我们在京师的人数最多半斤对八两。”
另一个属下文飞听了直接挥手大声道:“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就和三只船联手,不信还搞不垮青手。”
三只船是横行于山东一带的结社组织,恶名昭彰。
金德海摆手道:“不,万万不可,找来更多人就是招来更多狼,打垮青手后那又怎么分饼。再者如果五城兵马司真的站在青手那一边,我们该怎么应对。”
属下文飞甩手道:“到时咱们把五城兵马司一块并了。我们躲雨会个个都是顶尖好手,还怕他们吗。严嵩尚且给咱们面子,青手有什么好怕的”显然他想法太过单纯,躲雨会再怎么厉害怎么能吧京师官府并了那。
但蔡定川却举手示意打住,道:“现在锦衣卫已经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严嵩难道敢过河拆桥。就算真是这样,神机营械斗的事就是我们的护身符。到时别说五城兵马司,只怕锦衣卫都不敢动我们。”
说到这个厅中一众人都纷纷点头赞同。
可这时一阵笑声传来。“哈哈,这位兄台怕是说错了。”
多年老江湖让蔡定川立即警觉起来了。
“谁。”忽然“砰。”的一声门开了,紧接着数名快如疾风的锦衣卫高手手持长剑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在桌椅林立的屋内直接开打。锦衣卫突然闯入。躲雨会一时间措手不及,一个拿人,一个反拿。
即刻打斗起来,场面激烈,伤亡互有,但这次锦衣卫高手尽皆出动,交起手来,衣襟袖带都没有碰到桌椅茶碗分毫,反是躲雨会,纷纷踢倒,压碎木桌,带倒木椅。茶碗掉地。而且打起来时不少躲雨会的人还没有拿出兵器明晃晃的长剑就已经架在了脖子上。一时间躲雨会大部分被制服,但金德海与蔡定川可是硬爪子,勉强抵挡着两个锦衣卫高手的夹攻。
拳章相接,刀剑相碰,“哈啊。”在招架之余,金德海纵眼一观,下属大部分被制服,心道:“眼看在这样都斗下去只会全军覆没。眼下只有设法寻隙冲出,保命逃脱要紧。”接着蔡定川与金德海四目一对,转身向纸窗冲去,“砰。”一时间窗纸爆开,窗架碎裂,两人纵身跳出窗外,紧接着猱身落地,可一落地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发现原来院中早已有五个火枪手在守株待兔。
金德海心中惊道:“此时若想从院门跑出几乎是不可能的了,那眼下如何是好。”石墙,对了石墙,接着金德海道:“走。”接着接着向石墙奔去,蔡定川一时明白过来了,也紧随其后。火枪手一看立即开枪阻击。“啪,啪,啪。”浓烟四散,蔡定川左肩中枪摔倒在地。而金德海仗着身形敏捷翻上石墙,逃了出去。
金德海向兔子一般飞奔出逃,逃出客栈后,先是在巷子里随便找了一处民宅躲了进去,屋主显然是个布衣百姓,见一人突然冲入家中甚是奇怪,便要开口责问一番,“我说你这位兄弟。”金德海一抬眼,只见他面容木然,眼神冷冽,且手握长剑,便知对方不是省油的灯,赶忙换了幅恭敬口气:“您您,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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