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束见鲁姜说的,心中不由有些遗憾,这走捷径是不行的了,还得一步一个坑的慢慢走,但心中仍有些不甘心,暗暗下决心还决定以后去看看。
严束又陪着鲁姜喝了几杯,便不醒人世了,被鲁姜抬着回啊房间,睡去了。
严束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自己房间内了,天色也刚微微亮起。严束见时间还早,便从床上起来用水擦了把脸,然后坐在房间内不知道干什么,也不想再回床上再睡了,严束想了想,索性从包裹里拿出了刻刀与一小块原木,开始的雕刻了起来。
严束右手拿着刻刀,左手拿着原木,将原木顶端与目平齐,双眼放光,脑海中不断的在消减着原木,慢慢的脑海中的原木消减成了一棵梅树。而这一刻,严束手中刻刀向着原木削去,手中的刀缓缓的削掉一小块原木块,严束在削掉的地方比划了一下,转了个面又削掉一块,再次比划了起来。反复几次以后一个凹凸不平的原木块呈现在严束的面前,严束从包裹中拿出略小一号的刻刀,将之前削掉的地方细细的刮了几下后,又从包裹中拿出一把尖细的小锥子,在凹凸不平的原木上顺着纹理画出了一条条细纹,一棵梅树就在那原木块上浮现了,严束再次拿起小一号的刻刀,按着小锥子画出来的细纹慢慢的去除细纹以外的木块。
时间缓缓流过,严束将细纹之外的木块清除后开始用小一号的刻刀雕起了花,随着木屑飞舞一朵朵梅花从原木上冒了出来,梅花雕刻完后,严束又雕起了枝叶,一条条分枝或弯曲,或直立,在严束的刻刀下慢慢的浮出了形状。严束见花枝都已经成形,将最大的刻刀拿起,轻轻的刮去这棵梅树上的木刺。
做完这一切后,一棵木雕的梅树便呈现在了严束的面前,严束愁着眉头看着木雕的梅树,心中仍旧是不满意,自己雕刻出来的东西仍旧是太死了,没有师傅雕出了的东西有灵性。
严束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将梅树顺手甩进了包裹,抬头一看,发现外面天已经大亮,街上人来人往热闹了起来,而严束刚刚雕刻太过认真都没有注意到,正当严束还在想怎么做好木雕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严小兄弟,醒了没?我们收拾一下就准备上路了。”
鲁姜在门外敲了两下门喊到。
“已经醒了。”
严束一听是鲁姜的声音立即起身去开门。
“鲁大哥啊,快进来坐坐。”
严束开门后开口道。
“坐就不必了,我来就是看看严小兄弟醒了没有,我们马上就准备上路了,不知严小兄弟是否还是跟着一起上路。”
鲁姜摆了摆手说道。
“哦,这样啊,那我现在就收拾一下,还是跟着商队一起走吧。这还要劳烦鲁大哥了。”
严束一听商队马上就要走了,心里还是决定跟着商队一起走,路上也安全一些。
“什么劳不劳烦的,既然你都叫我这一声大哥了,能帮的肯定就帮嘛。”
鲁姜豪气的拍了拍严束的肩膀。
“那鲁大哥我现在就收拾一下。”
严束也知道时间恐怕不多,便说道。
“好,那我就在客栈外等等你,大约还有一柱香的时间就要出发了,严小兄弟快一点。”
鲁姜说罢便转身离去。
严束看着满屋的木屑,也只能苦笑一下,将包裹收拾了一下便出了房间。
客栈门口,三五成群的商队打手在路边吹的天花乱坠。严束与这里谁也不怎么熟悉,就只与那鲁姜熟悉一些,便找到了鲁姜站在了鲁姜的身旁。
“哟,严小兄弟动作挺快的嘛。”
鲁姜一见严束到了自己的身边开口说道。
“哪里哪里。”
严束客气了一下便也没再开口了。
鲁姜与严束客气了两句之后便转身与同商队一名叫阿强的打手聊起天来。
聊的多半是女人,严束听了几句后便感到无聊,靠在路边墙上闭目想着该如何雕刻出来的东西有灵性。
很快商队的领头便拖着马车走过来了。三五成群的打手围了过来,商队开始分发干粮与清水。
严束默默的看着,严束也不是这个商队的打手,所以商队并不管他。
分发完后商队带着打手们继续前进了,严束跟着队伍出了城门,走上官道。
商队慢悠悠的在路上晃悠着,外围的打手们警惕的望着四周,里面的打手仍旧在吹天说地,两波人走一段路便换一下,时刻的盯着四周的动静,以防发生以外。
一上午晃眼就过去了,日上中天时商队停了下来,找了块阴凉的地方休息。这正值春夏交接的季节,而这里又是南方,天气还是比较热的,不少打手们都脱掉了上衣猛的喝水,严束啃了两块干粮,靠着一棵树闭目养神。
微风轻轻的抚过,带来了丝丝的清凉,使人很安详。困意渐渐的笼罩着整个商队。
而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渐渐靠近,听起来人马还不少。
“警戒!”外围的一打手用力的喊到,商队全部的人都被这喊声惊醒,包括快要睡着的严束。
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拿起手中的刀枪,警惕的看着马蹄声传来的地方。
浓烟滚滚而来,百来号人马直径冲到了商队的面前,形成一个包围圈将整只商队围困在里面。
商队打手默默的也形成一个圈,将货物都围在里面,紧紧的盯着前来的人。看其样子像是马贼。
商队中这时那位打手的头头站了出来,大喊道。
“不知是那路英雄好汉,可否前来亮个像!”
商队的正前方,那些骑马的都让来了一条路,只见对面一双目如铜铃大小,方正脸,招风耳,体型无比巨大,肩上扛着一把一米多长的狼牙棒,狼牙棒上的倒刺在阳光下反射的寒光闪闪,上面还有些没来擦去的血肉,实在如一尊恶神一般。
“老子就是这个队伍的头头!”
骑着马上前。那声音如炸雷一般回响在他们的耳边。
“这位兄弟面生的很,小弟也是常走这条道上的,各路英雄好汉都认识些,还望兄弟借条道,行个方便,这是一点小小的敬意。”
边说着边拿出一个钱袋来,稍微颠颠分量还不轻。
打手的头头也知道,像这种面生的,一般第一次都不能给太多,但也不能给太少路上还有几个地方的人马凶狠的很,现在这里当然是能不打就不打。
而马贼们中间冲出一人,夺了打手手中的钱袋,扔到了马贼头头的手里,马贼头头拿在手中颠了颠,嘴角微微翘起。
打手头头看着情况有些不对,向后退了两步,随时准备开打。
果不其然,只见那马贼头头大喊了一声。
“把他们全都给杀了,东西搬回去,咱们回去喝酒吃肉!”
随着马贼头头的一声令下,马賊们如蜂涌一般对着商队冲了过去。
“杀!”
商队头头见不能善了,也不是弱茬。当即下令。
“防御队形!”
打手们分两波围成了两个圈,如铁桶一般的将货物与商队商人围了起来。
而严束也被围在中间。
最外围开始打起来了。刀剑声不断的传入严束的耳朵里,马賊打的方式很特别,骑着马也不停下,一路冲过去,然后在马上挥舞着刀枪,或刺或扫,一下就走绝不逗留,而反观商队外围的负责防御,里面的看准机会,捅他个冷刀子,有时捅中马,有时捅中人,待马賊一波攻击后,商队人马内外交换,填补空缺。
两方人马如火如荼的打着,反反复复,严束在其中看的干着急,可自己也不会武功,手中也无寸铁,就这样冲上去跟送死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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