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总得试着和女人接触吧。这样,我给你个机会。你亲我一口怎么样。
这不太好吧,我如坐针毡,苦思退路。
害什么羞啊,早晚都要做的事,跟谁做不是做啊。
来吧,亲我吧,我不嫌吃亏。
我突然觉得她的脸是世界上最难以接近的东西了,明明近在眼前,却像是隔了千山万水一般。仿佛她的脸是带了刺的玫瑰,有着比红莲还苦的味道。颈部失去了原有的灵活性,如同打了石膏似的。
我痛恨自己不争气,拼尽全力也只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擦了一下,但就这一下,还是让我感觉到无比的舒服。她的脸又滑又软,香气迷人,直让我如痴如醉,如梦如幻。
我真害怕她要我再来一次,不过她并没有这么做。而是直接躺在了我的大腿上。头发散成一缕一缕的。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感觉到她柔弱的吐气声和我难以平静的心跳声。突然感觉到裤子上湿了一块,听到不时从她的嘴里发出微微的喘气声。
过了一会儿,她止住抽搐,强提着声音对我说道:寒风,你知道吗,我觉得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他们不是图你的钱,就是图你的色。和你好的时候山盟海誓,恨不能把心掏出来给你,抛弃你的时候,任你苦苦哀求,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像杨过那种一心一意的男人只在中才有。
我本来想说我们男人里面有的是有责任,一心一意的真男子,只是你没碰到罢了。可是又想到看她伤心的样子,似乎是对男人有很大的成见,我就是说了,她也必然听不进去,反而会惹得她不高兴。她要说就由她说去吧,反正她又不是针对我一个,我瞎操什么咸淡心呀。
只听她又说道:但是我觉得你这个人很特别,人长得帅,活干得漂亮,说话也实诚,绝对不是拈花惹草的人。
她沉吟了一会儿又说道:寒风,你把我抱进屋里吧。
这,我犹豫了一下,随即抱起她进了卧室,把她放在了床上。
我说: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吧,说完转身就走。
她伸手拉住了我。说道:你别走,帮我解开衣服。
我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她说:笨蛋,帮我解衣服啊,你不会吗。
我说:我想我一定是喝醉了,话都听不清了。
她说:装什么糊涂啊,快,别犹豫。
我把手伸到她的浴袍上却不敢动手。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在浴袍上一扯,浴袍一下子就从她身上撕了下来。
我用双手挡住了眼睛,因为一睁开眼就会看到不堪入目的情景。那种景象我实在是无法想象。这姑娘看来是真不把自己的清白放在心上,我可没那么看得开。
她看起来有些生气了,话声中略带怒意喂,你什么意思啊,我有那么难看吗,我数到三你必须把眼睛睁开。
一,二
在三字将要脱口而出时,我经受不住她的胁迫,睁开了眼睛。可怕的事情并未发生,在她的身上穿着一件衣服。
她从床上跳了下来,飘飘亮亮的打了个转,在我面前张牙舞爪一番,嘲弄的语气说道:骗你的,傻瓜。
我知道被她耍弄,又听她这么的嘲笑于我,顿觉又羞又怒,死的心都有,嘴唇剧烈的抽动着,感觉脸上火啦啦的。
她似乎察觉出我的不悦,乖巧的说道:好了,别生气吗,看你太死板,我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吗。
我的天啊,这玩笑开的也太有创新思维了,这丫头如果再早生几十年,估计原子弹就得是她造出来了,我感叹世上竟有如此奇葩。
于是一句没有经过深刻加工的话从我的嘴里脱轨而出:你认识华罗庚吗。
她瞪大了眼睛说道:华罗庚谁不认识啊,中国著名的科学家吗,搞数学研究的。
我恍然大悟,马上纠正自己的错误:我是说邓嫁先。
邓嫁先啊,这个我也知道,种水稻的吗。
这回换我目瞪口呆了:不是,我是说那个把原子弹送上天的人。
俏俏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瞅着我说道:原子弹上天太空,还不把宇宙给破个大窟窿啊。
我急忙辩解,是上天,不是上太空。
哦,就算是上天,那和我有半毛钱关系啊。
是啊,有什么关系哪,对我是说,说什么呢,对了,我是想说你真是个天才,我不知道她是否能够听懂我的话。
我是个天才,一个像邓嫁先一样的天才是吗。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好了,我送你回家,顺便到你家里转转。
好啊,好啊,虽然她这话说得很不合逻辑,但我还是很乐意。
进屋后,俏俏不说二话,直接躺到我的床上,手舞脚蹬一番。
然后又是二话不说,走到望远镜前瞭望起来。
我正乐滋滋的想像着当她看完后会如何夸赞我,说我聪明,却不料一个把掌狠狠的击在了我的脸上,我几欲昏倒,接着耳畔响起一个清脆的声音:杨寒风,你这个仇**。
当我从剧烈的疼痛和晕厥醒过来时,俏俏早已不在屋内。我追到外面,推她家的门,果然已经从里面反锁了。本来还想按门铃,通过门缝看见灯已媳灭,只得做罢。
我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家里,十几秒便可轻松走完的路程,却让我感觉像是淌过了一条河般漫长而艰难。不过我真希望前面是一条河流,至少我还能跳进去洗个痛快,清醒清醒,哪能像现在这样的郁闷。
我觉得屋里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我的头沉沉的,似乎所有的瓶瓶罐罐都在向我示威,嘲笑我,似乎它们才是家里的主人,我是个不被欢迎的物件,随时可能会被抛弃。
我像行尸走肉般的躺在床上,不,应该说是比行尸走肉还要惨,因为尸体和肉是不会有痛苦的,而此刻的我却倍感煎熬。脸上的疼痛早已消亡,俏俏临走时的那句话却久久萦绕在我的心头。
自此之后,俏俏再也没有正眼瞧过我,对我爱理不理的,顶多也只是打打招呼而已。甚至有时当我想和她套套近乎时,她竟然像躲避瘟疫一样快速闪开了。久而久之我们成了离得最近的陌生人。
在屋子里看得久了,就渐渐的失去了原有的兴奋,于是我终于走出了屋子,在外寻花问柳。
这几个月下来,我在城里的许多地方都留下了足迹,向许多漂亮的女子投去了邪恶的眼光,而最近一段时间又把罪恶的爪子伸向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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