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往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原谅你这一次。”梅花毕竟是个有夫之妇,他不能太对不起在外疲于卖命的丈夫;那样太不公平。
“妹子,我太喜欢你了。”
“不要说了,走吧;再不走我要报案了。”梅花低声说。
那男人穿上衣服,又亲了她一口,递给她二张“大团结”,她没接,他扔下就走了……
梅花抹了一把眼泪,穿上衣服,拍拍衣服上的泥土,捡起那二张“大团结”,叹了一口气,自己算什么,收钱外卖的婊子;哎!苦笑了笑,眼望着玉米杆走了神,又似在回味“野合”的刺激、过瘾;又似在忏悔刚才自己犯下的罪恶。出神了好一会,又若无其事的施肥……
自从有了那一次“野合”,梅花的心情再也平静不下来!他多么想刘平地快回家啊!那漫漫的长夜,寂寞、孤独、相思的苦闷,他多么想有个男人来平服她那焦躁、烦闷的心!她给刘平地打电话,刘平地说老板不放假,看秋收能不能回去还不好说……
她的郁闷的样子,又被那个人瞧在了眼里,偷偷来约她,玉米地见,不见不散;她那天怀里犹如揣了个兔子,惴惴不安,但最终她没去;一整天神不守舍的,她怕晚上发生什么不测,把毛妞送回了姥姥家。
果然被她预料到了,深夜转辗反侧不能入眠的她听到了自己住房后墙,传来了轻轻的敲击声,紧接着传来了几声佯装的猫叫声。她不敢回应,怕控制不住自己;心里话那个人不见回应自然就走了。她心里在矛盾着,到底叫他来不来?
玉米地那激动的一幕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的心里在剧烈的挣扎着;同时在骂着无能的刘平地,白白扔掉一个如花似玉般的女人在家里守“活寡”;她受不了了,白天她拼命地干活打发无聊的岁月,可晚上呢?那可是郁闷的漫漫长夜……
突然,又传来了一声猫叫;那个人还没走?紧接着又传来了而下敲墙声……
他还没走?
怎么办?怎么办?
她心里惶惶的,在床上坐下又起来、起来又坐下……
她悄悄地爬起来,张着门缝看了看过道偏屋婆婆的房间;婆婆睡着了,没动静;婆婆耳聋眼花,住在过道偏屋;就是打雷下雨她也听不清。
后墙又传来了敲击声,缠的她坐卧不安;一想到在外辛辛苦苦、流血流汗挣着血汗钱丈夫,她流下了心酸的泪水;由他去吧,那个人等一会不见动静自然就走了,自己不能再干出对不起自己丈夫的亏心事了,她强制自己合上眼睡觉,只要她没有反应,那个人也不敢进来。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了,墙外没有了动静,一定是那个人不见回应,失望的走了;她心中有一种失落感。合上眼可怎么也睡不着,难道这就是“怨妇思春”,可怜的天下枯寂的小妇人!
突然她有一种不安分的心理驱使她,手臂不听使唤的轻敲了一下墙壁,顿时后墙传来了回应声,她慌了,他还没走,她心慌了,不知是喜是悲……
她心跳的聆耳细听,后面传来了脚步声,溜到了她家的院墙角,好像有人跳墙,她激动地心砰砰直跳,快要跳出嗓子眼;莫非他要进来?
有落地的声响,莫非进了院子,她焦躁不安的下床,拿下门栓,想看个究竟;门被轻轻地推开了,闪进来一个高大的黑影,一下子抱住了浑身颤抖梅花,急切的向床上挪去……
【三十九】
哪料有了一回,就有了二回、三回、拾回……
明知是饮鸩止渴,但自己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含着泪喝下去;明知是个无底洞般的陷阱,但还是身不由己的跳下去,不能自拔!
梅花自己感觉已经丧失了天良,沦落为被人所耻的荡妇……
可哪料竟怀了孕,难道国家给戴的节育环不管用了,这可怎么办?
怀孕的事,冯春花知道了;通奸的事,刘三星知道了,不知还有谁?
她信冯春花,更信刘三星;他们在她心目中都是正人君子,为别人着想的人;更何况这牵扯到一个家庭的和睦与分裂……
她不想和刘平地离婚,她舍不得年仅三岁的女儿毛妞;何况那个人根本不可能带她远走高飞,凭她的感觉,仅是玩玩而己……
必须赶在刘平地回家之前打掉肚中的孩子,必须找那个人,陪她去县医院,他要不去,就依冯春花说的恐吓他……
可意想不到的事情,令她犹如五雷轰顶,半天缓不过气来!
远在南方打工的刘平地竟来了电话,明天回家,如果是早上的火车,那晚上就能回到家;这可怎么办?她现在有点能看出怀了,要是刘平地知道她睡了个野汉子竟怀上了个野种,不活劈了她……
自己作孽呀!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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