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证明,她们所图的还不止于此,”玉罕接口说,
“难道她们所图的是我们整个景族,”这不至于吧,难道千年的传承还能就这样给抹去了,这想法也太大胆了吧,
这种猜测的确荒唐,可三人偏偏又想不出什么理由來驳斥这种荒唐的猜测,直到傍晚岩伯离开的时候,三人仍然是毫无头绪,沒商量出个所以然來,
一直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王凡忽然问玉罕:“呃,我记得岩余当时神志不清的时候,还说过连他母亲都在骗他,那他母亲现在是怎么状况,还和他经常见面吗,”
王凡的做事宗旨就是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再去想,绕个圈回來,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新的发现,所以在无从下手的时候,他习惯性的转换了话題,
“岩余的母亲,你二婶,在三年前你二婶忽然对佛教特别虔诚,自己一个人就搬到山上去了,说是为了岩余祈祷集福,平时只有阿泰隔三差五的帮她送些生活用品上去,偶尔,岩余也会跟着去看看母亲,岩余虽然有时疯疯癫癫的,但对他母亲还是有感情的,至于岩余为什么这么说,我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
“那你跟我说说我四婶,我四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四婶呐,她的确也是个美人坯子,她來到我们景寨的时候,我也还很小,所以大人们说话,也不忌讳我这小孩子,所以我知道,当时看上她的族人也不是一个两个的,直到她后來嫁给了你叔之后,才渐渐从族人们的眼中淡却下來,不过听说她婚后也并不幸福,和你叔也是久久都不在一起,”
“连这个你也知道,”王凡讪笑,
“是你叔自己和人喝酒的时候说的,他还说你四婶碰都不让他碰,他还说是娶了个漂亮花瓶在家当摆设,”玉罕红着脸解释说,
“那后來呢,”王凡想想有时候男人喝多了,当着小孩子的面说了些浑话,那也是有可能的,
“后來你叔就又娶了你五婶了呗,”
“唉,等等,你说我二婶是三年前上山独居,我四婶也是在三年前忽然失踪的,”王凡忽然对这年份來了兴趣,
“嗯,是呀,那一年对于我们景族來说,也是流年不顺,先是个大家族在生意场上莫名的被人阻击,个大家族都损失惨重,宗族里最大的白家、贺家更是快到了破产的边缘,他们來找你叔商量,向你叔借钱度过难关,你叔沒答应,
我那时候已经住到主宅里了,平常也有帮着打理一些宗族里的事物,你叔家里沒钱我是知道的,虽说从个家族的企业里拿到点分红,加上自己土地的收成,每年能分到个几百万收入,可你叔打小就养成了大手大脚的习惯,这些钱到他手里还不够他花销的呢,
后來白家、贺家又提出宗族放宽对他们的管理,把宗族所属的几块地块交由他们发展,但是怎么开发宗族不要过问,”
“这不就是把土地交给他们无偿使用嘛,”
“是呀,开始的时候族长也是不答应,为这事他们还大吵过一架呢,”
“可听你的话里,最后我叔还是答应了是吗,”
“嗯,最后你叔拗不过他们,也就答应了,所以才有了白藤湖度假村的,”
“这么说,那块地原來就是宗族里的,”
“是呀,不过说回來,你叔答应他们一个是被他们闹烦了,不过也和那年你叔家里事事不顺也有关系,你的几个婶婶接二连三的离开了他,这对他的打击也很大,就那一年,你叔是明显的老态很多,”
“也就是那一年,他们开始逼宫,提出让岩余继任族长的,”
“恩,如果是岩余接任后,他们就能够获取宗族里的更大资源,”这是显而易见的,只是王凡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故事,
“上次听你说对我二婶还是挺有口碑的,我想她对景族其实也是很有感情的,我想找个计划去看看她,”
“好呀,明天我们就可以去呀,我也好久沒见她了,我也想去看看她,说实在的,我住进主宅的时候,还受到她不少的帮助呢,”
第二天吃了早饭,玉罕领着王凡走出主宅,正想山上去拜访二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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