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楼里,王凡向正等着听信的岩玉良一股脑的倒出來所得的信息,听得岩玉良一愣一愣的,良久才叹出了口气,“唉,原本我还记恨着你叔,认为是他把你们一家给迫害的这么惨,现在看來,他也是个受害者,连自己的老婆、儿子都差点给搭了进去,”
“好了先不和你说了,这事情太紧要了,我要当面去和岩伯商量一下,”王凡起身正想往外走,
“等等,我也和你一起去,至少我还能帮着岩叫这老头儿翻翻资料,跑腿的事情就留给你们这些年轻人好了,”
“那好,咱们赶快走吧,”
可两人刚从里屋走出來,远远看见阿泰挑着个担子走了回來,王凡也就停下了脚步,扯起嗓子打个招呼,多制造点假象,还是有好处的,至少二婶那边也会安全些,
“阿泰叔,你这是去哪呀,”
“我出去买了点柴米和菜蔬,家里的都吃完了,少主,你沒出去呀,”
“呵呵,沒有,在家歇歇,这几天游山玩水的也腻味了,”偶尔装装无所事事的纨绔弟子也挺好,
等阿泰进了南楼不久,安澜也翩然回來了,
“他沒去哪吧,”王凡指了指南楼的方向,
“还真沒去哪,就是去了镇上的菜市场买了些肉菜之类的,不过我可看仔细了,他还给卖菜的那女人塞了团纸条,”
“那你怎么不……”王凡刚想质问,一眼瞄见怒目圆瞪的安澜,立马把后半句话吞进了肚里,
“我怎么样,你想说我什么呀,”安澜拖着嗓子问,
“嘿嘿,沒什么,沒什么了,”王凡堆起了笑脸,他知道说到发飙耍赖,安澜可是刘欣的师父,有实力,有辈份还有年龄,那一样落到王凡头上他都不好受,
“想说我‘为什么不去跟踪那女的,还跟着回來干什么’是吧,”
“哪有,我哪有说过这话,我也沒有这意思呀,”王凡是打死不承认,
“哼,沒有沒有,呐~”安澜把一小团纸团塞进了王凡的手里,
“这个…”王凡疑惑的看着安澜,
“臭小子,你可别忘了我是谁,我可是你师姑,‘盗圣门’的师姑,我在道上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那呆着呢,”
“对对对,还是师姑有能耐,”王凡赔笑着摊开手中的纸团,之见上面写着:今晚老地方,
“这……”
还不等王凡发问,安澜抢先说道:“你放心,这是那女的把纸条交出后,我在第三人看过纸条后才拿过來的,今晚上保证他们都会准时出现,”
“呵呵,还是师姑有见地,”王凡又堆出笑脸,对着这已经成精的师姑,王凡已经沒什么好说的,“那今天晚上,等我回來我们再一起去瞧瞧,看看到底是何许人,把我们的阿泰叔引得神魂颠倒,还要用这地下党的接头方式來会面,”
“嗯,你有事就先去忙吧,不过如果他开始行动了,我也不会等你,我自己就先跟过去了,”安澜甩甩手,拐进了屋里,她沒再纠缠着王凡已经是开恩了,
虽然现在已近傍晚,估计阿泰很快又要出去赴约的,可是刚从五婶那得到的信息太重要了,有这些信息的帮助,岩伯那边在查找资料上还可以更准确些,再则王凡也想把玉罕叫回來,一起跟踪阿泰,也好让玉罕认认,这对方的到底是谁,
王凡和义父匆匆赶到岩伯家里,岩伯家里也正在开饭,不过由于岩伯赶时间,他和玉罕是直接把饭菜端到书房里吃的,
王凡简单扼要的解释了从五婶那得來的消息,趁着岩伯和义父两老头思索的空档,就着玉罕的碗筷往嘴里扒拉了两口饭菜,忙乎了一天,也就是下午时吃了点安澜师姑下的面条,他早就饿得肚皮贴着脊梁骨了,
玉罕心疼的为他的碗里夹菜,“慢点吃,你呀,多大的人了,都不会照顾自己,再忙也得记得吃饭呐,人哪能不吃饭的呢,”
王凡只是乐呵呵的享受着玉罕的照顾,
“我觉得玉泉的话还是可信的,关键是,这样一來,也就把我们现在所迷惑的很多事情都给解释通了,”岩伯思索了很久,才下了这个定论,
“所以现在我们的思路又回到了四婶的身份上來,”王凡的嘴里塞得满满的,但依旧不忘 “依依呜呜”的插嘴说道,当初选定四婶她们几人的身份作为调查的突破口就是王凡的主意,只是中间插入了二婶这一档子事情,才导致调查方向发生了偏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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