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合作，”林灵素必须和杨戬合作，按计划，他是准备独资控股的，现在看起来得出让一部分股份和股权了。
“独享”不了，就只能“共享”。
“怎么合作？”杨戬表示同意。
林灵素提出分配方案：“我只有一个要求，陛下做‘神霄教主’，你看怎么样？”
“主意不错。你的事——我是说道教的事，我绝不插手，我的事——除了道教以外的任何一件事，你也不许过问。”杨戬和林灵素讨价还价。
划清边界很关键，更关键的是要给自己切下一块最大的蛋糕。
“同意！”
“成交！”
杨戬和林灵素“哈哈！”大笑，彼此心照不宣，在这间密室里结成了一对“盟友”，如果不是互有顾忌，怕要拥抱到一起了。
“哥们，官家现在什么地方？”杨戬和林灵素结盟之后，连称呼也变了。
“妹子，不必牵挂，陛下出国访问一下，用不了多久就会圆满归来。”林灵素也是个见风使舵的人。
“有没有危险？”杨戬终于想起赵佶的安危了。
“危险的没有，有的只是惊喜。”
“官家去干什么了？”杨戬好奇的问。
“陛下出国访问，会见一些重要的人物，具体行程要看对方怎么安排。”
“官家去哪个国家访问，又去会见什么人？他一个人出远门，我非常地不放心。”
“陛下去什么国家访问我不太清楚，去见什么人我到可以猜猜，你有没有兴趣听？”
“你现在说什么，我都有兴趣听。”杨戬真心说道，对于一位简直可以称得上无所不知的人，说出的话，谁又能不听呢。
“陛下很可能会见到一个重要的人。”林灵素难得谦虚了一次。
“你能不能直接说出来是谁？”
“宋江。”
“宋江……，宋江是谁？”杨戬皱起眉头，看他的表情一定没有读过《水浒传》。
“宋江是一个相当重要的人。”林灵素郑重其事的说道。
“有多重要？”
“比我们都重要。”
“这世界上还有一个比我都重要的人，我都没听说过，这怎么可能？”杨戬表示下怀疑，又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发烧了？”
“我从生出来就没生过病，天生的抗病体质，百病不侵。”
“那就是我发烧了。我身体可没你那么好，小时候我经常发烧，忘记告诉你了，我记得有一次发烧，烧毁了一片小树林子。”杨戬觉得还不够，又补充了一句，“对了，还有一次，我发烧把一条小溪都给烧成开水了，小溪的鱼吓得全逃到岸上了。”
林灵素听了之后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把玉米烧成爆米花已经过份了，竟然连林子也敢烧掉，小溪都烧成开水，这也太过份了。
杨戬望着惊讶的林灵素，心里暗乐，“就你会吹牛吗？吹牛谁还不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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