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虎威眼圈赤红,怒喝道:“许诸,你他妈敢打本将?你信不信,本将一枪崩了你!”
正在浇花的陈清河,眼神一寒,好一个许诸,你竟敢打老夫的儿子?
想当年。
若不是陈清河开口,许诸根本不可能当上戍长。
可如今。
这许诸,竟敢站在他陈清河的头上拉屎?
但陈清河知道。
许诸杀不得。
陈清河放下水壶,冷视着许诸说道:“许戍长,你好大的威风呀!”
许诸凝声说道:“陈老,薛神医是奉镇国战神之命,前来给人治病的!而陈虎威,却带人绑走了薛神医!”
镇国战神?
陈仙芝?!
陈清河嗤之以鼻,一个毛孩子,也配被封为镇国战神?
若不是陈仙芝。
有幸得到那位大佬的赏识,他只怕还在北境养猪呢。
陈清河铁青着脸说道:“许诸,你是在拿陈仙芝压我吗?”
许诸凝声说道:“陈老,你就听我一句劝,放了薛神医,不要跟镇国战神作对!”
陈清河眼神冷冽,“如果老夫不放呢。”
许诸沉吟道:“你儿子,一定会死。”
“你他妈敢咒本将,本将先杀了你!”
陈虎威眼圈赤红,就要扣动扳机。
但却被陈清河给拦住了。
说实话。
陈清河倒要看看,有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什么狗屁镇国战神。
陈清河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陈清河气笑道:“许诸,你好大的口气呀。”
许诸冷声说道:“陈老,言尽于此!你儿子的命,就在你一念之间!若是等到镇国战神登门,你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咯噔。
陈清河心下一颤,心道,难道镇国战神还在临江?
这怎么可能?
镇国战神不是早都回北境了吗?
据陈清河所知。
北境正在准备接下来的大军演。
而作为北境之主的陈仙芝,自然要坐镇北境。
难道是许诸,在诓老夫?
陈清河眯眼笑道:“许诸,你少吓唬老夫!陈仙芝根本不在临江!”
别看陈清河嘴上说。
他不将陈仙芝放在眼里。
但心里,却是怕得要死。
许诸朝陈清河抱了抱拳,“告辞。”
话毕。
许诸径直上了车。
看着远去的车影,陈虎威暗骂道:“啊呸,养不熟的白眼狼。”
啪。
陈清河一巴掌抽了上去,怒骂道:“你个孽子,净给老夫惹事!你真以为,我陈清河,可以一手遮天嘛?”
挨了陈清河一耳光。
陈虎威彻底老实了下来。
在回临江市的途中,许诸看到一辆辆黑色军车,载着荷枪实弹的战士,迎面驶了过来。
许诸瞳孔紧缩,急忙让卫长风靠边停车。
看这阵势,是要平了将军府。
随行的车队中,竟然还有城建局的车。
紧随其后的,是一辆辆的挖掘机。
难道说。
陈山是想拆了将军府?
据许诸所知。
那将军府,原本就是违建。
在建造的过程中,更是强行占了不少村民的耕地。
真可谓是怨声载道。
刚到将军府门口。
就见陈清河招募的人,拎着砍刀,从府里冲了出来。
领头的,正是号称虎威将军的陈虎威。
陈虎威一脸嚣张的喊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本将的地盘上撒野?还不赶紧下车磕头谢罪!”
哐当。
车门打开,一个身穿黑色军大衣,踏着军靴的青年,躬身从车里走了下来。
而那青年的肩膀,赫然扛着三颗金星。
他的名字!
呼之而出!
镇国战神!
陈仙芝!
下了车的陈山,扫视了一圈,一脸杀气的说道:“谁敢乱动,就地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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