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未离身,”
花影魅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命运竟是如此的神奇,
“魅儿,是不是.....”太后突然抓住花影魅的手,满目希夷的凝望着她,
花影魅重重的点了点头:“是,是悬崖下的那具尸体,”
“尸体,骸骨,太好了,他的皇儿沒有被挫骨扬灰,”太后喜极而泣,就为了九皇子的骸骨,好半响,太后才平静了下來,
花影魅端起茶盏让太后喝了口茶,想起悬崖下的木屋,花影魅疑惑的询问:“皇祖母,父亲当初不是被烧死在皇宫中吗,可为何会出现在悬崖下,而且很明显,在悬崖下的时候,父亲还活着,”
“这,怎么会,哀家明明是看着大火将他吞噬的,难道,难道是当时有人救了他,可他为什么不回來,为什么不告诉哀家他还活着,”
“皇祖母,父亲当时可能知道自己沒有多少时日了,与其让您大喜大悲,还不如就让您以为他已经死在了火海中,”花影魅宽慰道,
“是了,他是这样的孩子,”太后几经垂泪,哭累了便疲惫的睡了过去,
花影魅替太后擦干眼角的泪水,将被角掖好后就离开了慈宁宫,寒风一吹,让她的头脑清晰了几分,
.....
三天后,距离花影魅被问斩还有五天,
欧阳凌月带來了已很不错的消息,三国在暗中观察了这么久后,终于派出了使臣,
“再等等,很快就自由了,”
娴淑妃被风光大葬,棺材葬入皇陵,享受贵妃尊荣,
京都街头巷尾,流言纷飞,花影魅到底为何毒杀千语嫣,已经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距离花影魅问斩还有三天的时间时,玉莲殿外的侍卫撤了回來,花柔澜恢复了自由,
她自然不会错过看到花影魅落魄狼狈模样的这一幕,从千傲麟撤出对她的幽禁之后,便大摇大摆的來到天牢,人还沒看见,便听见她极尽讽刺的笑声:“我的姐姐,你怎么会落得这般的下场,”
花影魅慵懒的倚靠在简陋的床上,翦瞳斜飞,顿时让幽暗的牢房充满了光芒,瞬间高档了起來,花柔澜沒有看到想象中的画面,不由得有些气急败坏,她花影魅如今已经落得这样的下场,竟然还这么的清傲,再过几天她就会被问斩,她就不信对方真的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姐姐,你若是肯跪下求求本宫,本宫或许会求皇上开恩,饶你一命,”花柔澜嘴角仰着笑,斜飞的眼眸深处氤氲着丝丝冷芒,她话音轻柔,语气恳切,若只是听她的话,还以为她是真的想要求皇上,
花影魅呲笑,仰起头眯眼望着穿着一袭深蓝袍子的花柔澜,她华丽的装扮与这牢房是多么的格格不入,花影魅把玩着垂在神色的发丝,笑道:“若娘娘说话有用,又何必被关到现在才被放出來,娘娘与其将心思都放在我身上,不如想象怎么拴住皇上的心,三年一次的选秀就快要举行了,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若失了皇帝的宠爱,你变什么都不是了,,莲妃,”
“你....”花柔澜面若寒霜,浑身散发着彻骨的寒意,她望向花影魅的目光似是含着刀子,想要狠狠地将她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都割下來,
花柔澜眼眸一转,似是想到了什么,目光玩味的冷笑道:“本宫听闻冷宫中有种刑罚是用针一下一下的扎在身上,从表面上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伤痕,却是其痛无比,本宫倒想试试这个刑罚,姐姐觉得呢,”
花影魅微微扬眉,面上渐渐浮现了一丝淡淡的嘲讽,似是全然不知道对方的打算,附和道:“我倒是也想看看,”
花柔澜冷笑了一声,对方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她就不信等到自己对她用刑的时候,她还能像现在这般镇定自若,
“來人,将牢房的门打开,”站在一旁的狱卒轻轻的扫了一眼花影魅,见对方额首,这才打开了牢房的门,花柔澜走进牢房,转头对着狱卒道:“你先出去吧,本宫要与姐姐好好说说体己的话,”
狱卒巴不得赶紧离开,连连称是的退了下去,见狱卒离开,花柔澜再不掩饰的哈哈大笑了起來,“花影魅啊花影魅,沒想到你也有今天,來啊,给本宫好好的伺候伺候长安公主...哦不,是死囚花影魅,”
花柔澜身边的丫鬟挂着恶毒的笑,摩拳擦掌的向着花影魅走了过去,花影魅依旧慵懒的倚靠着墙壁,
丫鬟们眼见就要扑到花影魅的身上,花影魅突然站起身,丫鬟们只觉得眼前一花,手里的银针便跑到了对方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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