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250|h:190|a:c]]]穿过森林,平坦的水泥公路和白色路灯给人以再次回到现代的感觉,七夜不由地停下脚步,回首向身后的黑暗望去。
“怎么了?”爱尔奎特歪了歪脑袋。
“没什么,刚才森林里埋伏着一个英灵。”
“是那个金闪闪?”
“不,以他的性格才不会干这种事,感觉也不像是那个黑漆漆的家伙,排除刚才在场的,应该是ncer吧。虽然不知道是哪里搞到的情报,恐怕是来给master报仇的吧。”
“要把他找出来么?”
“不用,那家伙虚弱了许多,现在恐怕比那些assassin强不了多少,刚才我故意放慢脚步挑衅,他却连出手的勇气都没有,畏惧也好,理智也好,他已经不足畏惧了。何况灵体化的英灵很难追踪,今晚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办。”
“什么事?”
“根据间桐脏砚的反应来看,他似乎在打saber,也就是爱因兹贝伦的主意。那个老不死的保命水准一流,如果让他拿到小圣杯会有些麻烦,我在刚才的酒里做了点手脚,今晚我们先下手为强。”
“呜啊,诚,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卑鄙了。”
“。。。我本行可是暗杀者,况且这次只是下了点追踪用的信标而已。比起不知哪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在全城的自来水里下毒已经是业界良心了,好么。”
“哎?!难怪你给我买了那么多果汁,不过我又不怕毒。”
“以防万一而已,而且,”七夜诚转过头迈开步伐,“明知有毒还让你喝下去,我心里也不舒服。”
“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公主莞尔一笑,快步跟上。
蓝色的枪兵带着无尽的屈辱感回到酒店,敌人并非那个男人所说的只会暗中偷袭的小人,那个人类每一个动作都透出武者千锤百炼的气息,其体内恐怖的能量比之高位英灵也毫不逊色。
身为一名骑士,迪卢木多并不怕战死沙场,相反能够死在与强敌的正面对决里对他来说是一种荣誉,但并不是以现在这种状态。ncer痛恨着自己的无力,白白送死只会在逝去君主脸上抹黑,可不战而逃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在践踏那所剩无几的尊严。
自己相应圣杯的召唤来到现世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命运究竟要捉弄自己到几时?ncer的心中升起了不似英雄的想法。
“迪卢。。。ncer,是你回来了吗?”感受到空气中的异样,女魔术师焦急的站了起来,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透出。ncer离开后她便坐立不安的在房中踱来踱去,短短半小时索拉已经看了不下15次钟,有两次甚至已经踏出了房门,却又怕自己拖累迪卢木多,只能重新坐回椅子。
“我没事,非常抱歉,我。。。还是没能为master报仇,敌人的实力远在想象之上,不,这只是借口,都是我的无能,无论任何惩罚。。。”
“不,都是那个男人,卫宫切嗣的错,那个小人想坐收渔翁之利,我早就说过不能相信他。你,没受伤吧?”索拉的柔夷迟疑着抚向迪卢木多宽阔的胸膛,但ncer却后退了一步。
索拉轻轻地“啊”了一声,抽回纤手,抱在胸口,闪动的目光如同受伤的小鹿一般。原本英姿飒爽的女魔术师表现出这种楚楚可怜之姿,恐怕没有男人不会心动,但ncer的脸上却露出痛苦的神色。自己已经发誓绝不能犯下生前的错误,可这样下去,却会将眼前的女人越伤越深。
“咳咳”索拉突然的咳嗽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尴尬。(注1)
“你怎么了?”ncer的手微微抬起但很快放了下来,只是艰涩的开口询问道。
“没事”索拉微微笑了笑,“啊,对了,有样东西要交给你。”她打开身后的酒柜,拿出一杯红酒。
ncer震惊的看着索拉手中的东西,英灵的敏锐感觉让他能够闻到淡淡的血腥味。紫红色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魔力,让ncer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的咆哮起来。
“索拉大人,你。。。为什么。。。我不能接受。”
女魔术师摇了摇头,“请接受它,ncer,我不希望你再遇到那样的危险。。。这也是为了肯尼斯。”索拉苦涩的加上了最后一句,她清楚该如何说服眼前的英雄,但也正是对方高贵的品格让她无法自拔。
看着索拉失去血色的娇容,ncer沉默了,眼前的女人如同飞蛾扑火般为自己付出着,而自己却连她的异样都没有注意到,只能刻意回避着她。
魔术师的体液蕴含着魔力,对于master死亡缺少令咒支持的ncer而言,与索拉发生关系是最有效率的补魔方法。事实上,这种做法在道德观念极弱的魔术界中算不上什么大事。但ncer因为过去的创伤一直拒绝着索拉,没人想到,女魔术师毅然选择了更为极端的做法,使用自己的血液进行魔力提纯。这与普通的失血不同,大量魔力的流出甚至会对魔术回路和身体造成永久的损伤。
ncer挣扎着伸出手,就在他要触及玻璃杯的时候,传来了清脆的敲门声。
“谁?”ncer呼出一口气,但神经又马上紧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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