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丫丫的,够可怜!
简雍冷笑着,拿眼斜看陈宫,却正撞着陈宫也正拿眼瞧自己,顺着眉毛一挑的,陈宫脸色微变,别过头去。
大耳朵是被吃死了!
简雍提起他的水缸,仰天灌了一口,却不防水一时进得太急了,喉咙里顿时一阵发痒,满嘴的水溢了出来湿了胸前一大片,不住的大声咳嗽了起来。
“奉先起来,刘备岂是那见死不救之人!”吕布就是不起来,身后是简大头在很没形象的大声咳嗽着,大耳朵无奈,温声宽慰吕布道。
一旁张邈也温声劝道:“奉先,玄德公宽厚长者也,你快起来,不要教玄德公为难了!”
“不为难,不为难!”
吕布正要起来,再推婉几句,简雍不待咳毕,涨红着一张脸,哈哈大笑,又低头猛咳了两声,站起身来:“吕将军,你说要投入我主帐下,那个,怎么个投入法?”
“宪和?”大耳朵回过头来,白了简雍一眼,简雍却装着没看见,脸上挂笑,走到吕布面前,提着他的那口小缸。
吕布还单膝跪在地上,勉强露出一个笑:“我还有三千士卒,俱是百战精锐……”
“奉先不必说了!”大耳朵罢了罢手,打断了吕布的话,“我刘备不是那趁火打劫之辈,宪和也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这话,以后休也再提!”
简雍无奈,抹了抹鼻子,总不能在这当口再不给大耳朵面子!
“使君高义!”陈宫作势,长叹一声。
吕布也便站了起来,有些愧色,慨声道:“是我吕布想左了,我部何去何从,但凭玄德吩咐,只要有一处栖身足矣!”
刘备拉着吕布的手,又看着张邈、陈宫一眼,笑道:“今日且在这里住下,你那三千士卒,我已令人送了些粮草军淄过去,公等勿忧!我与曹孟德还有些纠葛未清,待此间事了,我再与诸公谋个好去处!”
听着刘备没有当场做出决定,吕布不禁有些失望,陈宫与刘备深施一礼,道:“使君高义收留,我等感激不尽,宫厚颜,敢为使君大人做一媒人!”
大耳朵一怔,看了简雍一眼,简雍提起水缸,又给自己灌了一口。近到身前,吕布等人这才发现,原来简雍饮了是水并不是酒,不禁各自暗怪,这水有什么好喝的,这人怎的就灌个不停了?
“吕将军膝下惟有一女,爱若珍宝,听闻使君大人有一子,不知可曾聘亲?”陈宫与大耳朵深施一礼,道。
初听着陈宫要做个“媒人”,大耳朵还在肚子里捉摸,给谁做媒呢,这会听着是给自家小子,不禁一怔,笑道:“我儿还小,聘亲还早。”
吕布脸皮微僵,哈哈笑道:“玄德,你这不是瞧不上我家罢?”
大耳朵连连摆手:“奉先说笑了,备岂会有这等心思,奉先不弃,我自然求之不得!”
“那我们这亲家,是要结定了!”吕布哈哈大笑。
一旁简雍一阵脸皮发紧,想笑,又笑不出来,张邈笑道:“公台好没道理,这等好事,就让你一个人做了!”
“我也是临时起意,刘使君宽厚长者,与吕将军性情交契,两家正是良配!”陈宫古板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丝笑容。
看得出来,刘备对接纳自己一行人,是出自内心的赞同的,这让陈宫紧绷的神经这才松了下来。
“这可不行,此等好事,岂能让你一人专美!”张邈大笑着,不顾胸口依然作痛,“我是不与你争了,不过,长文?”
陈群虽然是刘备这一方的人,不过他跟张邈交好,张邈又有伤,陈群就在他身边相陪,他自认自己是去而复归之人,方才那一幕幕,他都只是静坐一边,并不插话言语,这会张邈拉着他,陈群微微一笑,正要开口,刘备笑道:“长文可为男方之媒!”
“正是此意!”张邈大笑道。
“如此,两家永结秦晋之好,共同努力,扫平曹贼!”吕布大笑道。
“这个,主公?吕将军?”陈群略有些犹豫。
张邈有些不解,大耳朵亦也有些奇怪,陈群与吕布略施一礼:“敢问吕将军,令嫒妙龄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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