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感觉脸上无光,就将气撒到了胖大婶的身上,硬是将她摊位上的菜全都甩到了大街上,甩完了还不解气,还上去踩了几脚。临走还理直气壮的让她去告自己,并扬言就是告自己也没用。
这不,那位公子哥还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站在那,并没有下跪。当然这是有前提的,因为他是一名有功名的人,依据大张律法,有功名的人在衙堂之上是可以不用下跪的。
县太爷不苟言笑的坐在堂上,拿出一枚令牌,让衙役去将那位小姐请上堂来,他要进一步的的证词,好为结案做准备。
等到小姐来后,她说的内容和大婶说的完全一致,这下秀才可是有点慌了,不过有功名的人是可以在罪名不大的前提下,抵消点罪过的。
于是惊堂木一拍,县太爷大声的宣判道:“基于原告证词充分,被告辱人毁物事实成立。考虑到被告有功名在身,故本官宣判,被告赔偿原告所毁财物的损失,并向原告赔礼道歉。你们二人可服本官的判决?”
县太爷威严的向他们二人投去审视的目光,二人连忙做声服从判决。
县太爷惊堂木又是一拍,喊道:“本案审理到此结束,退堂!”,堂上众差官又是一阵“威武”过后,原告和被告在铺头的见证下完成了宣判的后续手续。进入县衙的百姓们也是一哄而散,向县衙外涌去。
“仁龙,你还不走吗?”枫巧巧问道。
“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去见一位故人。”猊仁龙笑着对他们说道,然后就径自向后衙走去了。
刚到后衙门开口,正准备走入后衙的捕头就伸手拦住了他们,严厉的说道:“府衙重地,岂是你们能够随意进入的地方,速速离开!”
“这位差官,劳烦你将你们县太爷请出来,我找他有事!”猊仁龙笑着说道。
“笑话,县太爷日理万机,哪有时间见你们,还有就是县太爷有时间也不会出来见你们,应该是你们拜见县老爷,我说你这人是不是头脑缺根弦,把主次给颠倒了啊!”捕头毫不客气的说道。
站在猊仁龙身后的小董,已经握紧了双拳,只要这个人再敢出言不逊,那他可就要按难不住的出手了。
也许是捕头说话的声音太大,还没走远的师爷在听到这喧闹后又折了回来,当他看到猊仁龙后隐隐觉得有点眼熟,但是一时还真不想起来是谁了,就冲着,他对捕头说道:“你先在这看着他们,我去向老爷禀报下。”
捕头应诺,猊仁龙则是微笑的点了点头。
过了片刻,县太爷不急不慢的走了出来,当他望见正对自己微笑的猊仁龙时,拼命地眨着眼睛,还不断的揉着。
当经过再三确认后,他一下子跑了过来,双膝就是往地上一跪,哭着说道:“公子啊,我可总算把你给盼来了啊!我是真担心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啊!我也很想师父她老人家啊!可我不知道上哪去找你们,所以我就想方设法的在你原先呆过的青荣县谋了个县令。为的就是希望能在你曾经待过的地方等到您。我真的没想到啊!这一等就是几年啊!后来我也听说了你的事迹,可是我也不敢贸然去找您,我怕您不记得我了啊!”
李治哭得很伤心,而且句句发自肺腑。猊仁龙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他的赤子之情。
他将李治扶起说道:“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你小子判案判的还不错,没有给我丢人!”
李治“呵呵”的傻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少爷,你身后的这几位是?”
猊仁龙也是一时高兴忘了给他们彼此介绍了,等到介绍完后,李治盛情邀请他们到后衙做客。
他在师爷的耳边吩咐了些什么,然后就继续热情的招呼起猊仁龙一行人了。
等到了后衙,来到了李治的书房,李治将房门一关,单膝跪地,一本正经的说道:“少爷,刚刚人多,我不方便说。我在这里做县令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你曾经在这里任职时,福泽一方,百姓们的都很爱戴您。而如今大张的统治是越来越腐朽,越来越不得人心,于是我借着这块宝地秘密的建立了一个组织,现在的人数已经不下于10000人了,他们可都是您的铁杆支持者,只要您的大军一进入大张,我们就可以里应外合了。”
猊仁龙看着李治,久久没有说话。在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后,他将李治再度扶起,发自内心的说道:“好兄弟,你做的很好。真没想到,你一个人为了我,为了我们曾经的相府,居然做了这么多的事,要是让外婆听见了,她一定很高兴有你这么一个好徒弟。这个秘密组织你继续经营,我想我们来大张还需要一段时间,这里我也不会登的太久,过几天我就会离开。不过,还请你帮我保密,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我来过。”
李治抱拳说道:“请少爷放心,我小李子生是相府的人,死也是相府的鬼。”
李治的一席话,让枫巧巧,枫玲玲和小董听了,感觉他这个人是个重情重义,值得信赖的人,对他的印象不免加深了几分,也同时将他拉入了自己人的名单中。
猊仁龙让李治坐下,然后缓缓的说道:“你在大张的时间长,想必也收集了不少信息,现在就和我说说吧,我也很想听听在我离开一段时间后的大张,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变化。”
李治一听,立刻说道:“好,那我就从您大闹婚宴后离开大张王朝的那天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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