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去了你就知道是那一层了!”这个职守显然也是没功夫瞎聊,只是嘴角那一抹轻蔑的笑,被百昊广看在心里,一阵心寒,这时候是真后悔没将银子留下点,可是后悔已经晚了。
一阵闪烁后,百昊广在传送阵中走了出来,看着那污浊的银灰天空,又看着脚下那乌黑的地面,自语道“这就是镇妖塔内吗?这到底是第几层呢?”
“一只眼.。。一只眼,快别睡了,开始干活了,还装死!”百昊广一阵唏嘘,浑身打了一个哆嗦,现在后悔没带钱已经没必要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搞清楚这是第几层,然后好行动,于是他首先就想把一只眼给折腾起来。
“别问我,我怎么知道!”一只眼懒懒的说道“我记得那李飞说过只有拥有五行的人可以自由穿梭在这金、木、水、火、土五层中,可是刚才的职守说随便去那一层,有钱就行!看来那李飞也并不了解太多的内情,只是给你个大概轮廓,剩下的是让你自己闯呢!”
“坑人啊!活了大把岁数的人都成精了,我感觉他说话相互矛盾,还不知道心里有什么小九九的!”百昊广附和道“眼下反正也不急,毕竟还有一年时间,我先把‘道窥之术’掌握了,在行动也不迟!”
“嗯,这样也好,对了,提醒你下,我在这‘镇妖塔’中不能施展灵力帮助你了,你知道为什么的,在这里我也就只能做个参考,而对与错,全在你了。!”
“明白!”百昊广打了个响指,很干脆的说道“万全之策就是以静制动,你放心,等药草找到,我顺便也去帮你偷那把‘玄雨剑’!”
“屁,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那些事情等出去在说吧!”一只眼依旧在‘妖祖碎空斧’中,但言语中貌似也有所期盼,但并没有说出来,只是继续道“道窥之术却是要先掌握!”
“果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大家想法都是不谋而合呢!”
“屁,有这功夫你不如抓紧看口诀!”
“..”百昊广心里问候着一只眼的父母,手上掏出碎空斧仍在一边,又一手掏出那个道窥之术的口诀,专心致志的研究默记起来。
在镇妖塔中没有黑白之分,这是百昊广在研究透了‘道窥之术’后,总结性的说道“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时辰了,这天就没有变过颜色!”
而此时不知道是一只眼睡着了,还是故意不搭理,而百昊广也讨个没趣,自语道“还好我进来的时候被叶秋强行塞下了点‘屠苏酒’,正好无聊解闷!”
“哪里?.。。是,看来这层黑白不分,不过看这地下这乌黑的铁锈地面,如果我猜不错的话应该是‘金’层!”
“对啊!金木水火土,看这天地,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出来对饮下吧,何必藏在如意袋中?”
“还是谨慎点好,你将酒塞进来就是了!”一只眼自从进了‘镇妖塔’后,就小心翼翼,这是百昊广不曾遇到过的情况,不过他也没勉强,在背后靠近屁股的位置,掏出了另外一个如意袋说道“带了一个酒窖出来,只是得计划着喝,先给你一坛吧!”
“..”一只眼又不答话了,估计也在问候百昊广的父母兄弟之类的。
百昊广此时将那碎空斧再次放到了如意袋中,然后便拿酒坛,站起身来边喝边找寻,去到下一层的传送阵,看着自己脚下前后左右,想来那职守明显是故意耍弄我,随机传送进来不说,从进来到现在连个人毛都还没有碰到,那一万多人,竟然没有碰到一个,真让百昊广无奈而又叹息。
就这样走啊走,一坛酒喝干了,脸都喝红了,然后又白了,然后在看这天地,还是老样子,只是抬眼看去,曾经的自己是在山上,而眼下是在山下而已。
“不如施法遁形吧!”自语一声的百昊广再次看着前后左右,这一眼看去荒无人烟也就算了,若不是高低起伏的山地让他有个参考,也许就真以为自己是在原地踏步呢,如果说刚才闲散游走的话,那么现在百昊广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这单调的‘金层’里,除了银灰天空就是乌黑的铁锈地面,什么都没有,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心里想着是不是这‘金层’的芥子空间太大了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反正是烦了,所以他开始施法遁形,口念‘乱空遁’,一念百米的飘忽而去。
就这么遁走,一直消耗掉他一半左右的灵力,百昊广才停下,再次打量这天地,只是无奈一声叹息“就走不出去这‘金层’了吗?到现在遁了至少也有千里了吧,还是.。”
正说着的百昊广突然听到一声‘哇.。哇“的声音,举目四望,却还是么都没看到,正以为自己是幻听的时候,却又接着听到一声“道友救我!”
这次百昊广是听清楚了,明显是在头顶,赶紧抬头看去,只见离他十米多高的银灰天空中,飞翔着一种乌灰的鸟,样子类似于秃鹫,尖嘴鹰眼,爪子锋利犹如刀锋,不,它那爪子明显就是刀锋,而且飞翔的身子犹如大象一般,此时爪子上正勾着一个穿玄袍的修士。
“全身光秃秃的一根羽毛都没有的秃鹫吗?”百昊广自语了道“什么时候连这畜生都能伤害修士的命了?”并没有急于去救人,百昊广看出来那玄袍是九玄派的修士独有的道袍,他打心底里就讨厌那些狗眼看人低的职守,但仔细看这个穿玄袍的人,又感觉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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