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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隐,你的表现堪称完美,理当得到奖赏。”李隐还未作出反应,一个块紫色心形令牌已飞到眼前,李隐探手一抓,令牌入手,充满质感,精致小巧,由纯金打造而成,正上方雕有只栩栩如生飞龙,中间刻着一个“藏”字,右下角刻着一个“李”字,字体苍劲峻逸,令牌上刻着碎花用作修饰。
“此令牌究竟有何用途?”李隐正欲求解之时,耳中传来了十四长老的声音:“持此令牌,可在藏经阁一层免费任选一门功法、身法、武技。小子,老夫看好你,期待你在大比中的表现,可不要让我失望!”
“藏经阁?免费任选?哈哈,天上掉馅饼了,攒翻天了!”李隐正想表达谢意,但观战台空荡荡的,哪里还有十四长老的身影,十四长老神龙见首不见尾,无奈之下,李隐只能对着观众台行了一个武士礼。
李隐将令牌放入储物袋,双目四望,才发现有很多双贪婪眼睛盯着他的储物袋,李中雄的双眼更是充满着愤怒、嫉妒与不甘。
“李中雄向来睚眦必报,此次输给了我,丢了脸面,必定心生怨念,随时会报复于我,看来我得好好提防此人!”李隐无奈苦笑。
“恭喜少爷获胜!”赵媛握着李隐的手欢蹦乱跳,两人很快回到家门前,豁然发现,庭院之中,拴着八匹战马,堂中传出了好几个熟悉的声音。
“又是一年了,云薇,辛苦你了!对了,隐儿呢?不知他近况如何?”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李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冲入屋中,目不转睛地看着坐在首座位置的中年男子,熟悉的那张英俊无匹的脸庞,伟岸的身材,往事一幕一幕浮现眼前,李隐情难自控,一声“父亲”脱口而出。
听到“父亲”二字,李鸿飞身子一颤,激动地站起身来,一双虎目定格在李隐身上,似乎发现了什么,李鸿飞走到李隐身旁,目光落在李隐稍微僵直的右臂,探手一握,食指在李隐手腕轻轻一按,李鸿飞面色微变,随即松开李隐右手,拍了拍李隐肩膀,说道:“看来消息是真的,隐儿,不必伤感,一条经脉受损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为父一定找出法子让它恢复,快来拜见你众位叔伯!”
“隐儿拜见众位叔伯!”李隐鞠躬行礼。
“都是自己人,隐儿免礼!”铁子冲微笑说道。
“隐儿,咱都是大老粗,以后这种俗礼能免则免!”薛易哈哈大笑。
“隐儿遵命!”对于这七位披甲大汉,李隐并不陌生,他们都是父亲下属军头,是父亲的过命兄弟,在李隐小时候,这几位叔伯经常抱着他玩耍,教他习武做人。
几位军头中,李隐发现少了一张熟悉的面容,忍不住问道:“父亲,谭桂叔呢?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回来?”李隐还未问完,韩云薇发出几声干咳,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李鸿飞面露伤感,沉默了片刻,说道:“隐儿,实话跟你了说吧,两个月前,父亲我吃了个大败仗,三千儿郎只剩下不到千人,你谭桂叔为了救我,舍身替我挡住了流寇头目必杀一箭,在我眼前陨落了,我的亲兄弟……”说到最后,铁血汉子李鸿飞也情不自禁潸然泪下。
铁子冲双目湿润,说道:“大哥不必伤怀,大丈夫生于世间,马革裹尸,幸也!况且谭桂能为知己而死,死而无憾!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手刃仇敌,为死去的弟兄报仇雪恨!”
冷三花略带伤感,平静说道:“公子,事情是这样的,大哥奉城主之命讨伐云虎山流寇,我等经过再三讨论,决定兵分两路夜袭敌营,主力军由大哥统领,另一支由副校尉梁万海统领,双方约定在山腰进行会师,可我们万万没有想到,这群盗匪好像能未卜先知一样,对我们主力军的进攻时间,进攻路线了如指掌,事先设好重重埋伏,我们还未至山腰,就遭到了流寇猛烈的攻击,敌暗我明,加上我方对地形并不熟悉,战斗一打响,我方就处处被动挨打,损失惨重,只能强行突围而出。”
“而梁万海率领的那支队伍几乎不受到任何阻力,毫发无损地“攻入”对方巢穴,缴获了流寇大量物资。结局就是,城主大发雷霆,大哥因为剿匪不力,被免去了校尉之职,贬为毫无实权的校尉参谋,而梁万海因缴获大量物资之功,晋升为校尉。更可恨的是,此人自从升任校尉之职,就处处针对大哥、打压大哥,回想他还是大哥下属时,那张阿谀奉承的嘴脸,想想就觉得恶心,不过也难怪,梁家之人就是这个德性。”
沈忠经过一番沉思,说道:“此次梁万海煽动城主大人,委派大哥率部镇守青海镇,此人的目的不言而喻,借机将大哥调离,他是想彻底掌控城防营,一来因为大哥在城防营素有威望,拥有良好的人脉关系,将大哥调离城防营,他才能趁机清除异己,培养扶持亲信,好将城防营变成“梁”防营。二来他调拨给大哥的一千兵丁,多为老弱之卒,而青海镇乃流寇聚集之地,流寇人多势众,他明显是包藏祸心,想借流寇之手来除掉我们,此人好深的心机!”
沈忠的话让众人心情无比沉重,韩云薇更是眉头紧锁,李鸿飞看到此景,笑道:“众位不必悲观,此行确实存在凶险,但这何尝不是一个机遇,青海镇多有流寇,这正是我们最佳的练兵之所,在我眼里,这些无恶不作的流寇,正是上天赐给我们的大礼,他们正是我们铸就铁血之师的磨刀石。至于兵员,青海镇饱受流寇戕害之苦,当地人从骨子里仇视这些流寇,只是苦于力量微薄,敢怒不敢言,消灭流寇就等于为民除害,相信只要我们扛起消灭流寇的大旗,当地人一定会揭竿响应,何愁兵员不足,到时恐怕我们要发愁的是兵员过多、无法补给的问题。再者,镇守青海镇,远离朝廷,远离大城池,从此天高任鸟飞,再也不用受那些高官的鸟气,自己当家作主,那是何等的逍遥快活!”
“哈哈,大哥的话说到我心坎上了,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到青海镇总比龟缩在城防营好,不用再看梁万海那张丑恶嘴脸,凭我等兄弟,定能在青海镇打出一片天地,建立起一支铁血之师,待到那时候,我等或许都能成为将军,光宗耀祖,成为孩子们口中的英雄,心中的偶像,真是那个爽呀!”
“来呀,速去准备家宴,我要和众兄弟痛饮几杯!”李鸿飞高兴说道。
很快,厅中席上摆满美酒美食,宴会正式开始,李鸿飞首先举起酒杯,“众位亲人兄弟,明日我们将要踏上新的征途,让我们满饮此杯,预祝我们有个好的前程!”
众人纷纷举起酒杯,宴会之上顿时觥筹交错,一派欢乐祥和之气!
“干了!爽!”
“哈哈,痛快,干了!”
“好酒,来来来……喝完这一杯还有一杯,再喝完这杯还有三杯!”
“好兄弟,别说三杯,就是三十杯我也和你干!”
“大哥,我铁子冲一辈子最明智的就是选择追随大哥!”
……
宴会结束,李隐一家三口聚集房中,离愁别绪缠绕心湖,李鸿飞率先开口:“夫人,隐儿,为父明日就要率军镇守青海镇,此去前途未卜,又要丢下你们孤儿寡母,心中甚是不舍!”
“鸿飞,真有那么急吗?难道就不能多留几日陪陪我们,三日后就是家族大比,隐儿肯定要登台比试,他还期盼你为他掠阵呢!”
“夫人,隐儿,不是我不想多留下来几日,但军令如山,军人已服从命令为天职,我作为一名军官,肯定要给士兵做好表率!”
李隐看着一脸为难的父亲,说道:“父亲,隐儿虽然渴望你能留下,但父亲贵为一名军官,首先要服从军令,你就放心去吧,孩儿会尽力参加比试,绝不会丢父亲的脸。”
“不愧是我李鸿飞好儿子,临行之至,为父有几句话你要牢记在心:要想成为一方强者,光有高深修为还远远不够,行军布阵、识药炼丹、炼器等方面都需有所涉猎,特别是你,右臂经脉已裂,有机会可以多学习炼丹知识,求人终究不如求己嘛,当然,为父也会尽力为你求得丹药。至于行军布阵,也需好好学习,无论是个人打斗还是大规模战争,都可以利用阵法进行克敌,学会布阵,至少可以多出一种保命手段。”
“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父亲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剩下的就全靠你了,父亲相信你一定行、一定能成为一名真正的强者。”
接过沉甸甸的储物袋,在李隐心里,那就是沉甸甸的父爱,李隐感动说道:“父亲大人放心,隐儿一定会努力学好本事,从此让父亲以我为荣!”
“为父一直以你为荣!隐儿,你且牢记,无论做任何事,都不能操之过急,一切都需循序渐进。好了,夜已深,你先下去休息,我还有一些事情和你母亲商量。”
“隐儿告退!”李隐回到房中,打开储物袋,各类典籍竟然有十几本之多,包括武学秘籍、丹典、药学、阵法大全、炼器术等,还有许多其他珍稀物品,袋中袋有两个小玉瓶,一瓶是聚气丹,另一瓶是回气丹,每瓶各装十颗丹药。在李隐眼中,这些都是最珍贵的物品,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收好。沐浴之后,李隐躺在床上,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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