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半个月时间过去了,我的武功修为也算小有所成,已经不用成天练那套入门拳法了,只要每天早晚各练一遍就可以了。涅古还说要准备要教我一点更深的东西,这种成就感让我很高兴,不过更令我高兴的消息还有一个,那就是:涅古已经习惯了地球环境,已经准备离开我的身体了。
一开始我是不喜欢涅古在我的身体里面的,但是说实话,我挺喜欢涅古的,虽说是我的师父,但是没有一点架子,完全不象武侠里描绘的那些封建家长似的师父。而且每次我练功的时候,都会不厌其烦的指导我。我有不明白的问题的时候,涅古也是随叫随到,简直跟我一个人似的。但是毕竟他老在我体内也有不方便的地方。最大的麻烦就是交谈,没人在旁边还好,有人在的时候我根本就不敢和他说话,让别人看见非当我是精神病不可,所以当现在我都没敢去上学。
这天晚上吃过饭,涅古终于要从我身体里出去了。我赶紧表示我是如何舍不他离开,多希望他继续留下。他好象也挺留恋在我的身体的日子,我一看苗头不对,赶紧又表示不论我是多么舍不得他离开我的身体,但是考虑到他每天只能陪着我,我的身体成了他的监狱,为了能让他自由的生活,我宁愿忍受他离开后的空虚寂寞。
还好我话风转的及时,涅古还是决定离开我的身体。
我赶紧冥想打坐,让他从我身体出去,可是打坐了半天也没什么感觉。正纳闷的时候,耳边传来涅古的笑声。我气道:“师父大人,你到底走不走了,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涅古笑道:“这么急着让我走啊,你不是很舍不得么,我看你表情不象啊。行了睁开眼吧,我就在你眼前呢。“
我睁眼一看,哪有人啊,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没见半个人影。
这时候一只麻雀非到我面前的桌子上,一张小嘴,居然是涅古的声音:“傻小子,我就是涅古啊。”
“啊?”我张大了嘴,“难怪你说你们亚武塔星和我身体构造不同,你们身体就这么个强横法?难为你们怎么和别的民族打架。”
“谁说这是我们亚武塔星人的样子了,我现在还只是初步能够离开你的身体,但是还不能依靠能量自创身体,只好借用一下动物的身体。这样你可以去上学,我也可以不在假手于你自己做一些事了。“
第二天,我半个月来第一次去上学。第一件事就是要去和导员解释半个月没来的原因。要不少说也得挨个警告处分啊。
还好我早有准备,说我在流星雨夜被鞭炮炸伤,并出具了涅古伪造的诊断书,还让导员看看我用真气伪造的“炸伤“。结果老师对此是深信不疑,还问寒问暖的,连我为什么不提前跟学校打招呼都免提了。
终于要回宿舍见同学了,我心里还真是很紧张。导员向来只注意好学生,认不认的我都不奇怪,要是同学们都不认得我,那我可糗大了。
我一进寝室,从老大到老六立刻把我围住,齐声道:“老七,你可回来了。“大家问寒问暖的,听说我被鞭炮炸伤,都让我把这笔帐记到小鬼子头上去。作为班长的老五道:“你小子可回来了,我给你请了半个月的病假了,老师问我啥病,我只能说是你高中同学带的话,你快想办法,要不这学期考察课死当。”其他寝室的同学也纷纷来看我,搞的我心里暖暖的。
我向同学们打听学校最近有没有什么大事,大家都说大事是没有,小事是有一点,就是学校来了好几个日本男留学生。
原来流星雨在日本造成了很大的伤亡,死亡七千多人,并在整个国家范围内引起了恐慌。尽管这种流行雨地球几百年也遇不上一次,但是日本还是掀起了一股出国热,当然到外国留学就成了日本学生的首选。
“他们态度怎么样?嚣张么?”我问到。
老大道:“你也知道院长对日本的态度,对他们留学生也是没怎么理。学生里除了几个哈日的贱女人,基本上没人理,他们和谁嚣张啊。”
“就是,敢嚣张我让他坐轮椅回日本。“老四在旁边附和道。
这时候去打篮球才回来的几个同学也来到我们寝室。绰号“小贝“的小川,是我的铁子,看见我就嚷,“柳云风啊,你可回来拉,上周我们被专业一班的赢惨了,输了二十多分啊。”
我笑道:“不是吧,咱专业比赛那可怜的命中率还能输二十多分,服了。放心,约他们明天再比,哥们我给你们露一手。“
当晚,找回学校温暖的我请全班同学去吃自助餐,顺便考虑着如何让全班同学都能习武。
第二天和专业一班比赛,有我出场当然就一边倒。我根本不用运用真气,我这强化的身体就能让我轻松灌篮。连我们班同学都一楞一楞的,心里琢磨着,这是吃兴奋剂了还是怎么的,以前没见这小子灌篮啊。而观战的女生也是一片尖叫加呻吟,真是没内涵。比赛结束后全班男生几乎都来向我讨教能如此风光的秘诀,而我则适时的说出这是我自幼习武的结果,只是以前刻意的隐瞒了实力。并在装作十分不情愿的将昨天晚上向涅古苦苦讨教来的适应普通人修习的运气方法传授给他们。
容易得来的东西难免会不珍惜,不放心的我只好每到他们要懈怠之时去比赛场上露个脸,让女生们的尖叫来刺激他们的决心。
一个月后,勤练不惰终于带来回报,他们的敏捷程度和肌肉爆发力有明显的提高,而象小川等几个练的特刻苦的甚至体内已经有要出现真气流动的迹象。这时候中华民族遗传中带来的武学记忆,让大家真正的开始迷恋上了武学,不用我再监督了,可以把更多的精力转移到我自己的修行上。
涅古现在是隔几天就来看我一趟,一来看看我进步的境地,并传授相应的新武学;二来也是找我说说话,毕竟曾经在宇宙里流浪了几十万年的他还是很怕寂寞的。他来看我,我自然很高兴,唯一不满的就是他今天变成鸽子来找我,明天又成了黑猫来看我,让我看见动物就格外留神,他还美其名曰不愿夺取动物们的自由。结果有一次我去上课,发现一直矮脚狗一直跟着我,只好把它带到没人的地方尊敬的问师父您来了啊,没想到那狗大嘴一张,冲着我一顿“汪汪”,差点没把我气晕过去。
转眼到了圣诞节,学校学生会在学校露天体育场举办了文艺演出。作为中国人我是不怎么喜欢外国节日的,尤其是圣诞节,我是无神论者,耶稣出生干我鸟事,但是同学们非拉我去凑热闹,我也只好去了。
别看天挺冷,体育场上的人还真是不少,各专业的学生都有,不过我看大半男生都是陪MM才来挨冻的。
我看文艺节目没什么新意,还不如回家去陪涅古说说话呢,正要离开时,这时传来主持人的声音:“下一个节目,男生四重唱,表演者日本留学生—山木一,青田俊夫,小野健四郎,南云牲道。
小日本还出来表演,好,我就看看你们能唱出什么花来。
随着稀稀拉拉的掌声,四个日本人出场了,一个个黄毛红毛的,就是没黑头发的。唱的日本什么歌我听不懂,曲调好象有点象电影里日本古典音乐的味道。
“妈的不得不承认,小日本的哀乐比我们中国的哀乐多了一丝雄壮。“小川在一旁打趣道。
这时我听见身边的几个女生小声的说到:“怎么唱这个歌啊。““就是啊,太过分了。”
我于是向她们问道:“你们能听懂日语么?”
一个女生略带气愤的答道:“我们是对日贸易专业的,当然能听懂了,他们唱的是‘跨过大海,尸浮海面;跨过高山,尸横遍野……”
妈的,这个我可知道,这不是日本二战时期的军歌么!
“我操!”我大吼一声震惊全场,也顾不得隐瞒自己的实力,两个起落,纵到台上,双臂一挥,四个日本人横着飞出去,重重的撞在撞在背后的舞台背静上。
我还算手下留情,没要他们的命,但是他们每个人至少要镶二十颗假牙了。
台下的师生都被我的举动吓的目瞪口呆,反应最快的是几个平时耀武扬威的学校保安,不问三七二十一,拿着警棍冲上台来。
几个头脑简单的家伙,也不想想我刚才的身手是你们能对付的么。
不必我出手,刚才和我一起的晚一步上台的同学就把他们踢下台去。
我拿起麦克风,愤然道:“各位老师同学,刚才这几个小鬼子唱的歌,懂日语的也许听懂了,大多数不懂日语的也许没听懂,他们唱的是日本二战时期的军歌。二战时期,日本鬼子就是唱着这首军歌,拿起滴血的军刀,建设他们所谓的‘大东亚共荣圈’。
我话音未落,下面立刻骚动起来。
我冷冷的看着台下的几个保安,继续说道:“今天我要教训这些日本人,还有人要说不么?”
几乎全部的人都喊到“没有”。
更有一些男学生开始向舞台拥来,要亲手教训这几个日本鬼子。
这是忽然“砰砰”两声枪响,我觉得背部一阵巨痛,回过头来一看,一个小鬼子手里的两发装“掌心雷”手枪正冒出一缕青烟。
在台下的尖叫声中,我艰难的一步步走向这个开枪的家伙。而这个小鬼子,则在我的目光直视下,瑟瑟发抖,机械的扣着没有了子弹的手枪。
我感到一阵眩晕,耳边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眼前的一切都象慢动作。浑身无力的我,仰面倒在了地上。在我的眼睛闭上之前,我看到一只鸽子正从人们的头顶向我飞了,我在心里叫了一声“师父”,就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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