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茜卡。。。我的车用防雨布遮好了吗?”下了隆隆冒着黑烟的柴油艇,我一边拍打着衣服企图去掉那刺鼻的机油味儿一边问正在交付船钱的杰茜卡。
“难道你就不能关心下别的什么吗?”HOHO~~~宝贝吃醋了“呵呵,我能忘了你吗亲爱的!”我搂着杰茜卡把手伸进她的吊带衫尽情的揩油“到家了,我不用担心什么了,呵呵。。。。。哎呦!”犯规的手被掐了,J笑嘻嘻的看着我们表演,拎起一个大包跟在我们后面。
能看见远处村庄的袅袅炊烟了,现在接近晚上了,夕阳的余辉下一片片茅草屋显的那么安详,这就是我们的家,一个大约500人的村庄。
刚走到村口,一群孩子就把杰茜卡围住了,唧唧喳喳的叫嚷着,杰茜卡把J身上的大包摘下来,从里面拿出大大小小的礼物分给孩子们,我和J则向迎面而来了大人们打招呼“嗨。。菲亚特。。还好吗?哦。。。。罗尼。。你小子越来越胖了。。。。哥顿。。。你跑什么?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
村口的哨兵早就看见我们了,他们快步跑进村子里唯一的那栋水泥3层楼去通知大头他们去了,我们出去办事的时候把大头,快手,扳手和医生留在了村里照看叔叔的‘生意’。
我们在这个村子已经十多年了,因为种植的大量的‘经济作物’,村里的人生活水平都很高,村里修着平整的石子路,由于道窄,没有多少汽车,但摩托车到是很多,从哈雷到亚马哈应有尽有,其实也不怎么骑,但这是财富的象征,村里的大人们都放下了镐头举起了枪,保护他们的‘经济来源’。
在叔叔的带领下,日子越过越好了!以前有几个帮派想抢夺这里的地盘,我们和他们火拼了几次,死了很多人。叔叔下了狠心让报复!我和J就从他们老大的家人下手,先绑架,再暗杀,直到其中的一大半人消失,一小半人跑路!直到没有人敢在我们地盘上撒野。
村子里的爷们也意识到素质的重要性,后来他们自觉的受我们训练,俨然成了一批合格的枪手,枪声不再是‘哒哒哒哒。。’的打飞机,逐渐变成‘哒哒。。哒哒哒。。。哒哒。。’的点射。
枪越打越准,武器越来越好,有一次一架私人的小飞机在村子上空盘旋了几圈,看到我们端出了‘毒刺’后以惊人的速度跑了。
政府也来清剿过种植圆,一个连的士兵在我们平射的12.7毫米高射机枪扫射中全都举手投降。操纵机枪的快手还觉的不过瘾,又把他们仅存的2辆吉普打成了筛子。
政府不肯罢休,我们就用美圆砸他,砸到后来连我们出货都由当地的驻军出兵保护,生怕我们遭遇不测,当初投降我们的连长在我们的帮助下成了当地的最高长官,有事没事的就跑过来找快手他们喝酒,俨然成了哥们。有的军官干脆退役加入我们,共同从事这‘轰轰烈烈’的事业!呵呵,警民合作,官匪一家嘛!其实哥伦比亚各地都有这种现象,直到这届总统选举,局势真正的紧张起来。
到了水泥楼的门口,就看见大头站在那向我们招手“夏!。。。。J!你们回来啦”
大头是德国人,人高马大的他还有一副刚毅的面孔,金色的短发,一看就知道是当兵的料。他比我小2岁,是叔叔从德国抱回来的,真怀疑叔叔是不是有这种‘嗜好’。
“快手在楼上呢,说什么也不下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见面他就给我个熊抱,力气大的都快把我镶进他胸肌里了。我知道他怎么了,呵呵,还在怨我没带他去意大利。大头放开我转身一个滑步闪到J面前,一记直拳打向J的门面,J灵敏的一挡格开,再一手抓向大头裆间“哦。。。。!”
我看着他们一对活宝在那‘杂耍’直奔二楼而去。
快手是意大利人,同样是‘嗜好’的牺牲品,比我小四岁,今年刚刚十八,不过狂暴的性格让村里的大人们都害怕,甚至有人背地里叫他疯子,当然,疯也仅限于打架的时候,平时的他总眨着那双碧绿的眼睛围着我转,逼我教他怎么拔枪,怎么出刀,怎么鉴别毒品的质量。
他打架也大部因为我,我一教他点什么,他就出去和别人切磋,输了还不认输,死撑,不过因为他身子灵巧,通常会在打架中占到便宜。由于我经常出去‘做事’,他就想跟着我一起看看世面,不过他没有J的冷静,杰茜卡的心思缜密,斜眼的身手,我怎么能放心呢,只好把他关在家里让稳重的大头看着。
我上了二楼一看,快手正做在客厅的沙发上摆弄我送他的那只伯莱达M92F型手枪,看到我上来了,马上兴奋的又从后腰抽出来一只,呵呵,又想找我比组枪,看来他根本没把那事放在心里,害我白担心一场。
“来啊夏。。。。我已经练好了,我们来比,我赢了就带我去意大利!”
“哦?。。呵呵。。好啊,看看你有没有长进”
说着我把衣服脱掉折好放在一旁的沙发上,多年在外样成的习惯,做事要一丝不苟,因为要以不同的身份做掩护,所以仪表是重要的!
我俩一人抓起一只开始拆,恩,我一直盯着他,他也在看我,看他的手法,退膛,关保险,卸枪盖,枪管,弹簧,弹夹,枪机,干净利索,看来着实下了工夫啊!
好了,现在我们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堆零件,我微笑着看着他,他也一样自信的对着我举起了手,墙上挂钟的指针马上就到6点的位置了,我们等着它啊奏响,房间里静的出奇,我们呼吸也很平稳,“他变成熟了,不焦不躁”我心里想着。
铛。。。。开始!我们同时把手伸向零件,不同的是我依然用余光看着他,而他则用舌头舔着嘴唇目不转睛的看手里忙活,一时间‘喀嚓’‘喀嚓’声不觉于耳,他突然慢了下来,惊奇的看着我从容的把从弹夹里卸下的那颗子弹装进枪管,又不慌不忙的把枪管伸进套筒,然后是弹簧,枪机。。。。快手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但已经来不急质问我了,随着钟声敲响第六下,我已经开始上膛了,‘喀嚓’。。。我用枪顶在了他头上,而他有点委屈的看看我的枪,再看看自己停止上弹夹的手。
“唉~~~~~~!妈的。。。。”他仰面倒在沙发上,随手把那只没上膛的枪扔在沙发上。
“记住学会变通。。。还有。。。不要把吃饭的家伙放到你伸手拿不到的地方。”我前半句是鼓励他,他已经很快了。后半句是教训他,他忘记了我们这行人的准则,那可是血淋淋的教训!
“唉~~~~意大利,我的意大利。。。。我只是想回去看看当初收养我的牧师怎么样了,他已经很老了。。。”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有些伤感,谁都有想念的人啊,而我呢?中国吗?我一无所知。。。。
看来他真的很沮丧,听了我的话后他弯腰拣起枪,垂着脑袋往自己房间里走,我有点想笑。。呵呵。。。还是个孩子!
“意大利你最近是去不成了,不过去美国玩玩到是很可能的哦~~”
“哦?”看来他还没反应过来,我继续补充道“我们需要个英俊的‘服务生’”说完我马上转身奔象三楼我的房间,我可受不了他独有的兴奋方式。
“啊~~~~~~玛利亚~~~~~来吧来吧~~~~~让我们一起欢乐~~~!!!哦勒!哦勒!!”这不,我刚关上门就从里面传来一阵破铜锣穷唱!!
难道意大利人唱歌都这么难听吗?我记得那个什么‘怕瓦落地’唱的不错啊。
我带着疑问下了楼,我想起来忘了一个人,因为西服兜里那鼓鼓的东西提醒了我,唉~~~~我可真不想去见他啊!!那个在散发着混合药水味,霉烂味,铁锈味的地下室里生活的疯狂医生-----一个不知道年龄的老‘纳粹’!
我出了门口看见J和大头抽着J带回来的雪茄,他们正愣愣的看着我,再听听楼上传来的噪音,表示费解。
“要一起吗?”我指指楼旁边那阴暗的地下室口,他们马上转身逃跑,烟尘中还传来大头的吼叫“吃晚饭了再叫我。。。。”
“妈的,这是兄弟吗?”我还在恨交友不慎时,那曾带给英勇无比的我无数噩梦的声音就从那阴森恐怖的地下室渗进我的耳朵“啊哈!夏吗?你可回来了,快进来看看我为你准备了什么?快啊,我有礼物给你!!”
礼物???我想要的礼物就是希望你马上挂掉!!妈的,简直是折磨我的肉体加精神!!!不得以,我还是伸腿迈进门槛,唉~~不论是撒旦还是上帝!真主啊啦还是释珈哞呢,保佑我平安无事,我晚上还要和杰茜卡亲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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