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平稳的行使在宽阔的公路上,速度并不是很快。时不时有几两拉风的改装车辆一略而过,原本想打呼哨的小混混们看到车的牌照后都乖乖的闭上嘴,在最近的岔道下了公路,这让开车的萧夏感到一丝诧异,同时也证实了他的想法,这车的主人和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女人一样地位显赫。
车一定不是她的,因为车厢里四处散发着浓浓的雪茄味,是那种颇劲的‘哈瓦那’。在自己的坐椅下居然还有一个避孕套的包装纸。饶是她再怎么放纵,也不会如此形骸浪荡。
她醒了吧,呵呵,睫毛动了动,看来还真能忍,关节不痛吗?。。。。不简单啊。。。
“爱玛?。。。。又见面了。。。”
萧夏将车窗全部关严,良好的隔音系统让驾驶者不受噪音的打搅,车厢里----仿佛是另一个世界。萧夏轻声询问道,他不担心这个外号‘黑寡妇’的女人做无谓的挣扎,她不是那种不拾取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得到豪斯如此器重。
真没想到,居然找到了个宝!
“是啊~”爱码放弃了继续装昏迷的想法,她很好奇这个传说中的冰男子没杀她,按理说应该和她不共戴天啊。。。。自己想多了,大概是疼痛的关系,下手还真狠,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他既然认出了我,是想从我这挖情报吧。。。。
“很痛吧,对不起了,如果你能保证以后不反抗的话。。。”萧夏慢慢的把车开到一个路口上,轻轻的停在一片树阴下。熄火后转过来微笑着望着爱玛。
爱玛心里不得不承认,萧夏的微笑很有杀伤力,特别是配合着他忧郁的眼神和极有男人气息的神色,有着纯正东方血统的他在这个同样以黄皮肤占多数的国度依然那么独特,这一刹那爱玛心里产声一种想法----早遇到他10年就好了,自己都30岁了,而且自己的身份在这时又如此尴尬。
爱玛脸上瞬间变换的红白色彩没有逃过萧夏的眼睛,他明白她的心理正慢慢的崩溃,自己始终是占取主动的。
萧夏欠身过去解开她胸前的安全带,在两人过分接触的一瞬间爱玛居然闭上眼睛,渴望着萧夏做些什么。。。。起码,能让自己完成对其垂涎以久的心愿----自从在‘海崖’分别之后一直隐藏在自己心底的想法。她不是淫荡的女人,在男人之间的权利与yu望的争斗中她一直是下属的身份,没有上司的命令,她甚至不能对自己心仪的人表达自己的想法,那怕是一夜情也好!
爱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算这次自己才见过萧夏两次,而自己被这个匆匆的过客却不能抑制自己的思念,就算是和别人上chuang的时候,她也幻想着在自己身体上耕耘的人就是他。
不。。。。我和他是对立的,不能有这样的想法!爱玛试图从自己可笑的想法中解脱,但随着两人身体上的接触她却不能以致加快的心跳,至使两颊潮红,呼吸急促,高耸的胸脯欲从绷紧的西装中呼出。
“咯。。。咯。。”
“啊~!”
两声脆响和两下刺痛一下子把爱玛荒唐的想法抛到了尼加拉瓜,她回过神后发现自己原本麻木的手臂可以活动了。哎~~~!珍贵的东西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呼。。。呼。。。你就不能轻点儿~~”爱玛娇喘着埋怨着揉搓刚被萧夏接好的肩膀关节,已经逐渐恢复过来。
萧夏看着她,从她的话语里听好象自己和她很熟似的。他古怪的一撇嘴,回到自己座位上,说实话,爱玛刚才的表现的确很有少男杀伤力,不过自己嘛。。。心里已经容不下什么杂念了。
“好了好了”萧夏依然轻声细语,他不想把场面搞的复杂,过激的行为会让场面尴尬。自己也不用提防什么,面前这个‘黑寡妇’也只是在心思上超越常人。
萧夏把衣服脱下来,回头盖在了在后排睡熟的暗月身上,他对着个狼崽儿已经不是主人与宠物之间的感情了,是同伴之间的感情。他真的不喜欢孤独。
爱玛也回过头看到了后面的小东西,女人爱心的泛滥溢于颜表:“好可爱的小狗啊~”
“嘘~~~~!”萧夏示意不要打搅暗月的睡眠,毕竟它是个比较成熟的婴孩了,过剩的精力把萧夏折腾的无所适从。
“它是狼。。。”萧夏回过头,将电动车窗轻轻摇下,一股清新的暖风吹了进来,冲散了车箱内浑浊的糜气。
“哦?。。。呵呵。。你还真有趣。。。。”爱玛相信萧夏的话,他没必要在这上面做文章。。。他总是那么独特。
“呼。。。。”萧夏伸了个懒腰,开了一夜的车,还好油是满的,自己的体力也绝对够用。
“这是谁的车?”萧夏看着窗外的景色随意的问道,就象和老朋友一样的侃调的语气,他不能以审问的架势对待眼前这位地位超然的女性。
“是格兰威尔的,昨天晚上被你干掉的是他的司机。。。。。。也是我的情人”爱玛冷冷的回话,没有丝毫掩饰,她多希望萧夏的问题能超越两人之间的关系。。。。即使谈谈天气也好。。。。这显然是妄想。
“哦”萧夏也没有任何惊讶,他料到了这点,只不过想不到爱玛如此坦白。
“瞧不起我?我也是女人,我也有需要。。”
“不。。。那是你的事,我无权干涉,也不想过问。只不过。。。”
“不过什么?”
“只不过你应该在花蕾中绽放,而不是被人过早的采摘。。。”
萧夏还能说什么?她的一切可以说始终在男人的影响里,她就象个工具,这点让萧夏都替她悲哀。
“想不到冷血的萧夏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你真是让人猜不透。。。也许这也是豪斯始终无法有效的对付你的原因吧。”
爱玛迎着微风把手架到车门上缕着长发,一种成熟女人的静态美在萧夏面前暴露无疑。
“他是为自己活着,我是为别人活着”萧夏想都没想“这是我们之间最大的不同,也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动力,可现在。。。。”
萧夏想起电视上残忍的报道,自己在心里深深的自责,早知道不带J来了。。。。。
爱玛当然知道萧夏指的是什么“那不是我们做的。。。我们知道这个消息也很惊讶!”
“哦?。。。。不是你们?”
看着萧夏愤恨的眼神,爱玛心里凉了一大半,无论自己有多么好的憧憬,现实总是残酷的,他们是对立的,甚至都不相信她的话。
“我发誓~!真的不是我们,豪斯的一切都是我安排的。。。”爱玛真诚的向萧夏解释,她不管后者相不相信,她自己的心里是明净的,可她犹豫了一下“除了最近。。。。。两年。。。。我也不能接近他了。。。。他对我失去兴趣了。。。我现在只是在矿业公司里任采购部的经理----一个不重要的小角色。豪斯喜欢的是密雪儿那个贱人。。。。。”
“那你还那么肯定?”
“因为我知道豪斯没这个胆量!他没有,那头猪只有野心,没有能力!连当初去摧毁你们基地的时候美国人都把他绕开,他们知道他根本没这个胆量!我太了解他了。。。。。他很容易满足!”
爱玛无奈的把身体陷进靠背里,她恨自己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跟了豪斯这头猪。
萧夏从坐椅的扶手里抽出两只香烟,点燃后分给爱玛一只。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冥想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以严肃的口气对爱玛说:“想拿或属于你的一切吗?”
爱玛不能相信萧夏的话,她吃惊的看着萧夏严肃的表情,只要萧夏能笑一下或眨下眼睛,爱玛都会把这句话当成玩笑,可萧夏没有,他极其认真的望着爱玛,心里盘算着爱玛的反应。。。。她能背叛豪斯吗?或者。。。背叛自己?
“你想干什么?。。。杀了豪斯?没那么简单!”爱玛终于结束了对视,她不能在萧夏冰冷的眼神里得到任何讯息。。。天哪~!他不能不吓唬自己吗?这让自己太突然了。简直比拿枪低在自己头上还难受。。。。。
爱玛轻揉着额头,黑色的波浪瀑布状的排列在前额,她一口接一口的吸着香烟,眼圈在飘过车厢里后恋恋不舍的被风吹散。
萧夏也摸着下巴上唏嘘的胡茬,好几天没刮了。
“你搞不清楚状况吗?就你一个人怎么和我们。。。豪斯斗!他虽然蠢,但手下也不乏精明的人!而且人多示众!”
爱玛对人物的称谓改变了一下,这让萧夏感到高兴。起码在潜意识里爱玛对豪斯的抛弃有那么一点伤心。。。。对他这个人很是厌恶。
“我知道我们缺什么。”萧夏望着他娇艳的面容,一心想把爱玛也拖下水:“缺实力,缺势力,缺人,缺钱,缺枪!”
“那你还幻想什么?你的人全遭了难,连你自己都在跑路,瑞杰也失踪,罗加德现在和豪斯根本穿一条裤子!”
“罗加德?。。。。他是怎么回事?”瑞杰失踪他是知道的,也从爱玛的话语里证实了这个消息。
“哦~!那个卖了自己侄女的混蛋。。。。他最开始想通过自己的影响把豪斯联系到手里,但最终陪了侄女又折兵~豪斯根本没在乎他,因为早有美国人给他撑腰!”
“美国人?。。。。格兰威尔?!”
“是的。。。是他。”爱玛不想提起那个喜欢SM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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