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士拖着长剑在张三身后象赶着野狗一样地不住在吆喝着,“叫,大声叫,大声叫啊,苦民猪!野狗!”
张三越是嚎得厉害,剑士越是开心,他越是开心,就用铁剑在他身上添道伤口。
骑士伸出舌头,舔向桔花白花花的胸脯,桔花只觉得胸前象爬上一条蛇一样的令人毛骨悚然,忽地骑士张口咬住她新剥鸡头般的*,狠命地一口咬下,桔花终于尖叫着哭出声来。
骑士一张口,卟地吐出一团血肉,竟然是桔花尚未发育成熟的*,骑士得意地举手向台下致意,却忽然转身抬膝撞向桔花下阴。
桔花面色突地变得铁青,两眼瞪得鸽子蛋大小,双手紧紧地揣着小肚,额头立时密密布满冷汗,人不由自主地匍匐在地,头额咚地一声便叩着地面。
微微翘起的肥臀股间立时冒出一股黄浊骚尿,咕咕地顺着大腿流下,中间来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鲜血。
过了好久,桔花的喉头才咕咚透出一口凉气,发出的声音象是猛兽垂死前的哀嚎,惊天动地得使台下观众吓了一跳。
骑士怪叫一声,跨腿便坐上桔花弓起的脊背,用力抓住她的头发,张口往桔花脸上唾了一口血水:“臭婊子,吃了你本大爷都嫌恶心,让大爷痛快,你也就痛快,大声叫,大声求,求大爷给你个痛快!”
桔花涕泪交加,大声哭嚎着:“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骑士愈发地兴奋,左右开弓,伸手便啪啪打了搧了十来个耳光,打得桔花眼冒金星,一张原本还白嫩的脸立时象猪脸一样肿胖起来,只是口中还不住地念叨着:“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张三渐渐开始丧失了疼痛的感觉,只觉得身体前所未有的沉重起来,开始四肢还能撑起身体,到后来便是蠕动着往前爬移,剑士还在后面不住地用剑刃赶着他移动,到后面,就连嚎叫声都有些含糊不清了。
桔花已经趴了下去,骑士站了起来,一脚踢在她的侧肋,桔花嚎叫一声,便翻了个身。
那个剑士却奔了过来:“换过,换过,该我来玩玩这个雌儿。”
骑士瞧了一边已奄奄一息的张三,大笑:“不换,不换,你下手太重,还没玩就快没气了。”
剑士不管,上前就挥剑向桔花劈去,骑士却一脚把她踢出几米开外,大声嚷嚷:“经不了你几下砍,还是玩你那条公狗吧,这只母猪是我的。”
台下哄然大笑,剑士气哄哄地蹩了回去,却一脚往张三的胯间踢出,这一脚下去,张三整个人就象死虾一样弓了起来,这一刺激,令得他快涣散的痛觉又焦辣辣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剑士弃了长剑,正想奔上前去,却忽然一声霹雳自天而降,台下众人大叫,打雷了,快下雨了,立即撑开五颜六色的随身携带的雨伞。
赤都大陆雨水丰沛,一年四季雨季就要占上大半年,基本上人人都备有一把雨伞。
骑士抬头打量了一下天空,却是万里晴空,并无黑云压城,嘟囔了一声,说:“真是奇怪,没云也打雷。”
剑士让那声响雷吓了一跳,只觉得那雷声直奔自己而来,连忙跳开,却见那雷直直地打向正痛苦地躬着身子的张三,只闻得一阵烤焦的臭气,张三就死猪一样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妈的,我还没动手,倒让老天给挂了,太亏了。”剑士暗骂了一声,拾起剑便上前攥住张三的头发,用剑锋比划了一下他的颈脖,挥剑就待砍将下去。
台下又是发出一阵轰天的叫好声。
骑士正用大皮靴狠命地碾踏着桔花的乳房,桔花只是偶尔发出一两声嚎叫,四脚却已经在抽搐抖动,只消再来几下就要一命呜呼。
张三死鱼一样翻白的眼睛忽然睁开,开口便说:“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是谁?”
剑士吃吃笑说:“打昏头了,说话都颠三倒四了,我是你大爷,现在就砍了你的头。”话音未落,铁剑便带着风声向张三颈脖砍去。
张三头颅却忽然向后一挺,剑士吃了一惊,握着头发的手竟然把持不住,张三硕大的头颅就往自己脑门撞来,只觉得一阵锐痛,剑士手中的长剑咣当一声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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