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怎么可能?我一个无名小卒怎么会和这两名杀手级人物扯上什么关系?”我不禁愕立当场!
就在我迟疑不定、满怀度量的时候,一条温柔的手臂紧紧的将我缠绕住。
“你没事吧!”馨儿那张俏丽无比的面靥忽现眼前,正手忙脚乱的检查着我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谢谢你!”我登时醒悟过来,那两条大汉不正是馨儿的保镖吗!馨儿一定是听到了风声赶来营救我的!
只不过……她来的……实在……不是时候!
“身手不错!”苟叩诚专心致志的琢磨着怎样将烟圈吐得更大、更圆、更持久!不为所动的咕哝道:“只是口气比我的脚气还要大!”
“噢!难怪恐龙会灭绝,原来全是你的脚气惹的祸!”馨儿摇头晃脑着高声道:“他们何止身手不错,治疗脚气的手艺更是一顶一的呱呱叫!你要不要试试?保证药到病除、绝无后患!”
“本来这种小事根本就犯不着我过问。”苟叩诚不理馨儿的挑衅,仔细的用手指将炙红的烟头慢慢捻灭,屈指弹向晕死在场中的“童党”喽罗。“但我总得给下面有点交待吧!”
“没问题!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随你开个数!”右首长脸大汉抢在馨儿开口前沉声应道。
我急忙笼住还想追言讥讽的馨儿,心中暗暗为长脸称善。这些出来混的说一千、道一万还不是图了个财字?要是任由馨儿胡搅蛮缠,万一脸上挂不住了还不兵戎相见?与其把事情闹大了,倒不如破财消灾、免生后患!
只是这钱总不能让宁家出吧!但我……又怎么……还得起呐!
“你们宁家的钱我还怕弄脏了手!换点别的吧!”苟叩诚漫不经心的展了个懒腰,大摇大摆的迎向二人。“勉为其难,就把你们的手臂留下来好了!”
“小子!别给脸不要脸!”性躁的方脸大汉一个箭步上前,指着苟叩诚的鼻尖厉声断喝道。
如果不是上面有规矩不准他乱来,以他的脾气那还用得着这么多废话,早就先动手摆平对方再作理论了。
但我立即知道要坏了!且坏的无以复加、不可挽回!
只见苟叩诚混不着力的那么一扣、一别、一挫间,方脸大汉就一头扎在坚实的地面上发出“嗵!”的一声巨响,直震的陈灰飞扬、飘飘洒洒着落在其以极不可思议的角度曲折、变形的臂膀上!
长脸大汉见状不禁恶上心头!拳风呼啸着向苟叩诚迎面扑去!
苟叩诚看都没看来拳一眼,反手就那么一缠、一挟、一绞!就将其臂膀顿时拧成麻花状,整个躯体受力被迫跃起狠狠的砸在了同伴的身上!
“住手--!”
随着一声音嘶力竭的怒吼!我像一条负伤的困兽般赤眼怒发着挺拳而上!
我知道现在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挽回了!更知道以自己的实力、状态无异于自寻死路!但我必须这样做!我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人为我牺牲、受苦而无动于衷!
有时候人的行为根本就不可能被权衡的利害、益弊所掌控、驱使!人的血--毕竟是热的!
“不要--!”
我的冲势立时被馨儿从后死死的坠拖住,无法再前进半步!她细弱的臂弯抱的是那样紧,像管铁箍般勒的我隐隐发痛!她哭鸣的声音是那么凄厉,像根钢针般刺得我血滴满布!
苟叩诚毫不理会四下顿时响起的惊天叫好、赞叹声,像什么也没有做过、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般悠闲的活动着指关节,发出“卡!卡!”的声响,慢条斯理的溜达过来!
“这与她无关!”我紧紧的护住身后骇的惊悸惧颤的馨儿,严阵以待着沉声道:“你想怎么样就冲我来吧!”
“好运只有一次!”苟叩诚偏过头向我身后的馨儿莫名其妙的撂了一句,转身便在恢复活力的“童党”诸将簇拥下步出天台!
他没有瞧过我半眼!自始至终都没有瞧过我半眼!仿佛我只是个无关紧要、可有可无的摆设!只是一团空气、一抹影子;甚至一只臭虫、一堆烂泥,根本就不配令他分心、侧目!
我的双拳握的“咯吱”直响!一颗心被沸腾的热血激荡、充斥的像要炸开!悔恨、恼怒的利齿狂躁的啃噬着滴血的自尊!
我狠狠的盯着苟叩诚逐渐消失的背影对天盟誓!
“我一定要变的更强!”
在这个残酷、现实的世界里,所谓正义、公理永远无法给予你任何切实的帮助!自己的问题只有依靠自己的力量去解决;自己珍爱的东西只有依靠自己的力量去维护!
在这个黑白颠倒、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人们只会拿一个人的实力来做衡量、判断的标准!同样是梦想,强势者便会被赞美为抱负远大、志向高远!而弱势者只会被贬斥为好高骛远、痴心妄想!
只有你够强,才能被世人所重视、接受!只有你够强,才能不被世人所排斥、抵触!只有你够强,才能实现自己心中的梦想、夙愿!只有你够强,才有资格奢谈什么尊严、自我!
我一定要变的更强!
(浪花快男儿--沟口诚!昔年曾经显赫一时的《斗士历史》不知还有几多人记得?虽然是个应景的赶场游戏但也令老虎油痴迷不已!
全因它那错漏百出的平衡性、操作性、判定性,竟能让老虎油这种超级格斗苦手屡次乱棒打死老师傅!回想起来真是爽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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