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我随着人流涌入社馆分流坐下,瞧着清一色的女性社员身着整洁、雪白的柔道服傲然步出,一众饿狼瞪着牛眼、流着哈喇子,激动万分的缴上《入社申请表》时,我有点明白了。
原来“崇文高校”的“柔道社”在我入校之前,一直都是生人勿近的“女儿国”,且全是一等一的公主级别。像我等“多一点”之徒,除非狠心去练那震古烁今、名满华夏的《葵花宝典》,否则只能望洋兴叹、徒呼奈何了。
之所以这样,照钟雨雁的话来讲:女权运动不能仅停留在嘴皮子上,而应该采取实际行动来证明、维护。面对癞蛤蟆满街跳的严峻现实,白天鹅们必须学会最起码的防卫手段;而对于恐龙妹来说,本身就已具备了免疫力,再加强还不把青蛙王子给灭绝了哇?
但时过境迁,在如今这个女权至高无上、男权倍遭欺压的时代,不愿再被奴役下去的男同胞们被迫发出了最后的吼声!
“我们要人权!我们要公平!我们要民主!”
重症“妻管严”患者--校长大大,终于从卑躬屈膝的人群中直起腰杆,肩负着全校男同胞们的殷切期望,于本学期撕开了禁锢的牢笼,将革命的脚步坚实的踏上了解放的征途。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校长夫人、尊贵的“柔道社”主教练出国之后的事情了。
收缴完申请表后,钟雨雁看都没看一眼便指挥着一名浑身名牌的贱骨头,将其一股脑的丢进了垃圾箱。
开玩笑!整整一麻袋呵!这要看完还不把诸位公主们给累坏了呀!何况门外还有一大票人马正高举着申请表,正为来迟一步而怨声载道、顿足捶胸着呢。
选拔终于开始了,但钟雨雁似没有看见众饿狼垂涎欲滴的馋样一般,自顾自的指挥手下众女将做起了对战训练。
直乐的群狼抓耳挠腮、手舞足蹈不已。能亲眼瞧见倾慕已久的众仙子们,如何断红双颊、香汗淋漓;如何云鬓蓬松、娇声宛转,这简直是极乐天堂才配拥有的胜景呵!
不过话说回来,这班平日里千娇百媚的美眉们还练的挺像那么一回事。
特别是向雨涵,在场上一改娇柔形像,举手抬足间尽显巾帼锐气。只是在训练途中,别有意无意的总往我这边稍上一眼,立时便被无数别有用心的家伙干扰的面红耳赤、方寸皆失。
再反观席雨薇,整个一蒙事的赖子。上场嘟嘟囔囔、对阵别别扭扭,对方手刚伸出,她就一脸悲凄的自动倒地身亡、一副任人鱼肉的甘地派不抵抗作风。
最惹人瞩目的还要属钟雨雁了,在一番漂亮、干脆的勾、别、抡、挟间,直激的满室叫好、呐喊、加油、称慕声不绝于耳、声震九天。暴力在她的倾情演绎下,顿生一种交响曲般的另类美学享受。
只是……在我眼里看来,其中存在了太多的废招、亢余的动作,明明这样一让就可以避过、为什么还要那样费力的解脱?明明可以顺势借力将对手扭倒、为什么要放弃战机另寻它路?
这到底是她们在故意隐藏实力、还是其后手过于玄奥致使我不能洞悉?直到训练完毕,我依然无法理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浑身热气腾腾的钟雨雁大摇大摆的走向群狼,用力甩去顺着紧贴在娇红面颊上的发丝、不懈滚落而下的汗珠;显得十分燥热般将外衣胸襟撕开、不停的扇动着换取暂时的凉意。
钟雨雁的身材本已属傲视亚洲族群的欧美钻石身段,再加上无上装的自豪信念,原本就单薄的T恤内衣,在喷薄而出的汗水侵蚀下立时土崩瓦解。在急促的呼吸怂恿下,那对傲然耸立的磅礴玉feng,在半隐半现、欲露还羞间起伏跌宕不已。
毫无一丝思想准备的群狼,那里经得住这般刺激热辣的考验?一颗颗脆弱、纯洁的玻璃心,立时在那惊心动魄的波涛汹涌中折帆沉舟。
“噗--!噗--!噗--!噗--!”
随着一声声火山喷发的怒鸣,一道道血泉像矿厂污水般迫不及待的喷洒向炙热的天空大地,将污染生态的卑劣行为坚持进行到底。
“柔道社不是养老院,身体素质差的人统统出局!”
钟雨雁一把合上胸襟,得意洋洋的为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群狼打上了失败的烙印。
“只有身心健康、思想端正的人,才配学习高尚、纯洁的柔道。”
一直迷惑在方才的思虑中不得要领的我,突然被钟雨雁拍了一巴掌,这才迷迷瞪瞪的回过神来。
怎么回事?选拔结束了吗?怎么全都倒下了?柔道不是要摔的吗?怎么他们全都面门中招,血涌不止?且打的一个个脑子都出了问题,伤的那么重还笑的那么开心?
我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钟雨雁,以图寻求正确的答案。
这一眼绝对是我平生最大的失误之一,此时我正跪坐在榻榻米上,而钟雨雁正弯腰立在我的身前,我这一眼竟鬼使神差的穿过她那松垮的衣襟,将其内的峰峦迭起、巍然屹立尽收眼底。
“噗--!”
不等娇羞染颊的钟雨雁变身作除狼斗士,我已自废武功仰天而倒、五体投地于正义的脚下。耳畔只剩下雨字三人组救火车般尖锐的鸣叫声了……
又申请了一个QQ:461511441(别再搞我,都毁了几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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