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还觉得他这个人不错,没想到是这种人。
人心隔肚皮,哪个男人不好色?
我捂着严雪的嘴躲在墙后听那及格女生的对话,当时就知道我好不容易塑造的光辉形象就这么完了。
末了那几个女生还在商量要不要把我告到政教处去,听到这我吓出一身大汗,形象没什么,但闯女厕所可是大罪,不开除也得来个留校察看,还会通报全校,那才叫真正完了。我开始后悔自己咋那么冲动,忍到严雪出来时不就好了吗?
还好加入了一个女生帮我说话,算了吧,江蓝也是为了找严雪,看在严雪的面子上放他一马。
就放他一马。那几个女生一哄而散,我慢慢探个头出去看那帮我说话的女生到底是谁,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竟然是骆丹这个母夜叉。
我正震惊,手指却在震痛,我痛得轻叫了一声,骆丹听见了回头看见是我,笑了笑,转过身又走。
你干什么,想杀了我啊?严雪边咳边冲我吼,我这才看见我一只拖着她的手,另一只手还捂着她的嘴,害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放开手,刚才生气了?
哪儿有?
我说那你干吗突然躲进女厕所不理我,还害我被扇了两巴掌。
严雪脸色顿时红润起来,低声说着什么,反正我没听清楚。
什么啊?我听不见。
严雪的脸更红,人家那个来了嘛。
什么那个?我装糊涂,想逗逗严雪。
就……就是……月经,明明知道,还问。严雪的脸可真红透了,跟烧烫了的铁板差不多。
我奸笑两声,我当然知道,这是报复你害我白挨两巴掌。
严雪戳着我额头,好,你现在报复回来了,赔我的可乐。
夫妻之间还用算得这么细?我装出可怜的样子想骗严雪的同情。
谁跟你做夫妻谁倒霉!
我装作无奈的样子,不知哪个倒霉蛋从上海追我追到成都来了。
严雪语塞,只好举起拳头上演打闹戏,我边躲拳头边跑,猛地撞在一个庞然大物上,回头一看,顿时口吃起来,周……周老师。
注意点形象!周文君破例没把我们拉去办公室,只提醒了我们两句就进办公室改卷子去了。
他该不讳失恋受打击过大性格变了吧?我喃喃自语。
不是,听说下周学校要学生给老师打分,我们班就有你和严雪的名额,摆明了想收买你们。我回头一看,小李这小子不知什么时候溜到我后面来了,正喷着口水扯不着边的话,最可恶的是他还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
我给严雪做了个手势,悄悄溜走后,小李还一个劲地唱独角戏,好一会儿,才发现我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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