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的夜,并不是常莎城地夜,既没有格林酒吧,也就没有那带着点火辣味道的三锅头,也不曾有一个名叫阿罗斯娇的女子和名为斯琴少娃地舞师较量舞技。
经魂飞冥界,连仅存着那一丝遗容,已经随着海伦的散。
她也曾经性感诱惑,也有着媚人地笑容,也有着隐入黑暗的危险,然后伊人已逝,记住她的,大概只有吴利兹了。
至于那些曾经在看着她舞姿时,裤裆湿漉漉的看客们,只怕早就忘记了她。
想起老戈林曾经说过,要和爱普杜拉来巴拉坦发展,不知来了没有。
若来了,一定也在喀秋莎大街上吧,只是不知道爱普杜拉的实力,是否在巴拉坦也排得上号?
要在那里发展,竞争的残酷性可远远超过了常莎城的酒吧街。
除了这里,还有一片地方是吴利兹没有去过的。
那是一大片隐藏在黑暗中的空旷,和周围整齐的街灯完全区别开来,零散的***虽然也挺多,但却分外地显得阴沉,那昏黄的灯光对于黑暗来说,是如此的无力。
皇宫,伊斯帝国的最高权力中心,罗素陛下的绝对领域。
绝不允许任何人染指的一片地方,但吴利兹却想去看看。
同样是皇宫,比之紫禁城如何?
……
机谋,是永远不如实力来的可靠。
因为机谋永远不可能完美,越是复杂的计划,越有可能因为细微的差错而功亏一篑,有时候是人为,有时候是天意,这是谁也无法完全确定的。
所谓的天意,就是必然性引起的偶然性。
吴利兹有必然成名的实力,所以他可能在偶然的情况下成名。
吴利兹在抹香画社的举动,终于经过一些特殊的渠道,引起了宫里那位老夫人的注意。
最先是抹香画社的那位社长,在羞愧之余,居然打算毁掉吴利兹留下撕裂抹香画社颜面的涂鸦。
恰好赫莉贝儿对那堆染料念念不忘,及时阻止了,以她的身份,向这位社长索要吴利兹的作品……暂且抬举一下,称作作品好了。这位社长不好说什么,交付了给她。
赫莉贝儿拿回家之后,得意洋洋地让他的那位御龙骑士父亲观赏,希佛坚持认为,这是一副剑与火洗礼的抽象作品。
赫莉贝儿鄙夷着父亲故作风雅,明明就是一武汉,偏做艺术鉴赏大师状。挑明了这幅作品,其实只是一对染料。
希佛撇不开颜面,和赫莉贝儿争吵起来,正好上议院一位大佬来找希佛喝酒,看到这新鲜玩意,大喜过望,就向希佛讨要。
希佛只是偶尔装装艺术爱好者,其实他很瞧不起这些东西,更何况正与女儿争执,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在上议院那位大佬面前,赫莉贝儿尽管舍不得,却也不能去驳父亲的面子,只好由得去了。
于是这幅神奇的抽象作品,经由这位上议院大佬的手,传遍了巴拉坦众位权贵的眼,同时伴随着他们口口相传的,还有一个绕口的名字——恰尔*利兹。
然后权贵们愕然发现,这个能做出神奇画作的年轻人,就是前些日子让巴拉坦十分紧张的国安院挫败事件的男主角。
于是他们便又开始积极地打听,动用种种隐藏着的手段,查探这幅画的出处,最终的由头,人们都知道是上议院的那位大佬从京都防卫大臣希佛手中拿来的,而这幅画当时其实是属于赫莉贝儿。
贵族们在得到这样一个消息以后,不得不惊叹于这个叫恰尔年轻人,居然极其无耻极其让人眼红地先后和安东尼,葛力姆乔,乌尔奇奥拉三大家族的小姐扯上了关系。
“年轻人,也太荒唐了。”一位老夫人敲打着松软的格利木椅子,一双看似昏花的眼睛似睁似闭。
内侍在将这件带着点风流味道的事情告之老夫人之后,安静地站在一旁,他当然明白,老夫人说的荒唐,是指年轻人居然和三个小姐扯上了关系。
“不过,这份功底,着实让人惊叹啊。”老夫人戴上老花眼镜,望着那副已经被上升为抽象派大师作品的作品,左看又看,扶了扶镜框,“你说,这画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每个人看到的都不一样?”
“我看到了一颗大葵花树。”内侍凑趣回答道,“至于到底画的什么,大概只有那位画师知道。”
“也许还有人知道。”老夫人并不满意于内侍的回答,“传安德若麦斯。”
内侍小心地答应着,倒退着离开,怀着无限敬意往那位隐藏在深宫中的神秘人物住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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