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沈安容在雍华宫在闲暇散步之时,确实是远远望见了余嘉卉从沁心湖附近走过。
当时,瞧着是从长陵宫的的方向过来,沈安容还在想,余顺仪怎的突然去找娴贵妃有何事。
娴贵妃?果然,沈安容扯起了一丝笑来,竟然真的是她。
而长陵宫内,常佩玖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
究竟是为何,前些日子还在对着自己说着“自有判断”的熙妃,就突然开始防范着自己了。
莫不是因着那天自己对她说的那些提醒她的话,亦或者是
常佩玖突然反应了过来。
熙妃有孕一事,这后宫里,除了她身边的宫女和太医,仿佛就只有自己一人知晓了。
那她第一个便怀疑了自己倒也说得过去。
常佩玖突然有些后悔,那天脑子一热对沈安容说了那些话。
怎么句句听着都仿佛是在为今日这些事做铺垫一般。
正想着呢,见着云杏断了一杯茶走了进来。
常佩玖想了想,此事方需好生思虑一番,急不得这一时。
“云杏,左右今日无事,等到午膳时去请歆充仪来殿里与本宫一同用午膳,她晋封以后本宫都还未曾好生的恭贺过。”
云杏走近,将茶水放在了常佩玖身边的桌子上,开口应道:
“娘娘,您这般恐怕是得一个人用午膳了。”
常佩玖有些不解的抬头看了云杏一眼,问道:
“你这话是何意?本宫方才吩咐请歆充仪来,莫不是你没听见?”
云杏赶紧福了福身,而后才继续开口应着:
“娘娘,奴婢自是听见了。可是娘娘您未见着,歆充仪近些日子里仿佛很是忙碌一般。时常将自己关在殿内不出来,或是带着身边宫女出去,然后大半日都不见来。”
这一点常佩玖确实是未曾在意过,当然,她也无甚兴趣去在意这些。
只是,今日听云杏这么一说,突然有些好奇了。
于是,开口问道:
“那你可知歆充仪日日都在忙碌着些什么?”
这时云杏轻轻地摇了摇头,开口答道:
“娘娘,这奴婢就不知晓了。只是听闻,前几日余顺仪主子曾来寻过歆充仪,而且奴婢方才瞧着,歆充仪主子似是往着长信宫的方向去了。”
这倒让常佩玖更有些不解了,薛静翕和余嘉卉二人从前似乎并无和交集,怎的突然这般熟络了?
二人也都不是日日都要向皇后娘娘请安之人。
更何况这余顺仪,似是从上一次冬猎来以后,就没怎么再见着她了。
“多注意着歆充仪这几日的动作,另外,去打探一番,歆充仪与余顺仪这般亲密是因着何事?”
常佩玖开口吩咐了一句,倒不是她怀疑了什么,只是觉着,此事仿佛是有些奇怪的。
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个随意的决定,竟是这件事情的最大的突破之处。
沈安容仔细想了一下,如今,这整件事就串联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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