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就好像枝头的花,虽然美丽,却总是短暂。”,洁白的牙齿咬在嘴唇上,整个人,便似一朵盛开的曼珠沙华,让人只想将过去的事情,全部忘却。
其实帝俊刚刚大婚,这妖族天庭中的事情,自是要多多倚仗太一支撑。他自是不会为了一个女子而整日在洪荒大地之上游荡。
“于是,我便搬到了苍梧之野,住在了这天山上。只是因为,他临走之时,答应我等到天庭安定之后,陪我一起在这里隐居。”
莫言的眼神,有些迷茫,嘴角之上,挂着一丝苦笑:“于是我便将这天山上,到处种上火红的甘,看着花开花落,数着北斗旋转,等着他,脱下帝袍,来陪我一起穿上红色的新装。”
见得莫言的神色,赵公明心中暗叹了几声。
帝俊、太一所立天庭,虽说有道祖鸿钧口谕,但除却女娲娘娘之外,其他圣人俱是以人族为立教根基,自不会让妖族稳坐这天庭之位。
更何况,即便不说那盘古血所化的巫族,三界之中的那些大神通,又有多少,会甘心让两个本与自己平起平坐,一起紫霄宫听道的同辈摇身一变,成为身份地位不下于圣人的天帝。
是以帝俊、太即便是有鲲鹏以及众多妖圣辅佐,为将天庭之事,打理妥当,仍是要费尽心机,才能保得妖族天庭不失。
当日之时压曾经问及自己,若不是嫦娥与后):之事,巫妖二族,还会不会大打出手终落得个两败俱伤。
赵公明唯有苦笑,即便没有他二人,一山也是断然容不下二虎的。便似如今的天庭,初立之时,几位天帝齐心协力,但待得局势一稳会为了脸面,为了权势,勾心斗角争个不停。
这莫言地性格。与那羲和娘娘极为相。刚烈而痴情。只是那羲和娘娘与帝俊同生同死。也算轰轰烈烈。而莫言。却唯有在这天山上。看着日出日落。回想当日地时光。
“我等了他数千年始终未曾来到。我听人说。这世间有一种神奇地果实。吃了之后能让人忘却前尘往事。我便四处寻找。终于在巫山之中到了忘忧树。”
莫言轻抚着丝。嘴角却是露出一丝苦笑:“只是这数万年来。花开花落。我却从未摘到过一颗忘忧果。我本来以为。是上天捉弄。不想让我忘记他。直到今日。才明白。原来在我心中。自始至终。都有着他地影子。”
便在那满目地红色之中。一口鲜血。从莫言地嘴中喷出。打在那扶桑木上。“你说。他临死之前。真地。还记得我?”
“我一直以为。似扶桑木这等先天灵根。太一兄长即便不自行炼化。也该将其交与少昊几人。直到今日。我才明白。这扶桑木。竟是为你而留地。
”
赵公明苦笑着,从袖中将那颗忘忧果取出,握在手心,良久,才将手张开,“仙子重情,太一兄长也并非是薄情寡恩之人,即便是他放心不下仙子,也断然不会看着仙子独自神伤。”
莫言伸手将那忘忧果接过,在手中看了一看,送到口边,眉头一皱,却又轻轻放下,道:“却让帝君见笑了。妾身这些年来,独自居于此处,虽说有黑虎相陪,但却从未说过如此多的话,一时倒是有些失态。”
说罢,莫言轻指着扶桑木,道:“请恕妾身冒昧,这扶桑木,却为何在帝君手中?”
一时之间,赵公明倒是不好回答,沉思了片刻之后,才轻叹道:“仙子当知那诛仙四剑,本在我的手中。”说罢,将这诛仙剑阵,被那天吴几人精血封印,需的开天四灵的精血,才能完全解开之事说出,只是对于那小开天之事,却是丝毫未曾提及。
听得赵公明竟是欲从这扶桑木之中,寻得东皇太一的精血,莫言不由得摇头笑道:“若是仅为此故,帝君却是白忙一场了。”
听得此言,赵公明不由得甚是惊讶,这用扶桑木之中,东皇太一所残留的印记,来解开绝仙剑的封印,乃是鸿钧道祖亲口所言,难道,并非如此不成。
见了赵公明面露惑,莫言摇头道:“这扶桑木之中,存有太一的元神印记,却是不假。但当日里,他手中有东皇钟此等至宝,自是不会将心力放在这扶桑木之上,是以帝君即便是想以这扶桑木,解开绝仙剑的封印,只怕仍是力有不逮。”
东皇太一当年将心血,大多放在了东皇钟之上,赵公明自是知晓。但他真身化作白杨树林,东皇钟又被道祖返本还源,所留下之物,便唯有这扶桑木而已,除此之外,却是别无他物。
思及此处,赵公明不由得摇头苦笑道:“只是事已至此,便连贫道也是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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