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老太太网开一面,去青居求情,放过他们的丈夫还有儿子。
老太太没出来,却让佣人带出来一句话:自食恶果,她管不了。
“好了,哭什么,我不是没死么。”
君天时不喜欢女人家在他耳边哭哭喊喊,烦死了。
“你有本事凶我,怎么没本事找君谦。”
二夫人一副良心喂了狗,这三天,她担心老担心小,忙的团团转,到处求人。
怎么到了丈夫面前,却成了活该。
君天时本就生气,这下,直接火了:“你给我住嘴,这个家还轮不到你一个女人指手画脚,来人,把夫人给我拉下去,以后不许她出现在客厅。”
“君天时,你怕是傻了吧,有气不对君谦撒,在我身上撒什么!”二夫人也恼了。
房间里,君夙听到争执,让人把他推了出来。
平时父母相敬如宾,从没像今天这般大吵大闹过。
“好了爸,妈也是为你着想。”君夙上前说好话。
君天时根本不听:“倘若当初你比他君谦聪明半分,留在老爷子身边的,又怎么会是他,现在受委屈的,又怎么会是我们!”
他怪天怪地,怪二夫人怪君夙。
而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他一个长辈,在青居面前跪了三天三夜,自尊心受伤,想找人发泄而已。
君夙能忍,二夫人不能忍:“够了,你的错,凭什么要我们母子承担,你的基因要是有大哥好,夙儿会是这样子么,说到底,他的这双腿,还不是因为你保护不周,身为父亲,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要你有什么用!”
“你……”君天时回眸怒瞪,一旁的手蠢蠢欲动。
“够了。”君夙大声喝止,冷冷吩咐下人:“把夫人送回房间,剩下的,都下去。”
“夙儿,既然他容不下我们母子,走就是,谁怕谁。”二夫人不依不饶。
“够了,都少说一句。”君夙本就心烦,实在是不想再添事端。
这时,门外一人走到君夙身旁,弯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之间君夙脸色大变,脖子上的青筋突然爆了起来,咯吱一声,轮椅的把手被他生生扼断。
那可是钢的啊。
恐怖气息从君夙身边蔓延,包围了整个二房,争执的君天时和二夫人纷纷被儿子的状态吓到。
二夫人收了泼妇模样,上前小声问道:“夙儿,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君天时声音比刚才好了很多。
“都够了,以后这个家,我不想听到任何争执,否则,给我滚。”他的话,在大厅回响,冷冽的不容抗拒。
纵然是父母,也在范围之类。
有那么一瞬间,二夫人和君天时都感觉不认识,眼前的儿子,实在……太可怕了。
“送我回房。”君夙冷声吩咐道。
“是。”
下人推着他回到房间。
“够了,你出去吧。”一进房门,君夙身上阴郁气息便控制不住肆虐。
尽管跟在君夙身边不少日子,还是受不了。
退出房门后,下人忍不住想,二少到底听见什么,怎么一下子变成了恶魔。
房间里的君夙拼命攥紧拳头,面目狰狞的扼制胸口那疯狂澎湃的醋意。
没错,不是仇恨,是醋意。
下人的禀报,一直在脑海回想。
南子衿为了君谦,亲自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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