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最后一个柜子时,她轻蹙眉。
这里面没有文件。
却是各种药物。
拿起来一看,好像是最初君谦吃的。
病不都好了么。
这些药怎么还在这?
以前也没发现啊。
当她看向日期时,不由得轻笑,这是……病犯了?
想了想,南子衿赶忙把东西放回原处,然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回了房间。
待男人下班回来,她的视线就像是黏在男人身上,观察他的举动还有神色,尤其是眼睛,她想知道君谦是否会再次失明。
要是这样的话。
对她的行动更加有利。
时间差不多,男人就去了书房,武力也在,南子衿没办法跟着。
好一会武力才从书房离开。
南子衿脱下鞋子,蹑手蹑脚来到书房,房门没有关严实,她眯着眼朝里面看去。
男人弯着腰,果然拿起了那瓶药,他倒出来许多,随后全部吃下。
最严重时。
也没吃过这么多。
他的身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最近周周忙着房子的事,也没回来,很显然给他看病的不是周周,刘师傅吗?
刘师傅是他的人。
现在她问也问不出什么。
南子衿不在继续查探,轻手轻脚回了房间,盘腿坐在床上,神色极其凝重。
君谦病重。
也不知道能活多久。
如果现在就死的话,她的好日子不是能快点降临。
对啊。
她怎么忘了这点,如果现在君谦突然暴毙,君家就是宝儿的,那宁烟怎么抢也都抢不走。
只要君谦死,她就赢了。
南子衿越想越激动,仿佛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当她伸手触碰,却还是一片黑暗。
君谦死简单。
要想死的神不知鬼不觉太难了。
不行,她还是得好好筹划,免得到时候惹火上身。
不管怎样,得缓和这关系,免得到时候大家起疑,万一宝儿长大了,知道亲生父亲死在亲生母亲手里,不管到处谁对谁错,对他都是致命伤害。
君谦。
我怎么连杀你,都要顾忌这些顾忌那些呢。
你还真是让人厌烦。
“怎么还没睡?”君谦突然走进来。
南子衿失神看去:“你不还没回来么,我一个人睡不着。”
“是么。”嘴上这么说,君谦还是来到南子衿身后,看着一旁的小人道:“我请了新的保姆,以后照顾宝儿。”
“保姆?”南子衿脸色骤变:“我现在谁也不相信。”
她不可能再把宝儿交给一个陌生人的。
绝不会。
君谦皱着眉头,语气生硬:“他不可能永远交给你照顾,你的精力也跟不上。”
“为什么不,我是他的母亲,照顾他是理所应当,现在也没上班,我有足够的时间照顾他,不管怎样,我不会让一个陌生人照顾我儿子,你死了这条心吧。”
牵扯到宝儿。
南子衿不做半步退让。
“容不得你。”丢下这句话,君谦躺了下去。
“你!”南子衿怒吼,想到身后还有宝儿,只得缓缓躺下,咬着牙嘟囔:“我是不会把宝儿交给别人的,谁都不行,你死了这条心吧。”
宝儿的抚养权,她必须得死死握在手心,防止以后出现任何意外。
面对南子衿的质疑,君谦选择视而不见。
“君谦,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的话。”南子衿十分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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