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乱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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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甚麽时候建立的?」
骚年闲得蛋痛,四处逛逛,就发现了一个挺令人惊奇的事实。
一座光洁亮丽的教堂,悄然耸立在这幽静的地方,静待来客。
他可不知道教会的触手已经伸来了歌舞伎町。
此前,他从来没有看见过教会的存在。
一夜建成?不,还是说……
骚年心中沉吟。
但他已决定看看这教堂的神甫是谁。
平白无事地冒出来一座教堂,实在令他很在意。
他没有甚麽意义的戴上了久违的墨镜兄,推开教堂的棕色门扉。
「嘎~~~~」
刺耳的开门声。
骚年并不知道,此刻他推开的,是名为命运的大门。
即使他知道,只怕也不会刻意去改变甚麽。
他本就很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事。
而且也只有如此,这本同人才不会沦落成综漫型的单纯吐糟文。
战斗,本就是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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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甫并不是群众喜闻乐见的麻婆豆腐,也不是只有一个人。
人数为二。
一人为女,白发金眸。
一人为男,白发绿眼。
要是别人的话,说不定会认为这两人有甚麽关系。
但骚年却不会。
他自问从不轻率地下判断。
「是来祈祷?还是来忏悔的?」
神甫问。
虽然外表看起来没甚麽问题,但骚年本能地觉得他是一个变态。
尤其是声线,一听见这把声音,骚年就有一种变态感油然而生,控制不住。
他也无法解释得出这是为甚麽。
他只能归咎於这声音真的很变态。
变态,一定是变态。
骚年的判断,来得很快很轻率。
「我只是来打打酱油。」
骚年表示自己只是一个路人。
「来到教会说要打酱油的,你还真是第一个。」
神甫笑了。
很平常的笑容,可落在骚年的眼中,却显得特别变态。
变态,一定是变态。
骚年再次确认想法。
「酱油在哪?我赶着用。」
「刚才有一个穿紫衫的人来祈祷,顺便把三瓶酱油全带走了。」
「切,连酱油也要抢,真是变态。」
骚年不屑。
「没有酱油,我就走了。」
骚年转身。
「不试着祈祷或者忏悔一次吗?说不定看不到明天的日出了。」
「没兴趣。」
「嘎~~」
骚年打开了厚实的大门。
临走之前,他只是稍微地回头看了一下。
「……」
那白发的修女,只是一直用那金色的眸子,静静地凝视骚年的身影。
她是在想甚麽呢?
骚年不知道。
反正骚年并不觉得她喜欢自己就是了。
人生三大错觉,与他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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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冷风。
骚年离开教会後,千思万绪。
他想了很多,又推翻了很多,最後,他被逼得只能断定一件事。
我的幸运一定是E!
骚年暗叹。
不错,他是被逼的。
因为一个人的存在,逼得他无暇再思考下去!
那是一位剑士。
黑色的剑士。
漆黑的眼睛,凌黑的发色,漆黑的战衣。
整个人彷似是由黑色所铸成。
黑得发亮。
也黑得恐怖。
「这剑?!」
他手中有「东西」。
——那「东西」,其实并不能称之为剑。
——其宽阔、沉重、巨大,简直是无意义的铁块。
——这种凶器,平常高手绝无能力挥动,也绝无能力驾驭。
但黑色的剑士,却是一个独臂人。
也恰恰因为他独臂,骚年才觉得此战份外凶险。
——可谓凶险至极。
「……」
黑剑士彷佛知道骚年的必经之路,在此已恭候多时。
通往教会的路,太少,也太长。
黑剑士,或者说他的主人,显然已掌握了骚年的踪影。
「英灵?」
「……」
黑剑士沉默。
他没有说出任何一个字。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哪里,似是已化成一尊鬼斧神工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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