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本来我说过亲自来找你的,可是这段时间没心情出门,食言了。”当陆尧来到悦来客栈天字号房找到江心月后,她这样解释。
陆尧并不太在意这个,重要的是终于又见到江心月了,在听说江心月正在等自己见面,立刻就跟“族人”交代了一声,便赶过去找她。
沈曼等人也没有在灵堂呆多久,也很快离开,只表示出殡那天可能再去,毕竟沈曼三人和茹雅也没什么交情,来了就不错了,只是留下自愿呆在这里的杨婷婷。
越开心也没走,帮着处理一些事情,虽然飞鹰门的人都知道越开心是鹤鸣庄的,却没有人对她怎样。
“我知道嘛,你心情不好,有人欺负你。”陆尧苦笑着说,“你说第二个任务吧,或者,你还要确认第一个任务算是完成了吗。“
江心月表情很是凝重,但还是点头,表示承认任务算是完成,估计只是为茹雅难过。
陆尧便问:“那好吧,我要去杀谁,莫非是副首领,杀了他,你就可以不离开了。”
江心月苦笑一声,斥道“我说你的脑袋都装些什么东西,谁叫你杀副首领了,就连罗声都不是他对手,我怎么会让你做这件事。”
“副首领只是嘴巴刻薄点,人还是挺好的。”
陆尧发了会呆,说:“不好意思,我误会了,我也可以嘴巴刻薄点,内心还是个好人吗。”
江心月哭笑不得,也不跟他辨,从袖中取出一封信,说:“这里面写着那个人的详细资料,你一定要做成是鹤鸣庄干的,或者让别人疑心鹤鸣庄是凶手,当然,我没有恶意,不是为了对付鹤鸣庄,请你务必相信。”
“跟第一个任务一样,你有权决定做还是不做。”
陆尧心道:“当我三岁小孩子啊,嫁祸鹤鸣庄还没有恶意,那就怪了。好在他对鹤鸣庄也没什么好感,要这样做也没什么,只要不让越开心知道就行了。
说起来很奇怪,他对鹤鸣庄没好感就是因为越开心,但他现在和越开心关系却好得不得了,收集到十个签名,主要功劳在她。
现在却要做对不起鹤鸣庄的事情,说起来有些于心不忍,想起韩东对自己也不错,只能寄希望江心月说得是真的:仅仅只是为了嫁祸,而不是为了陷害。
说起来都没人相信,呵呵。
“你仍然有权决定做不做,5天后到这里来给个答复吧,如果我离开了北京,会找人来询问你的。”
陆尧点点头,表示懂了,心里却很别扭,总觉得有种被利用的感觉,但他给了自己一个理由:为了爱情,没关系。
正要去接那封信,江心月又收回手,笑道:“难道忘了我说过要先吃饭的。”
陆尧拍拍脑袋,傻乎乎地笑起来。
男人总是要学会装傻的,特别是在喜欢的女人面前。
至于这顿饭,陆尧是吃的很开心,毕竟第一次和江心月单独吃饭,但是江心月却很不开心,她喝了很多酒,不时说:人走茶凉,人心不古之类,与她刚才竭力为副首领说话完全是两种态度。
看来,还是酒后吐真言啊。
陆尧赶紧说还有很多人支持她,正强力要求副首领道歉,江心月也没太当回事,只是喝酒。
很快,她就醉了,陆尧也差不多,但还是有些清醒的,至少认得回客栈房间的路,只不过回去的路上摔了两回而已。
他好不容易把江心月带入房间,放到床上后,看着床上的E杯美女那一片腮红,立刻就有了不对劲的感觉,特别是那随着呼吸自然运动的某敏感部位,忽然有些把持不住......如果说谁要负责任的话,那么就怪月亮吧。
都是月亮惹的祸。
第二天醒来,陆尧突然觉得昨晚有些过分,自己竟然**了江心月,想跟江心月解释一下,但是却发现床边除了温暖的余香和血迹,却已不见人,只是床头梳妆台上多了那封信,也就是那位被杀者的资料。
还有一张纸条:先行告辞,珍重,若看了相关资料,你一定会去执行这个任务的,期待。
陆尧心想:也好,反正心月也是我的女人,为她做事义不容辞。
当然,还是要知道是怎么回事才行。
他很想看相关资料,却不敢看,最后决定回家看。
回到家里,发现连越开心和杨婷婷都回来了,大家看到他夜不归宿,自然一番询问,陆尧只好说是就喝多了,在外面睡着了,当然不说自己有艳遇。
沈曼便让他下午去御书房,请皇帝过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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