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样令他失望的消息传来,过文年在一场定胜负的半决赛中被日方代表本因坊算纱击败,痛失决赛资格,本因坊算砂决赛的对手是大明代表林符卿。
虽然过文年失利,但本因坊算纱却认为,围棋界的未来属于这个少年,很多棋手都表达了相同的看法。
可是,据最可靠的消息,过文年并没有因此好过多少,在房中痛哭一场。
而本因坊算纱说,如果决赛拿黑棋,他将尝试四连星。
这让陆尧很震惊,因为他知道主时空的第一位世界冠军就是日本人,最拿手的就是戏称四连星的宇宙流。
假若真的影响了支线时空,很有可能冠军就是日本棋手,这是在赢下中日围棋对抗赛后的大明棋手不想看到的。
可是,林符卿状态并不好,一路跌跌撞撞,但偏偏是他进了决赛,而状态极好,每场比赛都会下出妙手的过文年却失败了。
也就是说,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发生,让大明棋手有些难以接受。
但陆尧还是不愿意相信这将成为事实,他经常告诫自己,不要迷信张教授的时空理论,可是他越来越难以自拔,有那么些投入其中了。
当然,有两位美女夫人在身边,还有这么重要的镖行任务,他的情绪很快就恢复过来。
同时从北京又来了一个消息:等陆尧保镖归来,朝廷将为秦武和官南燕,林永安和骆四小姐,叶文函与杨婷婷办婚宴,当然龙正刚和龙正强两兄弟也都有了各自的幸福,新娘都是朝廷高官的女儿,五对新人同时完婚。
陆尧很高兴,希望快点结束保镖,早日回到北京。
但不太妙的是,突然大雨磅礴,路上极度泥泞,别说早日回归,就是能不能及时到达郑州都是个问题。
而连日的暴雨,使得天气格外阴冷,越开心本来是小病,后来演变成大病,头晕,发热,说胡话,偏偏正好在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请了几个乡村大夫,都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更有甚者
说不行了的都有,把陆尧吓坏了。
后来在一个破庙里,陶晴也替越开心把了脉,很难过的说:“如果不到大城市,找一位像样的大夫,她恐怕真不行了,都是我的错,不应该给你特殊待遇的。“
陆尧赶紧说:”没关系,这是我自己的问题。“
看着病入膏肓的越开心,他尽力让她恢复神智,可是越开心仍然昏睡不醒。
薇拉也陪着掉泪,可是毫无办法,陆尧说:”你别哭,万一你也累到了,我怎么办。“
薇拉说:”怎么会,我不会的,我听姐姐说过,姐姐的情况应该是旧病复发,应该有药的,可是她忘了带出来,而且好久都没有复发了,所以她才没有.....。“
陆尧无语,发呆,内心抽痛,人清醒之后,发现薇拉不在身边了,问庙里的同事们,才知道她出去了。
陆尧暴怒,心想:这么冷地阴雨天,她跑哪里去,难道会北京给开心拿药吗,不可能啊。”
当即跑出去寻找薇拉,但找了整晚都没有消息,直到第二天才浑身世泥的回到破庙里。
而薇拉已经回来了,她带着一位村民,说:“这位大哥说山里有位神医,一定能够治姐姐的病。”
陆尧已经找不到办法,就算是当下也只能信了,当即抱起越开心,跟陶晴交代了一声,跟着那位村民就离开了破庙。
薇拉要跟着,陆尧咆哮道:“你不要去,你出什么事情我该怎么办。
”
但薇拉却不听话,非要跟在身后,陆尧很是无语,只能任由她去。
足足走了六个时辰,走了好远的山路,险些掉下悬崖,终于找到了那位“神医”的所在,大山深处,幽谷下,小溪潺潺,一片竹林中,一间小屋,清幽的院落,高雅的神仙眷侣,只一看形象,就知道那不是神棍了。
陆尧稍许放心,取出身上所有的银票,对男大夫说:“请救我夫人,我所有的钱都给你。”
男性大夫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比陆尧大不了几岁,闻言笑道:“能够治好再说吧。”
他的妻子很是漂亮,应该是助手的角色,忙忙碌碌,看得出很是充实,偶尔瞄一眼自己的丈夫,一脸都是喜色。
大夫为越开心把脉后,皱着眉头,说:“还真是麻烦呢,幸好及时送到,不然就香消玉坠了。”
他妻子笑道:“陆公子放心,我们一定治好陆夫人,但看样子,是要一个月时间。“
薇拉当即说:”相公,我在这里照顾姐姐,你去保镖吧,我知道你很想亲自保下这趟镖。“
陆尧想了想,觉得也只能这样,便向大夫告辞,大夫笑道:”原来这位姑娘也是你的夫人啊,真是羡慕,你只管放心离去。“
陆尧当即询问对方姓名,大夫说:”在下钟渐离,这是拙荆柴可人,其实她不仅是我的助手,还是一位出色的画师“
陆尧笑道:”这一片地方,一定是钟夫人画出来的。“得体的赞誉后,向主人告辞,和薇拉道别,自然是难舍难分,又拥又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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