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出火……嘶~哈~”郑成倒抽一口凉气,猛地转过身来,嘴巴大张,可以塞进一只大海蟹。
继母郑氏正俏生生地站在那里,一袭贴身的小袄,“V”型领口下一片娇嫩的皮肤,美目水波闪动,睫毛眨一眨,便有如无数柔腻的小字眼酥酥地麻醉着郑成的神经。
此时,这双美目的注意力全被郑成下身一个表现突出的部件给吸引去了。郑成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以郑成敏锐的目力,自然可以看到郑氏的双颊、脖颈和胸脯上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粉红色。
“这个,其实,科学也证明,当一个人在人伦和兽性之间来回切换的时候,有时候是会干一些蠢事的,这并不……”郑成口不择言地解释了一句,随即用手死死封住了上下嘴唇,自己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嗯。”
郑成心虚飘飘的,嗯?她还嗯?她为什么嗯?
一阵沉默,郑成耳朵里都可以听见郑氏急促的呼吸声,想必拥有继母身份的她,此刻也是说不出的尴尬。
然而,郑成无论如何也猜不到郑氏下一步的举动。
一只玉臂环上了郑成的脖颈。
一声媚入骨、腻如油的“嗯”。
这玉臂微微一用力,却扳不动已呆如雕塑的郑成,为了服从牛顿第三定律,郑氏带着一身娇软贴靠在郑成的身上。
含着体温的异香,水滑软糯般的面颊,小帐篷被轻轻一挤,郑成只觉一阵迷乱之极的内火升腾而起,脑子里所有的原则都造了反。一时之间,郑成只觉得再没有什么可怕的,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拦他的,他现在所要做的,便只是摧枯拉朽的征服。
况且,一只嫩滑的小手已经轻轻掰开了郑成封唇的手指,两叶软香怯生生地印了上来。
郑成喘出了第一口粗气,单臂搂住一举,另一只大手即刻抓上了小巧浑圆的冰丘。
一时只觉,山峰耸俏,翠色何浓?
“嗯。”又是一声嗯,像浸透了香油的雪鱼羹。郑成心痒难搔,颤抖的手指随着水蛇一样的腰肢,步步攀登而上,一路风光旖ni,春意无限。
郑氏如同软泥一样粘附在郑成身上,偶尔一丝阻拦和躲闪,都被郑成当作了挑衅的信号,随即便还以一阵更富侵略性的报复。
郑氏浑身火烫,双颊飞红,身体一时轻飘飘地似在云雾,又一时沉甸甸的如在海底,只有仅存的一点理智,指引着她逐渐把郑成带向舱内。
时间过了一万年,又似只有几个呼吸。两人粘合在一起,踩着醉酒一般的步子,终于沿着舱壁一路来到了一间舱室的门外,这里郑成再熟悉不过,正是他平时制作机关物件的“车间”。
郑成在门板上摸索着想去开锁,门意外地一推便开了。郑成此时哪里还有那个功夫去想这门为什么没有锁好,抱着郑氏便往里面闯去。这个时候的男人从心理上是无敌的,哪怕是舱里面进来了一条龙,郑成也会不由分说一脚把它从窗户踹出去。
“啊,少爷,夫人……”黑暗里轻轻的一声惊呼,听声音像是个小婢。
“操,真有人!”郑成顿时冒了一身冷汗,不过当他看清屋里只有一个惊惶失措的小丫鬟似晴的时候,一个邪恶的念头应运而生。似晴这丫头也是郑氏的婢女,在平日负责替郑成收拾“工作间”。以她十一二岁的年纪,平时自然不会放在郑成的眼里。
“地狱无门,你自己闯进来,就不要怨我了。”郑成心里一狠,沉声道:“要命就别做声,老实呆着别动!”
郑成平时也算是个好人,下人们倒不太怕他。这似晴哪里见过像今天这般的大少爷,她只觉得少爷言语里有股子说不清的寒意,本已被吓得不清,再加上又见到少爷和夫人在……在一起,小女孩一时间手脚酸麻,呆在了地上。
郑成不去理她,心想量她一个小小下人也不敢出声乱跑,他现在欲火中烧,已到了只顾眼前的地步。
怀中的郑氏娇软温香,手脚交织,如蛇一般缠mian,郑成前世混酒吧出身的,心里本就好这个,又身当年少,哪里受得如此撩拨?一时心急难耐,胡乱把工作桌上的乱七八糟划拉到一边,把浑身瘫软的郑氏往桌上一摊,伸手便去剥她的衣衫。
小婢似晴在一旁又是忍不住一声轻呼,郑成冷哼了一声,一时不及去理会,只顾着逞口舌手足之欲。
郑氏被横放在桌面上,神智已不堪迷乱,只顾着咬紧牙关死死不做声,黑暗中身躯不自禁地扭动,已不知迎向何方。
女人的衣服繁琐,郑成解不胜解,干脆一把撕开,似晴忍不住又是一声“咛”,却是惊呼方出口,她自己已知不妙,赶紧用手按住了小嘴。
郑成怒极,“叫什么叫,看来非要给你这个丫头片子找点营生干干才行……”
想罢,郑成一把把这小婢揪了过来,按着她跪在地上,自己则褪下了裤子。
木桌上下,霎时间充斥着*的气氛。
郑成舒爽,把那话儿蹭到郑氏火烫的肌肤上尽情放纵,一时玩得兴起,口里胡乱哼唱道:“鸟戏山峰西来,鸟戏山峰东。鸟戏山峰东来,鸟戏山峰中……鸟戏山峰中来,嗯,再戏山峰中……”(注1)
似晴在一旁听得云山雾罩,几乎忘了啜泣。郑成却不管她,自顾自爽快。过得片刻,又强按着她一面凑上来,一面自己俯嘴贴上郑氏玉谷,玩起了“鱼戏莲叶中”。
人做的事情一旦出离了常规,魔鬼就会伺机入驻。
郑成在这条邪恶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很快,舒服过头的他便不再满足于这张十一二岁年幼的小嘴,他更想尝尝那张二十几载芳津滋润的檀口是何滋味。
只是郑氏此时双腿紧紧锁住了他的颈项,腰肢胡乱起伏,就是不肯放他起身。
来吧,这小婢既然用了,便已无回头之路。
郑成自知已无药可救,更是横下心来只图今朝,一伸手,把似晴的小脑袋塞入了郑氏的一双玉腿之间……
少女如噙花,娇妇似嘬梭。
郑成舒爽至极,每个毛孔都已经在无声的怒吼,于是一把推开似晴,手臂一搂,把郑氏挽作了一只蜕皮的虾子。带着即将一塌糊涂的未来和前所未有的邪恶兴奋,郑成和身扑下。
便在此时,脑后风声陡起。郑成脖子上挂着的一个玉佩忽然闪起了夺目的光,把郑成和郑氏一起罩了进去,身后同时传来了咻的一声轻响。
“坏了!”郑成一惊,这玉佩里的巽风护心阵专为护身保命而设,制作的时候惟恐威力不足,材质、阵法、灵力下得都是猛料,破坏力恐怕小不了。
此时,虽离宝剑入鞘已不过寸许,郑成却也不得不先回头看上一眼。果不其然,身后哪里还有什么小婢?只有一个大洞,直通通指向黑漆漆的夜空。这个大洞沿途碰到的东西,不论木的、铁的、肉的、皮的,统统如人间蒸发了一般。
看来阵法威力之大,还远在它的制作者的期望之上。郑成此刻除了好事化水、麻烦上身的郁闷,心里还有一丝后怕,还好白天的时候没有试验在狼先生身上,否则,后果还真地难说。
第一声惊叫随即响起,郑成想也不想,扯过旁边一卷帆布,把桌上白嫩胭红的娇躯一裹,桌上地上的衣物乱七八糟地抄起来卷成一团,在第一个惊慌的脑袋探进大洞之前,一头撞破木窗,向着窗外茫茫的黑色大海跳了出去。
(注1:偶尔在网上看到的一则古文教学示例,所谓学生仿的古诗,总觉得味道怪怪的,所以改了改用在这里。有识之士可以去网上查查原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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