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版阿牛和阿花的故事(又名,继续爱..)
很多事情我们无法预料,可后来都发生了.比如地震,也比如其它令人忧喜的事情.而我们却都能感悟到我们自己内心那份纯净的天空,也足够了.
阿牛和阿花终于还是分手了.除去所谓甜蜜美满的几天,余下的只有战争和泪水.阿牛认为爱情没了,阿花也这么想.于是阿花签了字,阿牛也签上了.
两个月过去了,阿牛搬到了台南的另一头.虽然没有从前有个人早起来大叫他上班,但也换了个清境.于是阿牛成了迟到大王.阿花的心情也变好了许多.天气好的时候,阿花会和同事一起去野游.可每一次静的停下来发现,那个曾经讨厌的阿牛是那么关怀她.羊肉熟了,第一个吃到的是阿花,现在不见了,再也没有人会把烤好的肉送给阿花吃.
阿牛和阿花属同一职业上的人.从前很多人认为他们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一个阿牛是某集团的总裁,另一个阿花则是某某集团的副总裁.所以有时两个人会碰到一快儿谈工作.一次阴差阳错的的机会,两个人又一次碰到一起,而偏偏又只有他们两个人.
见面在一个小酒吧,灯火昏暗的闪不停.阿花想,反正见他不必那么正经,迟到一会儿又怎样,于是逛够了商场.阿牛也这么想,打了五局保龄球.两人不偏不移迟到了一块儿.坐稳,摊开资料,静默了一会儿.不约而同的一句;‘你还好么?‘对视一笑,借着淡淡的酒气聊起来.阿牛大讲离开阿花的种种糗事,阿花也特讲离开阿牛的种种心酸.两人几乎忘记了桌边的资料.后来两人走出了酒吧,再后来两个人在路的尽头向对方招手告别.
又过了几个月,阿牛没有看到阿花,心里倒有几份想念.一日早,阿牛接到上级的命令去香港办事.第二天,各大媒体登出了台南大地震的消息.阿牛的心在翻滚.阿花一定在台南,他的阿花怎么办?
阿牛到处询问反台机票,可因为早已禁止了飞往台南的航线,所以一张也没有.阿牛呆楞在机场大厅.很多哭着的人群在前面骚动,所有耳边的话题都是地震.等待,也只能等.
有人说台南恢复了电缆工作.阿牛摸出手机按着曾经熟悉的号码.每人接.又按,又没人接.再按......阿牛又想到了阿花的手机,按,不通,再按....还是不通.阿牛的手一摊,仰躺在机场大厅的座位上.耳边依然是地震,眼前又涌现出新一波哭丧的脸.阿牛想,‘下一个哭着的脸会不会是我?‘
‘铃...‘突然手机机械的响起来.阿牛有气无力的贴在耳边,极低的发出声音:‘喂?‘‘是你么?真的是你么?阿牛?‘是阿花的声音,真的是阿花的声音.‘是我.‘阿牛的心提得很高,一时也只能说出两个字来.‘我还以为找不到你呢?先打到台南,没人接,后来又打你的手机,占线.死阿牛,你吓死我了!‘接着传来一阵哭声.当那边哭声停止时,阿牛问:‘你在哪‘‘你在哪?‘阿花反问.‘噢,我看到你了.‘‘什么‘阿牛站起来,宽广的机场大厅传来的声音依然是地震,但现在都不重要了.那脚步越来越近.阿花还在傻傻的拿着手机问为什么.
阿牛轻轻喊了声:‘阿花.‘阿花一转头.所有的声音都在此时停止了呼吸.因为那一刻,阿牛和阿花感到真正爱自己的只有对方.
于是不约而同的,又一次不约而同的说出那句永远浪漫流行的话:‘我爱你‘
世界因为奇迹而美丽,而奇迹并不在每个人的身边,而在你真正的心灵深处.
2001.10.19
永远真朋友
阿健属于不爱说话那一类.常常会独立的思考.不会想出阿健的性情.他是那么隐蔽的表达或者保留自己.可能他太聪明,或者他太狡猾.
上学时,我一直是阿健的死党.什么话几乎都说,甚至于我们会同时被挨骂.但我始终猜不到他心中那份真正属于他自己的密林.
野子不美丽,学习倒不错的,性格也开朗.好友一大箩.常常可以不进教室就可以听到她悦耳的笑声,一串又一串银铃一般.班上几个小男生都会对他亲睐有佳,眉来眼去也会寻觅出几份对野子的激情.野子天真了许多,并没有在意太多,仍是和他们一群群的玩乐着.
阿健很会逗女孩子.偶然老师调了座位.阿健和野子坐在了一起.原以为会有个冷战式的磨合期.却没想到见面握手,再一会儿就听到了笑声.阿健确是本事.
日子这么悠悠过.和阿健的话题逐渐开始了变化,更多的有了野子的影子.有时一说到野子,阿健竟能少有的手舞足蹈.我疑惑了,很单纯的想,野子的魅力真大.
又很奇怪,一次食堂吃饭碰到了单身一人的野子.一碰头就问,阿健有没有看到.我说没有,于是就和野子一起吃起来.实话讲,没发现野子有什么特别.单是身体小巧些,动作夸张些,真指不出阿健眼中的魅力野子.饭间,野子不停的的张和着嘴巴,不光吃还不停的讲我的朋友,她的同桌阿健.我更有些不知所措了.
慢慢的同学们传开了他们两人的所谓爱情.更沸沸扬扬的听说他们拉手过天桥,单独相约公园等等复杂变化.我开始追问阿健怎么回事.阿健只说没事的,说那些是谣言.但却无法逃脱他三句不离野子的事实.好多同学过来问我阿健和野子的八卦.耐不住好奇的心去问野子.野子张开小小的大嘴:‘不会吧,怎么会?呵呵,和阿健只是朋友呀,不许有纯真的友谊么?‘我一时无言以对.
接着是事态的愈演愈烈.发生了更多不可思意却也不失浪漫的故事.恰好,那时赶上了毕业的时段,大家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关注他们的进展.无聊的人问不出结果,也还是无聊的八卦.忙碌的人也只捡捡神秘了.
再接着大家都毕业了,各忙着各自的学业,那段共同的神秘感情也随着时间的流动变得冷淡了许多.大学的一次聚会,我们许多人又一次见到了彼此的身影.我一眼见到了阿健.依然那么健谈,依然幽默.不同的是更多一份沉稳,还有身边的女友.当然那女孩子并不是野子.
野子的迟到是有名的,今天也不例外.最后见到了她.她只淡淡笑笑谈着过去.当大家酒气十足谈论那段充满神奇的故事时,阿健只轻轻的点头.在一旁的女友也轻轻的微笑,只有野子还在傻傻的惊愕。原来阿健在那个时候,确是喜欢野子的,但或许是因为那时的环境,或许是因为那时的性格.一直没有说出口.今天终于真相大白.我们却奇怪,他身旁的女生竟如此泰然.
在一致的要求下,阿健敬了野子一杯酒.接着两个人握手.
最后,鼓掌......
2002-1-12.
喜欢...
有的东西真的说不清.第一次见到她,就很喜欢.她只单单一个人,身上是件红色的羽绒服,紧紧的裹着她的小身体.她很高,头发是随意的垂下来,垂在眼睛的边缘.窗外的微风会轻轻的掠过她的头发,静静的摇动她丝丝的发条.一双大眼睛在忽闪,有的时候会很若有所思.也有的时候,会点点茫然.我一时猜不到她的心思.就问问时间吧.‘请问,现在几点了?‘她只看看表,没有看我,‘6:25.‘.她的声音飘过来,轻柔的折入我的耳朵里.
第二次见到她,依然是她单单的一个人.我有点诧异,女孩子总是会有一个或者两个朋友围绕在身边.而她怎么又是孤身一个人.又一次去问时间.她没有看我只草草的告诉我,接着又转向窗外.她的脸还是那么充满怀疑和神秘.我在心里想,也许她只想保持那份隐蔽吧.
第三次见到她,是在考试后的夜车上.我一眼望到了那个穿红色绒服的女孩.我再一次发现,她一个人,静静的瞅着窗外的世界.脸是再一次的茫然.也许,她考得不美好吧.
后来的一天,我和我从前的同学相会在车站,我们聊了很多,接着又过来从前我们认得的外班同学.那男孩是带有调侃性质傻笑的表情.但倒是蛮可爱.突然话锋转到男孩从前和我另一个同学的恋情.又听说这男孩有新欢.于是,我和刚碰到的同学开始逼问他.他太狡猾,不承认,说没有新的女朋友.于是争论到了车子上.车上的人很多.我们三个人还在喋喋不休的争论不停.‘说什么呢?‘一只手伸过来,拍在我们正议论着的男生身上.接着是份熟悉的声音.是她.她还是穿着我第一次看到的那件红色衣服.接着我问男孩是怎么认识她的,男孩说是新认识的.于是我和我的同学开始对他进行攻击性的谴责.那女孩开始不知所措一阵,接着便也加入了我们的行列.
之后的一天,我又一次碰到她.她依旧是一个人在车站等车.我轻轻碰她一下,心里想,这回有了说话的理由,可以不用问时间了.她缓缓回过头,露出酒窝:‘是你呀?昨天他有没有招呀?‘‘不会是你吧?他的女朋友?‘‘不会吧?怎么会弄到我头上,呵呵..‘‘开玩笑了,怎么,你天天座##线车么?‘‘是呀,我家在终点,来车了.‘我们上了车.
车上很多人,她并不用力掰开身边的人群,而只是随着人波涌着.然后找到一个可以抓到的地方.‘你也常坐这车么?‘她突然转过头问我.‘算是吧,因为这车比较快.对了,为什么喜欢一个人走?从没看到别人和你一起呀.‘‘我习惯了,不太喜欢很多人吵闹的样子.‘我正想问别的,感觉后面有人拍我,一转头,是小学时的同窗.我也打招呼过去,接着聊起来.不知觉的忽略了她.她只默默不做声,把头侧过一方,看外面的风景.
旧同窗问我有没有去过<榕树下>>网站.我说有,还发过几篇.旧同窗忙问我的网名,又笑称将去拜读.她也忽然转过头,扯扯我的衣襟.惊喜的问我,也喜欢文学?我说是.她象很高兴的样子,从书包里拽出本子,抬头告诉我说她很健忘,所以任何事情都要记在本子上.我告诉了她我的网名和OICQ..恰好,我到了站,向她招招手,匆匆下了车.
几天下来,我一直没有看到她,她也没有出现在我面前.直到星期三下午,学校有自由学习的任务,很多同学溜出来上网.我当然也不是很乖那一类.打开OICQ,聊了好一会儿,弹出来一个信息:‘我是庄月,就是每天晚上和你一起坐车的那个穿红衣服的女孩,呵呵,快加我!‘我把她加进来.然后我甩掉所有从前的聊友专心的和庄月聊起来.
她的聊天方式好象很特别,总喜欢有‘呵呵‘,‘哈哈‘,还有‘嘻嘻‘等等笑声的词语.我于是问她,为什么总打笑气的词,是不是今天是‘笑声日‘,她的回应还只是嘻嘻哈哈一类,然后便又捎来一个字‘是!‘我便打上了满篇的笑字.过一会儿,她也是.别人看了可能会觉得很烦感,可那时的我却很开心的不短闪烁我手中的键盘.也许对方是她的原因吧.
晚上在车站看到了庄月.我刚刚站在她身旁,她预知的回过头.我笑了笑,她也是.接着一起上了车.人并不多,她一下找到了座位.刚坐稳她瞅着我说:‘我有看到你的了.呵呵,不很象你的样子呀,是不是胡编乱造的虚情假意?‘‘你认为呢?‘我还在站立,低头望着她问.‘我想,也可能吧.‘‘有多少几率?‘‘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写那样的东西?‘‘我,有的时候会很觉得无聊,呵呵,你的样子好象很热爱文学,是不是?‘‘是呀,我喜欢作诗,我才不会喜欢什么一类的东西呢.又费力又费神.‘‘你有写过么?‘‘什么呀?‘‘哦,诗,你的诗.‘‘有呀.我会经常写的.‘呼的一声,车子好象在抢道,车内一片小混乱,一会儿又恢复平静.‘你有过恋爱么,或者说是初恋?‘我突然想到了问.‘哦?怎么,你又要创作么?‘‘哦,不是了,只是问问.‘她摘下书包,抱在腿上:‘有过一次了.我们是,怎么讲.那时有的人很八卦非说我和那男生有怎样的关系,呵呵.我又很不服气.于是假戏真做了.可笑吧.没什么写.‘‘不是了,也代表你有一部分真情在里面了,后来呢?‘‘后来就分手了‘她拍着手上的灰.‘为什么?‘我紧追不舍.‘说来倒很简单,我的诗很少有人看到了.他有看过,却一定要把那个抄诗本中写满的一页撕掉给他.我不同意,后来就分开了.‘‘就这些?‘我坐在她前面的空座位.‘你好象在审问我?‘‘没,没有了.‘我笑着掩饰着不自然.:‘你把这件事情告诉过几个人?‘她望着窗外说:‘很多人都知道呀,也不是什么秘密.‘‘接着转过头对我说:‘呵呵,你以为我当你是很重要的人吧,呵呵..‘‘我下车了.‘我只摇摇手,下了车.
外面的空气很冷,冲进我的鼻孔和细胞.呵呵,也许,我的确并不是她什么重要人.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