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郁郁顿了顿,随后轻声笑了,“好了,秋白哥哥,我还有点事,先走了。要是有什么问题,秋白哥哥你还可以继续来问我哦,只要是秋白哥开口的,我都能帮你呢!”
说着,就站起身来,跟李秋白挥手再见,出了门。等门一关上,黄郁郁脸上的甜美的笑容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似乎非常的阴郁,她低头看了一眼门内,忽然轻声的笑了起来。
怕什么呢,一切还在掌握中呢,转身朝着资料室方向走去。
这边徐善一到郑露严哪里,就被人迎了进去,之前这小少爷还不肯见人来着,现在有事闹什么鬼主意?
徐善跟着保镖到了里面,这家伙的病房是超级豪华总统型,似乎是之前的被绑架造成的影响,这里里外外都是黑衣服的保镖,好不威风呐。
狐疑的走了一截总算是到了里面,可是一开门就听到了瓷瓶碎裂的声音了,“砰!给我滚,都给我滚出去!”
“哟,郑小少,你这脾气怎么那么大,谁敢惹着你啊。”徐善笑着开口了,前面正站着好几个哆嗦这而不敢上前的人,那态度,似乎是郑家的仆人。
“是你啊。”郑露严看到徐善的那一刻眼神微亮了一下,随后语气有冷淡了下来,“你们先下去吧,我有事要跟这个人商量一下。我警告你们,要是被我发现你们有谁在门外偷听,我让你们全家都一起在c市的街头流浪!”
“是是,少爷,我们就先下去了。”几个仆人如获大赦,都匆匆地离开了。
徐善看那些人火烧屁股离开的样子就觉得好笑,“看他们这态度,别说偷听了,只怕以后连靠近你都不肯了。小少爷,你这是闹了什么,让潭门那么害怕?”
在徐善心里,郑露严就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弟弟,虽然有时候会假装穷凶极恶,但是那不过都是为了讨好家长好玩的故事而已。所以真正来说,郑露严还算是一个好人呢。
“哼,你可不知道那群人有多么嚣张。”郑露严冷笑,“看到了在外面的那一群人了么,你以为那是来保护我的么,不过是监视罢了。啧,一个破郑氏集团还真的而以为我有多么的稀罕么!还忌惮我不会拿出股份,这不都在虎视眈眈的看着么!”
“好吧。”徐善耸耸肩,其实郑露严还真的算是可怜,李秋白在身边至少有不少知心的朋友,有疼爱他的父母,几乎是一呼百应的地位。可是郑露严,地位高高在上,可是父母兄弟,都是阴谋。身边的保镖都能成为下一次绑架的犯人,连一个真的朋友都没有,其实,还是挺孤独的吧。
叹了口气,“其实小少爷,你把脾气改改,也许情况能好很多。至于那股份的事情,你不是不在意了么,那就直接转出去不就得了?”
“呵,我要是现在转出去了,那我就成了棋盘之上那一刻无用的旗子。”郑露严的目光冷漠,眉目间有说不出的戾气,“你知道一颗无用妻子的结局是什么吗,弃之如敝履罢了,可能连现在这么嚣张见你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郑露严顿了顿,似乎是一句感慨,“嚣张,如何不是一种资本。”
“情况居然这么糟”徐善是不太了解豪门恩怨,“那毕竟还是你的亲哥哥,应该不会下那么重的手吧?”
“啧,到现在才知道,徐善,你居然这么的天真。”郑露严似乎看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原本的冷漠和悲哀的情绪一扫而空,毫不犹豫的嘲笑了徐善起来。
“好吧,既然我这么天真,那你是叫我来干什么的?”徐善还以为她被委以重任要干什么事呢,可是现在看郑露严这个态度,好像是已经早有打算的样子,那叫她是来干什么的,总不会是来这里受这个小子的嘲笑的吧。
郑露严也算是笑完了,听到了徐善的回答还哽了一下,你还别说,他其实真的不知道叫徐善来干什么。之前一直避之不见,但是有忍不住想她。这女人实在是坏的很,也知道她对自己毫无情意,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想着她,越想就越烦躁,想要宣泄着什么。可是一旦是见到了她,顿时心灵就都安宁了的感觉,好像原本眼前的困顿都不再说任何问题。只是看着徐善这个人,心里头就轻松了,也就不再害怕了!
因为这个女人在那种危机的关头,都不曾丢在他,不曾。
“咳。”高傲的郑小少当然不会说出来,他琢磨了一会,“其实,我找你来确实是有点事情想问问你的。”
想了半天终于是瞎掰出了一个理由,“你不是说我弹钢琴很好嘛,我决定去维也纳了,去完以后再给他们协议书,你说这一好么?”
“好啊,怎么不好,你总算是踏出了自己的第一步。我为你高兴。”徐善是真心的,老是看着郑露严颓丧,其实她心里也是挺难受的,“不过你说的那个协议书的事,我也不清楚,你自己想……”
“哎哟,小郑!我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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