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自己的妹妹,自己却爱极了她,做出****的事儿,这些哪怕外人不知晓自己也过不去心里的坎。
而她也恨极了自己……因为江虞,因为小葙。
男子站在殿门之外,想要推门而入,却又没有勇气,不知道进去以后能说些什么。
女子匍匐在地上,看着丝绢上的血迹,木讷着,不知道是解脱还是不舍,他们终究是要分离了。
哪怕是以这个身份也不能留下去了,是吗?
殿中,女子捂着心脏的位置,蜷缩在地上,痛不欲生,晕倒过去。
“你这是何苦呢?”男子窗子处跃进来,看着女子的模样心疼至极。
是不是爱上了便会犹豫,便会反复推翻之前的想法?明明说好再也不插手她与仓奕宣的生活,却又在听闻她被囚禁在广寒宫之时,忍不住想要来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不好!
“惑邶?!”女子缓缓将眼眸挣开,语气娇弱,见是男子心里顿时有种心酸的感觉。
他当初亦如同自己现在的心情一般吧,对仓奕宣爱到深处却又无法释怀他对自己所做的不好的事情。
爱里夹杂着恨意,久久不能遗忘,不能释怀。
如若世上真有一种叫做“忘情水”的东西,便好了,自己就可以忘却前尘往事,什么也不计较。
“嗯,我回来了。”季惑邶语气,饱含苦涩:“别说话了,好好休息,你身子不大好。”
男子起身,将女子打横抱起,朝内室走去,将女子放在床榻之上。
门外,仓奕宣听闻两人简短的对话,虽什么也没说,却感觉语气里含有许多的含糊不清的情愫。
季惑邶?!他又回来了?他们两人……?!
听脚步的声响,像是进了内室,内室?!!
男子越渐怒不可遏,将门推开,疾步走进内室,只见女子躺在床榻之上,男子起身……
画面****至极,一室春光乍泄。
秦嫣然见仓奕宣进了来,拍拍男子的手臂,道:“你怎生来了?”
“你是朕的妃嫔,何况这整个后宫都是朕的地盘,朕怎生不能来?”仓奕宣眸子盯着女子,似能吐出火一般愤怒:“是怕朕打扰到了你们的雅致?没事儿,你们继续,当朕不存在便好!”
“仓奕宣!”季惑邶听他诋毁两人的清白,自然有些不悦:“我将然儿让与你,不是让你折磨她,诋毁她的!”
“然儿?!叫的好生亲密呢!也难怪,你二人不是早在进宫之前便私定终身了吗?”仓奕宣大笑道:“朕的爱妃可还有什么好说的?!”
“惑邶,你先走。”秦嫣然不理会男子的质问,只对着季惑邶说道。
谁知男子竟愣在原地,也不离去:“和我一起走。”
“走啊,别管我,他不会将我怎样的。毕竟世间再也找不出和许念谙一模一样的女子了。”女子自嘲的说道,推着男子的身躯,示意他快走。
季惑邶抵不过她的执拗,瞥了一眼仓奕宣,跳窗离去。
仓奕宣,终有一日,我会让你对然儿的所作所为付诸代价的。
女子瞧着仓奕宣怒火中烧的模样,心情大好:“不成想,高高在上的皇上也会为臣妾吃醋呢,不对,皇上不过是将臣妾当做是许念谙罢了。”
仓奕宣快步上前,却无法捉住男子离去的身影。
“你当真如此喜爱他?!”男子上前捉住女子的下颌,紧紧的盯着女子的眼眸对望:“还是说你寂寞难耐?!”
秦嫣然推开男子,唇形微动,只吐出了一个字:“滚!”
“你没资格和朕这么说话!”男子将女子压在身下,扯着她的发丝,撕碎她的胸襟,露出一大片白色的丰盈。
像一只玉兔一般毫无预兆的跳出来,映入眼帘。
“如此动人,怪不得他也欲罢不能?!”仓奕宣口中的他自然是指“季惑邶”。
“然儿,你知道对于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会怎生做吗?”仓奕宣轻抚着女子白皙诱人的丰盈,柔声问道。
“皇上想怎样?你别忘了,我是你妹妹!”秦嫣然大笑道,她是他妹妹,这是唯一能刺痛他心的一句话吧。
“别人用过的东西,朕不屑拥有。”男子起身,抚平被揉皱的衣裳,快步踏出去。
秦嫣然微微松了一口气,以为他会就此罢休,然而她想错了。
一群男子身着华服走进来,围绕着女子的床榻翩跹起舞,摆出各种诱人的姿态,媚惑人心,模样亦是一等一的上好。
“今夜,就让奴家服饰公主殿下……”一名男子上前匍匐在女子的脚下,从下而上的亲吻,一寸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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