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壶演变至今,已经很简化了,因为古代的玩法,其规则在在变化中的总趋势是越来越复杂了,难度也越来越大。
现在人要么不玩投壶,要么玩得不入道,原因有三:一是对古代的玩法不熟悉;二是工具不到家;三是缺乏练习。
古时的投壶基本上都是长颈壶,壶口细,壶深,难度大,现在纯娱乐制的投壶都是口很大的胖子,为了防止箭杆飞过去弹出来,里面装着豆子。
壶离投壶的人是两个半至三个箭杆的长度,也就是一米五左右,技艺高超的投壶者,有的隔着屏风投,有的背着身子投,甚至有人把豆子倒了用竹棍投,竹棍弹出来再接住,这样连着能投几百次。
简单的准备之后,比赛开始了,那汉子和金普顺一人四根箭杆,金普顺很有礼貌地请汉子先投,汉子站在红线外,猫着眼死盯着壶口。
这个游戏不仅考验人的眼力,还需要手臂的灵活性,以及手与眼的高度配合。
汉子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壶口,精神高度集中,那紧紧收屈的小腿肌腱和痉挛般弯曲的脚趾,都有力地传达了她的这种紧张!
嘿,这哥们也算是个奇葩了,逛商场居然穿着短裤和拖鞋,这大冷的冬天,我想想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动一发而牵全身,只听滴咚一声脆响,箭杆擦着壶身落到地上,第一支箭杆未中,想必汉子就更加紧张了,后面的几支也就没啥可期待了。
果然,人字拖大叔以惨败告终,他垂头丧气地钻进人群,与‘我’擦身而过时,给‘我’递来了一个求助的眼神。
反观金普顺,动作之优雅,闲庭信步,信手扭来,很轻松的就投中了,四发全中,稳稳当当的。
随后又有几个不信邪的兄弟试了试,全都输了,这时金普顺脸上的笑容就更加灿烂了,我突然想起了著名游戏解说某智的经典口头禅:“还有谁!”
真是太装13了,这是病,得治。
“看吧……”
我身边的安小北在围巾底下微微一笑后再度耸了耸肩。
‘我’看了看地上的投壶与箭杆,心里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
“诶,等等……你怎么……”
‘我’扬起一边嘴角,对瞪大眼睛叫住我的短发女孩笑了笑,不知道是因为有新的笨蛋出现,还是我长得一副柔弱的模样,旁边的观众开始骚动起来。
而安小北则双手叉腰,表示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
‘我’沉了口气,拿着箭杆围着投壶转了个圈。
‘我’带着笑脸很有礼貌的问候了他一句,我只是觉得万千韩国人都是从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傻傻分不清楚:“金公子,请。”
“这位先生,还是您先投吧,要是我先投了,您会倍感压力的。”
“不不不”‘我’客气地说道:“如果公子让小子先投,恐怕之后,公子就不敢投了。”
金普顺浓密眉头下的黑色眼睛不断微微转动,往我的脸上看来,这时候他终于开始正视‘我’了。
“您笑话我了,不管对手有多强,我们大韩民国的男儿都不会畏惧的。”
‘我’抱拳说道:“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咱们中国可是礼仪之邦,讲求的是‘礼尚往来’,既然你‘敬’我一尺,那我就赏你一丈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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