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秦天柱敲门,两人才慌忙放开。重新坐好。
天柱进来说:“此处人多人杂,不宜久留,我们还是找个偏僻山村栖身吧。”
韩魁说:“是要找一个长久居住的地方。”
玉娇说:“说的对!找个地方,招集学武练兵,积蓄力量,勤王除奸。”
此时袁丽也走进来,在门外听的明白,就问:“小姐,我们何时动身?”
玉娇说:“事不宜迟,即刻动身。”
他们先去小店,买了几身公子衣服,四人一身书生打扮,乘马出了小镇。
再说窦非、窦忠、陈师傅,扮作客商,快马加鞭,一路追赶,只在晚上,陈师傅才教他俩武当剑的续招。一路上,窦非问陈师傅:“我们学了完全的武当剑,能不能打过那三个少年?如果陈师傅能打过那个大个子,或者那个青衣小子,窦忠兄弟和我可以对付另外两个人。”
陈师傅说:“如果我碰上他们,一个人对付两个人,也是可能的。”
窦非又问窦忠:“你又新学了武当剑招,这回能不能打过那个青衣小子?”
窦忠说:“试吧。”
窦非说:“看来我们还是没有把握。”
他们来到一个三叉口。窦忠问:“我们该走哪条路?走大路,还是走小路?走,走小路。”
三人走了几个地方,到处打听,拿出画像,人们回答都没见到韩魁模样的。
走了两天,他们来到了一个小镇,在四方客栈门口,窦非说:“进去问问,看他们住过没有?”
走进客栈,窦非问小二,指着韩魁的图像:“你们客栈住过这个人没有?他们有四个人,都是二十左右的人。”
小二看了一阵,说:“这四个人住过,只是已走了三个时辰!”
窦非说:“快走!”
韩魁四人,来到一个叉口,袁丽问:“我们该走哪一条路?”
玉娇说:“我们不走这两条路。我们钻进这片密林中,走林间小路!”
四个人骑着马,钻进了树林。
窦非之人也来到叉口上。窦忠问:“我们该走哪一条?”
窦非仔细一看:“不是两条路,而是三条路,林子里还有一条小路。这样吧!你俩走那两条,我进林子里,没找到,喊话联系,再集中。”说罢,自己骑马钻进林子里。
韩魁和袁丽在前面走,玉娇居中,天柱在后面,忽然听到马蹄声:“不对,你们先走,我断后。”
玉娇吩咐:“小丽保着公子在前面二里外的林子里等候,我和天柱来对付他!”
窦非也听到了马蹄声,他胆怯,发出喊声:“快来人哪!在这里!”
天柱、玉娇听到窦非喊声,拔过马头,向窦非扑来,两人将他夹在中间,用剑指住他。
玉娇问:“你是什么人!跟踪我们?”
窦非壮了壮胆子:“你们就是保护韩魁的人。说!韩魁到了哪里?”
天柱说:“你不是好人,接招!”说着,一剑刺了过去。窦非起剑去挡,感到此人臂力过大,心中甚是恐慌。玉娇又从后面刺去,像火龙吐舌。窦非两面抵挡,满头大汗。打了一阵,渐渐不支,漏出破绽,被玉娇一剑刺伤后背,从马上掉下来,天柱正要一剑结束他性命。吓的窦非连连求饶:“爷爷!我再也不追韩公子了,饶命!”
玉娇说:“别听他花言巧语。”一剑向他刺去。
此时忽听一声:“住手,剑下留人!”玉娇一看,是窦忠、陈师傅冲马过来了。
陈师傅说:“你们手下留人,我们也不再追杀韩公子了。”
天柱说:“好!但要说话算数!”
窦忠说:“我们这就回去,但下次再来也是身不由己。”
窦非连连叩头:“我们如果再来,也是身不由己,但手下一定留情。我们要见机行事,不加害韩公子。”
玉娇说:“如果你违背诺言,下次碰上你要你的命!”
窦非说:“决不食言。”
玉娇收剑:“滚!”
窦非如遇大赦。由陈师傅扶着,上了马。
窦忠和玉娇对了一个眼神,跟着两人走了。
玉娇微微笑了一下,和天柱去追韩魁。
韩魁在这处听到天柱、玉娇和窦非的厮杀声,两眼向前张望。非常着急。他对袁丽说:“太可怕了。你还是和小姐回去吧!”
“住口,你罗嗦什么?没有我们,你能保住命吗?”
“可小姐很危险!”
“我们都不怕死,你怕什么?”
过了一会儿,没了厮杀声,听到踏踏马蹄声,袁丽说:“小姐来了!”
玉娇和天柱看到他们在这里,下了马,走了过来。韩魁说:“他们走了?”
“韩二哥受惊了,他们撤走了,我们也走!”
韩魁一手拉住天柱,一手拉住玉娇:“谢谢你们,又一次救了我。”
天柱问袁丽:“袁小姐,那个年轻英俊的少年,手下留情。其实他的武功了的,只是不出招。”
玉娇说:“他叫窦忠。确实是的手下留情。否则,韩公子逃不出来。这件事我今天不讲,以后一定告诉你们。”
四个人上了马,缓缓向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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