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美人,你是世上最美的女人。”张生由衷地赞叹道。
本就深陷情迷,再加上如此的甜言蜜语,让窦天瑜浑身上下犹如过电一般,这一刻,她的脸上写满了幸福和知足!
窦天瑜在张生的注视下,欲遮还羞地穿起了衣服,洁净白皙的皮肤,散乱的秀发下却是雪峰玉股,沟壑难平,该瘦的地方盈盈一握,该丰腴的地方令人心驰神往,曲线婀娜到令人血脉喷张。
窦天瑜银牙咬唇,那真是娇羞无限,两颊娇媚绯红。
穿戴好的窦天瑜重重的松了口气,转身坐于镜前,拿起梳子慢慢梳理着凌乱不堪的秀发。
张生迅速的爬起穿戴好,走到她身后,拿住了窦天宇手中的梳子,边慢条斯理的梳着窦天瑜的秀发边说道:“在家等我,我一定活着回来。”
“我信你。”窦天瑜看着镜子里的俊男美女,轻轻地点了下头,享受着短暂而又美好的时光。
梳妆整齐之后,张生并没有留下来帮助窦天瑜收拾昨夜留下的一片狼藉,而是独自一人漫步来到他一直钓鱼的小河边,既然已成事实,他就必须要好好地计划一下,说破天,他也要从白骨山活着回来,
沿着河边慢慢地走着,不知不觉便走了二里地,来到了一座石桥边上,张生轻抚了一下小桥的石栏,哀叹一声,他连白骨山在哪都不知道,走了这一路脑子里面一团乱麻,什么都不了解,何谈计划,张生摇摇头,顺着石阶走了上去。
站在石桥中间,低头向下看,脚下的河水静静流淌着,就好似闪动着明亮的眼波,凝视着这秋天山野的秀色,张生苦笑,三个月后就该入冬了,看来是看不到家乡的雪了。
就在这时,从桥的另外一边走来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这个男人走的很慢,一身洗的有些发白的蓝色长袍,零星的缝着几个补丁,虽然破旧,看着到也干净,像足了一个落魄的书生,就是脚上的那双草鞋,和这一身穿着极不搭调,让人看起来有种怪怪的感觉。
他的皮肤很白,很细腻,一双明亮清澈、有着淡淡蓝色的眼睛,射出柔和温暖的光芒,鼻梁挺直,带着好看的弧度,墨色的头发又柔又亮,闪烁着熠熠光泽。
这个男人很面生,可以肯定,这个男人绝不是他们上窑人士,原本以为这个男人只是途经此桥,但未曾想,他走到张生的身边停住不走了。
张生有些纳闷,刚想开口问问,但这个男人做出了一个举动,彻底把他给惊呆了,只见这个男人把自己的右脚抬起来往前一甩,脚上的草鞋也随之落入河中。
“你……”张生错愕的看着对方,搞不懂这人究竟是什么意思,无缘无故的把自己的鞋甩到河里,这不是有病吗?
这个男人对张生奇异的目光视而不见,低头看了看清澈的河水,转头淡淡地说道:“孩子,下去给我把鞋捡起来。”
“呃……”张生诧异的看着这个男人,没好气道:“你有病吧,自己甩下去的为何要我去捡,你怎么不自己去。”
“我怕弄湿衣服,”男人说道!
“卧槽!”张生有些发怒,想上去揍一顿这个奇葩的男人,但又看这人也挺落魄的,估计脑子也有问题,他勉强忍住气,走下桥游到河中取鞋。
自小在河边长大的张生,水性自是没的说,没过多久,他便拿着草鞋回到了桥上,只不过全身上下湿漉漉的,和落汤鸡一般。
“替我穿上。”男人也不管张生是否生气,直接伸出右脚,等着张生给他穿鞋。
张生愣了一下,好吧!好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张生跪地给这个男人把鞋穿上,待把鞋穿好之后,这个男人面露笑容扬长而去。
张生很是奇怪,注视着男人慢慢的离去,摇头苦笑,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果然,还没过一刻钟,这个男人又返了回来。
“孩子,你的理想是什么?”男人再次来到张生的身边,开口问道。
“理想?”张生沉思了片刻,说道:“其实我没有什么理想,就是想活着,好好的活着。”
“嗯!”男人点了点头,说道:“活着也是一个不错的理想,想活着就得让自己变强,想好好的活着,就得让自己有权有势,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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